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郝宿真的跟范情在一起了后,纪行之就已经疯了。他恨范情,更恨李招。
要不是对方自作聪明,又怎么会这样。
“你去死吧!”
纪行之那一下毫不留情,有了李招做阻力,加上求生意志的爆发,最后居然真的让他逃脱了。可惜刘致将他所有的气运都吃掉了,也因此,纪行之终究没有逃脱掉。
他是被异化成丧尸后的李招咬死的。
“嗬……嗬……”
丧尸群中,不知不觉又多了两名丧尸,而地上一株生长极为艳绿的植被忽而摇颤了一下,紧接着就又缩回了土里。
郝宿看到了纪行之那边的发展,并没有再管。回去的时候,范情还是不放心地又给他重新检查了一遍身体。
“情情是觉醒了两种异能吗?”郝宿坐在椅子上,看着范情认真的表情问道。
这并不是秘密,而从一开始,范情就没有在他面前隐瞒过。
“是,冰系异能和治愈系。”
说着,范情还用冰系异能弄了个小巧精致的雪雕出来给郝宿玩——雪雕完全就是照着他的样子化出来的。捏在手上并不会觉得冻人,只不过有些凉凉的。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在我的面前使用出来了?”末世危险,很多人都留有底牌,范情没有说出自己同时觉醒了双系异能很容易理解。
“学长跟他们不一样。”
范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更加认真了。郝宿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他不需要隐瞒对方。
他讲话时看着还是冷冷的,就跟郝宿手里拿着的雪雕一样。
见郝宿将雪雕在指尖不断地盘弄着,范情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他盘弄起来了,周身的敏-感-点涌动着。
范情又声音小小地对郝宿说了一句:“我喜欢学长。”
这话咕咕哝哝,软到不行。
郝宿见他已经检查完了,便将人拉到了怀里坐着。雪雕被他放到了范情的手里,由他掌着范情的手盘弄了两下。
范情整个人都发|软|了,这看上去简直像是他自己当着郝宿的面,在玩自己。
“学长……”
“情情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今天他动手的时候,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范情是看到了的。
然而范情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之所以回来的时候要给郝宿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就是因为范情怀疑对方觉醒了异能,果然,他刚才感觉到了郝宿的体内有一股不同的能量波动。每个人在异能觉醒的时候都会产生不同的反应,他担心自己有哪里没有检查出来。
“一开始身体有些虚弱,现在已经没有了。”
郝宿的异能觉醒期差不多要结束了,而他的身体素质在跌到最低点的时候,也开始逐渐回弹。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醒的?”
“你带我回来的那天。”
“可是上一次我没有检测出来。”按理来说,郝宿如果觉醒了异能的话,他应该是可以第一时间检测出来的。
“这跟我的异能属性有关。”
郝宿的异能是异形,它们擅隐藏,加上那时候范情的重点是检查郝宿的身体素质,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所以才会被逃过了。
“原来是这样。”
范情没有怪郝宿不早告诉他,他只是觉得这段时间对方一定很辛苦。
郝宿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笑着跟他贴了贴额头。
“我没有很辛苦。”他一直被范情照顾得好好的,论起辛苦,范情这位首领比他辛苦多了。
这番亲昵的举动让范情缩了缩脖子,人又变成了一团毛茸茸的小玩具。
以至于他连要问郝宿觉醒了什么异能都忘了,雪雕是纯白的,而郝宿怀里的人却逐渐由白转粉。
“下午还有事情要忙,你昨天太晚睡了,先睡个午觉?”
“好。”
“那抱紧了。”
郝宿说完,就将范情抱了起来。
条件反射下,范情手脚并用地搂紧了人,等被重新放到床上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郝宿只是抱他来休息,又不像昨晚,不抱紧就会有摔下去的风险。
他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就看到同样躺下来的人眼里流露出的笑意,明白刚才郝宿就是在逗他玩。
于是人就从粉色变成了红色,然后缩到郝宿的怀里不肯抬头了。
“头抬起来一点,会透不过气的。”
范情总是很乖,他虽然在害羞,可听到郝宿的话后,又真的将头抬起了一点点。
他眼睛是闭着的,也不看人,“我睡着了。”
“好,情情睡着了。”
范情的眼睫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学长,你亲亲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怎么这么会撒娇的,一副能被随意捏成各种形状的样子。
雪雕被郝宿放在了床头,他亲在范情脸上的时刻,连雪雕也一起漫出了绯红。
好开心。
“午安。”
“午安。”
有郝宿在身边陪着,范情很快就睡着了。
随着郝宿跟范情的正式交往,后者已经很少使用时间停止了。但今晚在两人上楼以后,范情还是用了。
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抱着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然后就开始来亲人,一点|技|巧也无。
范情又在用跟郝宿之间的亲密打消心底的不安了,今天纪行之做的事情让他恼怒,但更多的是害怕。
情势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范情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做更多的事情,可渐渐就由不得他做主起来。
“学长……”
他跟郝宿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已然是有了经|验的人。然而,他会偷偷抱人,会偷偷亲人,还会偷偷给郝宿拍各种各样,充满了|色|态的照片,可却没有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
这对范情来说又陌生,又充满了难言的刺|激。
先前的不安已经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浮荡着,几乎要把郝宿淹没。
唧唧——那个漂亮人类好奇怪啊。
藤蔓是偷偷看范情的,因为对方的情绪对它们来说实在太具吸引力了。
花叶又一次合拢着,风再大也吹不到里面。
范情一开始只是想一想,可过了脑子后,就不止于想了。
他上次在时间停止的时候跟郝宿说过,什么都会学,过后也真的去学了。因此在喊完学长以后,范情就又低下了头,开始慢慢地由郝宿的喉结|往|下|亲。
范情做起事来极为专注,加上他自己的呼吸也|乱,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寂静的空间内同时多了另一道呼吸。
郝宿已经能够对范情的时间停止彻底免疫了,他眼眸微动,就看到范情黑漆漆的头顶。
对方的学不过是书本知识,应用到实践上的时候,还有一个缓冲期。
正是这缓冲期,才更加|磨|人,所有的表现都|生|涩|得厉害。
渐渐的,郝宿看不到范情的头顶了,被子挡住了对方。
某个时刻,眼神也变得无比幽暗。偏偏范情本身就对这件事极容易情绪上昂,时不时就要缓缓才能继续。
郝宿刚想要将人捞出来,不知道范情又做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他呼|吸一|重。
里头的人反复确定了几遍,才又出来。范情一头卷发已经被全部弄|乱|了,看上去像一头小羊羔。
此刻小羊羔可一点都不胆小。
痴态全然地涌现,郝宿更是感觉到范情的手心|烫|得厉害。对方抓住了他。
如果范情能够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郝宿的眼眸不像平时那样静止。
他给了对方足够的提示,可一心沉浸在自己想法里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
由此,范情成功的那一刻,声音还没有出来,就先一步被郝宿按下了。
在他睁圆了眼睛时,吻|骤|然而现。
周遭连静止的空气都产生了轻微的扭曲,更别提范情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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