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期的Omega被Alpha临时标记过后,理论上不会有太多的生理需求。可如果有人愿意解决的话,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很舒服的。
接着是一个轻轻的吻,还有耳边响起的声音。
“您只剩下五十分钟了。”
他在答应他的请求,在满足他的渴望,在允许他更加地亲近自己。
末了,他叫了他一声。
“老师。”
不是教官,而是老师这种更为暧.昧的称呼。尾音让范情的耳朵产生了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郝宿仿佛能知道他的所有心理想法,替他又揉了揉耳朵。
可这样的动作只会在原本敏感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异样。
连绵不断的吻在信息素的包裹下诞生,昨天那种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又产生了。
两者的信息素单独时候都是淡淡的,可一旦在一起后,就会形成一种无以复加的味道。
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不过因为意外被分裂开来。
范情喜欢这样的说法,这表现在了他被郝宿握在掌心的手一再地收紧当中。
分明是在他帮忙,可看上去好像连自己的也一并相助了。
五十分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严格意义上来讲,真正能够发挥的只有三十分钟,范情还记得要留下时间给郝宿恢复。因为时间很少,所以想要将事情做好的话,就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
不论是Alpha、Omega还是Beta,在成年的时候都会学习一定的生理知识。范情利用自己浅薄的水平,还有Omega耐心的指导,终于完成了任务。
在将郝宿的衣服整理好以后,范情去洗手间漱了个口。郝宿因为雨露期暂时的结束脸颊浮晕,范情的脸却比对方更像是在雨露期,连眼眸都是湿的。
想起上回他在光脑上问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范情拿着另一套衣服站在郝宿面前,再次出声。
“现在要看吗?”
上一回他说自己的身体很漂亮,郝宿没有回答他,这一回他将所有的委婉剖去,露出问题真正的意思。
或许是刺激太过,以至于他的声音也跟平常不太一样。他抬着手,手腕上被郝宿人为造成的淤痕十分刺目。
也可以说,这淤痕是范情自己造成的。是他故意在那样的关头去激对方,让对方收紧了力气。
范情沉迷痛苦,更沉迷由郝宿带来的痛苦。
“好。”
答应了的郝宿比之前更好说话了,仿佛不管范情提出什么要求,他也都会同意。
于是将军的脸又忍不住红了,衣衫褪下后,先前脑海中关于痴汉的联想又一次冒了出来。
是一样的。
他会想要亲近郝宿,会想要当着他的面做出种种羞耻非常的事情,会想要被他看见。
范情没有说谎,他的身体的确非常漂亮,即使那上面还留有作战时候的伤疤。
当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出现瑕疵的时候,它的艺术价值才是最高的时候,因为那时候艺术品不仅是艺术品,它还被赋予了更多的价值。
范情身上的每一道疤都是为了守护这个国家留下的,它们是勋章,是凯歌,是无可比拟的荣耀。
郝宿的手摸了摸范情身上的疤,手指的走向好像在复刻当时的疼痛。疼痛和敏感共同刺激着脑部的神经,只让范情再三地兴奋。
范情身上的疤痕并不是多到很夸张的,只是大部分军人正常的模样。不过有一条疤痕很特殊,就擦在敏感之一的边缘。
“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郝宿的手在碰着他的疤痕,但指节弯曲的部分却碰到了更上面一点的姝红之色。
于是回答的声音又一次变了调。
“第一次出兵的时候没有经验,被流矢刺到的。”原本是要对准他的心脏部位,不过他的精神力一直形成了护盾姿态,才避免了这样的致命伤。
“这样啊。”
郝宿没有收回手,而是沿着刺痕一路滑着,在抵达终点的时候,他突然低下了头,在疤痕处轻轻吻了一下。
将军立刻就变成了一位孤立无援的囚徒,只一味地接受着对方慷慨的馈赠。
也许有一分钟的时间那么长,也许仅仅是三秒钟,范情的大脑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准确计时。
等到郝宿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两只手都捏紧了,新的衣服差点就要被他再次弄得皱起来。
郝宿替他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而后又替他穿好了最外面的军装。
“该去上课了,老师。”
教官是大家的教官,可郝宿叫老师的时候,有一种范情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感觉。
他是他一个人的老师,他也只会给他一个人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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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钢铁嘤O(5)
郝宿吻在伤痕上的动作太具突然性,以至于范情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他此刻的神情也太过温柔,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范情因为临时任务要出门,于是他贴心地帮对方准备好行李,再用一双爱恋非常的眼睛看着范情,叮嘱他早点回来。
范情觉得他又有点想要亲郝宿了。
“郝宿,我们是恋人了,对吗?”
刚才那些事情,显然不是在考察期内的Alpha可以为Omega做的。他向他示爱了,而他给予他回应了。
“嗯,我们是恋人了。”
于是穿着军装的Alpha就这样又亲了过来,范情只轻轻亲了郝宿一下,他大概是突破了那层羞耻线,以至于顶着那副正经矜持的模样,也能说出更痴汉的话。
“你的味道好好吃。”
如果光看范情的样子,而不去听他话里内容的话,甚至会以为他是在做什么极为严肃的学术报告。
但事实却是他将郝宿从头到尾夸了个遍,用各种从未说过的话。
“老师平时也这么会说话吗?”
范情的嘴巴看上去更红了,是刚才使用过度造成的。皮肤的白皙在这抹红的映衬下,漂亮也显得更加浓稠起来。
“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这些话。”
“你喜欢听吗?”
“喜欢。”
郝宿拉过范情的手,替对方将手腕上的淤痕揉了揉,等散开许多后,才将对方袖口的扣子系好。军装是极为贴身的,这样一来,那些暧昧痕迹也全都不见了。
“喉咙难受吗?”
范情多羞耻的话都说过了,可被郝宿这样柔声问着,他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难受。”
那也是一种舒服。
痛感是可以互通的,被刀枪伤害的时候是痛,被握紧手腕的时候是痛,难受也是痛。
听出范情的言外之意,郝宿的手在对方的袖口处停了半晌。
“是想要我弄痛你一点吗?”
范情没有说话,但眼睛看着郝宿一眨不眨的,气.息也灼.热了许多。
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他希望郝宿这样做。
“要哪里呢?”
郝宿指了范情的胳膊。
“这里?”
紧接着又指了范情的脖子。
“这里?”
最后手又回到了范情的嘴巴处。
“还是这里?”
“都……可以。”
随便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是郝宿。
“下次我会记得的。”
他说下次,代表着今天不是一时冲动,那种他们已经是恋人的事实又一次在范情脑海中出现。
将军本打算将分化结束后的雨露期危险夸大一点告诉郝宿,把人先骗到身边来。为此他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天,尽管镜子里的那张脸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
可现在不需要了,郝宿已经是他的了,是他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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