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令人恍恍惚惚的回答。
“因为我男朋友在上面。”
男朋友,在上面。
每个字陆凝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就更疑惑了。
那里是老板的专用电梯,就算是卓社,也不可能私自使用,所以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后,只剩下了唯一的答案。
郝宿跟、跟、跟、跟他们老板!
陆凝心里疯狂的结巴,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想法跟当初的梁德平一样。
他们老板这么高冷的人,私底下竟然是会给男朋友做饭、很黏男朋友的人吗?
毕竟不是这样的话,郝宿为什么要每天上去吃饭。
而且陆凝不止一次看到郝宿身上有吻痕了,当然,有且仅限于脖子和手臂。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的,郝宿长得好看,这中吻痕添在他身上有一中莫名的色/气。
那时候陆凝听其他人说的话,也以为郝宿有一个女朋友。
现在女朋友变成了他们老板,陆凝很难想象他们老板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就……好像还有一点点可爱?
毕竟谁不爱反差萌,表面上高冷禁欲得要死,背地里却会黏在男朋友身上,一个劲地亲人。
嘤嘤嘤,陆凝没有再过多窥探别人的**,一个人萌去了。
舍不得郝宿的不止有公司里的人,范情也很舍不得,毕竟原本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现在只有早中晚能看到。
“要不然情情给我准备一个微型摄像仪,你那边可以随时随地地看到我。”
这不失为一中方法,而且恰好就讲到了范情心里,所以某位恋恋不舍的Fork当天晚上就让卓社去办了。
郝宿还没有去学校,他就自己试验了好几回,确保产品质量没有问题。
看他这么聚精会神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DF的老板又发现了多大的商机,实际上只是在为能够全天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而努力。
不止是这些,范情还又给郝宿买了许多屏蔽贴。有了上一回Aaron的事情后,范情在挑选屏蔽贴上面尤为上心。
屏蔽贴都是没有味道的,但像Aaron这样的人却可以闻到它的材质气息。
尽管不能彻底避免,但这回范情买的屏蔽贴比起上一次的要好得多,它从源材质上就没有任何味道。
“要休息了。”
坐在地毯上一脸认真研究着摄像仪的人听到郝宿的话,突然抬起头。
“郝宿,你要在我身上也戴一个吗?它看得好清楚。”
如果是别在衣服上,低下头的时候连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看的清楚。
其实范情还有更大胆的想法,他想买一个类似B超监测机一样的东西,然后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比自己大那么多的Cake吃下去的。
饶是身为一名Fork,范情也都觉得这个念头有些过于变态了,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郝宿对于范情向来都是纵容的,听他这么巴巴地提出来,就知道范情想要自己也能随时随地的看到他。
于是他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把地毯上的人拉起来了。
“明早再弄这些。”
明天是他第一天回学校的日子,学校距离范情家里不远,他们可以慢慢把该弄的都弄好。
“到时候我帮情情戴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着。”
郝宿说着,温情漫漫地笑了一下,凑到范情耳朵边低声道:“明早给情情吃眼泪。”
每回他这样讲话的时候,范情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说起来,郝宿的发育期再过几天也就要结束了,范情有几天都没有吃到Cake的眼泪,等郝宿彻底成熟以后,说不定连吃都没有得吃了。
现在是郝宿主动地要给他,还是用这么温柔的语气。什么摄像仪、要回学校的事情,都再也进不到范情的脑子里去了。
他两手环住了人,直接就舔了一下郝宿的嘴巴。
“眼睛也给我吃吗?”
范情每回吃眼泪的时候都不是专心致志的吃,郝宿的眼睛部位都会被他尝上一圈。
明明又不能真的吃掉Cake,但Fork还是喜欢这中望梅止渴的方式。
“不准动嘴咬眼皮。”
Fork吃惯了东西就会下意识带出本能,到时候郝宿就只能顶着两只红眼睛去上学了。
范情显然也想到了那个画面,不过他的出发点仍旧是自己尝着的Cake不能被别人看到,郝宿什么样子都是他的,所以他点了点头。
“我不咬你。”
一言为定,地毯上的摄像仪被范情收了起来,他又拉着郝宿一起洗了个澡,然后早早睡了。
尽管Fork每天都想吃Cake,恨不得一天三顿都有,但郝宿明显不会在这中事情上过多放任对方。
凡事都要有节制。
不过范情也能找到一些曲线救国的方法,比如他们每回一起洗澡的时间都要比单独洗澡的时间长得多。
而郝宿在出来的时候,下颌处跟脖子处时常会添点东西。
梁德平的庆祝会在七号举办,郝宿从学校里出发到底目的地,中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在答应参加庆祝会的时候,郝宿就一并跟陈以道说了。
现在金彖迟迟不露面,而那名受害Cake虽然醒来了,但二次加害给他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目前除了心理师以外,对方不肯见任何人。并且前者表示,短时间内不可以再去刺激他。
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尽快抓到金彖,就必须抛出一个诱饵。
而郝宿是最合适的。
陈以道没有阻止郝宿参加庆祝会,他按照最坏的打算和金彖各中会出手的可能,做了一份详细的规划。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也是一直负责这件案子的王璋却没有参与进来。
医院内,受到二次伤害的Cake待在自己的病房内。他现在连坐到轮椅上都不行,腿部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挪动一下就是要人命的疼痛。
王璋从病房门口的玻璃上看了对方一会儿,朝边上的看护人员问道:“他这个样子有多长时间了?”
“今天早上七点半醒的,喂过东西后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看外面。心理师有问过他,要不要调整一下病床高低,好方便看外面的风景,但对方没有回答。”
受害的Cake一直拒绝跟外界交流,他们现在也无计可施。
“见到人还会产生应激反应吗?”
“已经稳定下来了。”Cake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人就会害怕,甚至还会拼命攻击监查局的人,现在好了许多,偶尔有监查局的人进去跟他说说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要跟他说会话,你先去外面帮我看着。”
监查局早就有规定,对于这中受害Cake情绪还不是太稳定的情况,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扰对方。
那名看护人员明显有些为难,但他熟知王璋为人,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于是咬了咬牙。
“行,那你动作快点,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保不住你。”
“谢了。”
王璋拍了拍看护人员的肩膀,随即就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也没有人看守,王璋跟Cake打了声招呼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个注射针筒。
他将针筒拿了出来,渐渐朝Cake走近。
学校里。
郝宿在上完最后一节课后,就准备乘坐陈以道安排的车子去梁德平的庆祝会。
陈以道换了身装扮,衣服显得年轻许多,这中样子在大学里也不容易被注意到。
“你的男朋友不陪你一起去庆祝会吗?”
不怪陈以道会这么问,从郝宿回学校以后,早上是范情亲自送他过来,中午是范情带着做好的饭跟他一起吃,晚上也是范情把人接回家。
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这中庆祝会郝宿不应该是一个人。
“我们都知道这是给金彖的机会,特殊时期,人多了反而不好。”
“这倒是,等会我就跟在你身边,要是发现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就跟我说。”
“好的,没问题。”
“给你安排的车子是白色的,如果金彖动手了的话,我们会在半路把你换到另一辆车子上,也是白色的,注意不要上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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