现在怎么不说啥子经验了?
外头地走商的多,化肥一事儿风一样迅速传了出去,满大夏的老百姓一歇下来都在议论这件事。着实火热了一阵子。
“这化肥真这么神?”
“骗你做啥子?”
“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应该不是骗人的,上阳那边都传遍了,听说是方大人捣鼓出来的。
“方大人?谁呀?”
“哎呀,连方大人是谁你都不晓得啊?几年前那个小六元啊!帅帅那个,游街时听说一大头娃子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要跳楼,说爱死他了,一个劲儿的给他扔包子,马匹也差点被荷包砸死那个。”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化肥真是他做的?”
“是,千真万确,听说是被调到了涸洲······”
“涸洲?什么地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哎呀,就是一鸟不拉屎的地,穷得很,离咱们这里又远,你自然没有听说过。”
“哦,原来如此,那你继续说。”
“方大人到了那边,见着那边的百姓苦啊!吃都吃不饱,就把化肥捣鼓出来了,听说现在那边的老百姓个个都能吃饱肚子了呢。”
“真的假的啊这是?”
“包真。”
“如此那可真是不得了,真不愧是小六元,你说人这脑子咋长的?这都能捣鼓得出来。”
“不知道,可这会儿,老百姓们是有福了,这方大人好啊!”
“可不是。”
“做官就得是这样。”
这下不止涸洲,外头几乎是吃大米的,都懂了方大人。
……
赵嵩这段时间那真是痛苦得紧,没啥,就是下了值,还得忙活着应酬。
这不,刚下职要从宫里出来,几个官员就过来攀谈了。
“赵大人,您这哥婿真是不简单啊!”
赵嵩私心里也觉得方子晨是有点牛的,可嘴上得客气:“哪里哪里。”
“您别谦虚。”一官员道:“顾大人这段时间回来,可是同我们都说了。”
顾老谁啊?
官位虽是三品,算不上多高,可这人平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嫌少的夸人,好像眼睛长在脑门上,谁都瞧不入眼。
这会儿一从涸洲回来,虽是消瘦了些,但精神极好,见了人便说‘这当官的,还得是像方大人那般啊!你们是不知道,老夫到了那边,那老百姓热情得很,走路上就给塞东西,不要都不行,我也是看得出来,是方大人做得好他们才这般,他到底是有本事。’
可不是有本事。
穷山恶水出刁民,能在涸洲呆了一年还没被老百姓打残,还四肢健全,就是有本事的。
先头听顾老说这话儿时大家还不晓得化肥的事,直到上了早朝,晓得了化肥的事,大家错愕震惊之余,也知道了,这么大的政绩,恐怕四年后这方大人再回来,可能就要直接封那二品官了。
赶紧的先讨好一下。
这会几人簇拥着赵嵩一起往宫外走。
“方大人到底是厉害的,听说他还给涸洲安和县下头几个村引了水,赵大人,可晓得这炸药是怎么做的?听着我怪好奇的”
赵嵩摇了摇头:“这老夫哪里会知道。”
“方大人如今可是二十有一了?”有人问。
赵嵩说:“有了,都二二了。”
“三年后回来,那便是二六,不足而立,便能问鼎那二品的位,方大人当真是羡煞我等了。”
旁边几人跟着点头:“可不是。”
赵嵩拧起眉:“程大人言之过早了。”
“不早不早。”
方子晨得宠,又有这般政绩,升官加职是迟早的事儿。
他们是努力了大半辈子,兢兢业业的,如今不过三四品。
这方子晨才多少岁啊?
先头夏景宏力排众议派方子晨过去‘镇守’涸洲,大家都觉得不太妥当,可顾老回来说了,这次秋收要是不出意外,以后涸洲,定是不会再有人饿死了。
言外之意,那便是人人都能吃饱饭了。
方大人调任涸洲才多久啊?满打满算的,也不过一年半吧!
涸洲年年的饿死人,扪心自问,要是换他们过去,能这般吗?
大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也怨不得人能得皇上宠。
有人又夸,赵家哥儿真是好眼光,一挑就挑了这么个厉害的,还不止厉害,听说方大人到了涸洲那边也没纳妾。
要说先头不纳妾,可能是因为惧着赵家,可后头同赵嵩都是三品官了,还是没纳,那就只能说明,这赵家哥儿是驭夫有道了。
而且,即使纳了又如何?
赵家哥儿如今三个孩子傍身,那地位是坐得妥妥的。
赵大人有这么一个哥婿,以后定是官途顺畅,无人敢惹。
真是命好啊!
有人羡慕,也有那嫉妒得不行的。
赵嵩听着他们夸赞方子晨,那是与有荣焉,这会胸膛都顶了起来,走路都要带风。
左相回了家,左相夫人匆匆过来。
“老爷,化肥那事儿是真的?”
“嗯!”丫鬟上了茶,左相喝了一口才道:“户部顾老几人亲眼所见。”
先头没在朝堂说公布,不是怀疑禁卫军说假,而是说了没用,无人信。
这会户部那帮子亲自过去,先前京城周边底下八个镇,其下所有村子都被官差强制洒了化肥,前几天各镇传回消息,洒了化肥的大多数一亩都在三石四斗左右,差一些的,也有三石,顾老几人说是追肥晚了,没多大效果,但先头一亩顶了天也就二石一两斗的样,这会儿还有谁不信?
即是有用,那化肥厂便要下到各地方上大量开建了,这事儿夏景宏交由孟如志着手去办。
这是大肥差。
左相知道,皇上这不是看在他面上才让孟如志接了这活儿,而是看在方子晨的面上,因为先头方子晨从孟如志哪里坑了许多好货,他到底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特意交代了顾老一声,说他和孟如志是哥们儿,肥水不流外人田,皇上,建厂一事可以让孟大人去。
到了三品的位,没有足够的政绩,再想往上走就难了,这于孟如志而言,是个好机会。
左相夫人缓缓吐了口气,道:“如此,那于我们大夏而言可真是件大好事了,先头听闻朝国打过来的时候,我心里还忧着这事儿呢!”
左相夫人虽是妇道人家,可朝中是如何局势,她也是看得分明,同郑佩瑶不一样。
两年前江中那边闹灾,朝中拨了好些银粮过去,前年的淮河那边又出了事,如今都没能缓过口气,朝国就打过来了,他们算是算准了,这会儿攻打过来,不得不说,真是挑了个好时期。
一旦两国开战,那便是极为劳民伤财,大量的银子将用以置办数以万计的兵械、盔甲,购买海量的粮草上。
打战就意味着会有伤亡。
国家又得大量征人——除原来的常备军外,国家会立马征募新兵,一方面是填补原来的空缺,另一方面是远征军队的后勤补给只能依靠后方运输,交通不便,这就导致后勤运输异常困难,而且运输途中,征召的民夫和牛马等会消耗大量的粮草,于是,真正运输到前线的粮草少之又少。
开战后,前线将兵们会长时间的需要大量各类武器,这就又要征发大量工匠。还有就是马匹,为了让马有好的体力,可不能光吃草了。
要是北邙那等小国攻打过来,对上秦家军,那打个半来年,这事儿也就完了,可大朝国国力和大夏相当,先头就预备已久,秦家兵再是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把朝国打落下去。
如此,怕是要耗得久了。
国库不丰,支撑不了多久,不说皇上,就朝中众多大臣都为这事儿烦忧。
孟如清嫁入秦家,左相夫人自是对这方面关注了些。
而且自大夏同大朝国开打后,老伴和家里的孩子是愁眉苦脸的,可前儿孟如志回来脸上是半点愁苦都没有了,晚饭左相夫人便问了两句,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儿,孟如志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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