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现在闭上眼睛,该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范情的手动了动,被郝宿牵着也没办法再把对方的眼睛遮住,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的脸重新埋回郝宿的脖子里,“之前我跟你说,查看监控的设备坏了,是骗你的。”
坏心的窃贼在受害者面前承认了自己以往的“罪行”,将他做过的事情一件件说了出来。
每说一句话,被抱着的身体就要颤一下。等交代完了事情,他倒是也没忘记别的。
“郝宿,现在可以在浴室里重新安装一个摄像头吗?”
窃贼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到这时候还惦记着更多的宝贝。
“情情想看什么?”
“我想看你洗澡。”也难为他现在还能把话说出来。
……
两人就在这样一说一答当中渐渐睡过去了,窗外的风雨更大了,而屋内的两人却睡得很安详。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范情在这份静谧当中做了一个十分胆大的梦。
是关于他临睡之前跟郝宿说的尝试。
还有在休息室的时候,郝宿的手指碰着他,跟他说:“少爷,好红。”
在梦里的时候郝宿又跟他说了一次,不过是在另一种情况下。他撑着手,看着他,嘴巴有些莹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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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全能管家(8)
“少爷,不可以乱动。”梦里的管家要比现实当中更加强势,他的语气是全然的命令意味,不但说了不可以,还要把他的手也一并抓住,用绳子捆起来。
绳索还要着重在几处加紧力气,勒得人发疼。
“疼……”少爷只能仰着头诉苦,除此以外毫无办法。
但向来体贴的管家却一点怜惜也无,他哪处疼,管家就要弄哪处,只叫他哭得双眼红肿,声音嘶哑。
尤其是被弄伤才好没多久的地方,更是被他咬了许久。反复的,过后再用舌头扫一下。
每当范情崩溃到想要抬起的时候,郝宿白天在浴室里的话又会像魔咒一样回响在他的耳边。
……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不好。
呜,好难受。
范情流着眼睛看人,两只手分别被郝宿按着,十指相扣,他只能徒劳地收紧自己的手。
郝宿发现范情做梦是在下半夜,对方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情形,哼了两声,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最后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睡着了的人脸上浮着层自然的红晕,眉眼恬静,只是身上仍旧有着那种特有的冷意。
郝宿捏了一下对方的手,即使睡着了,但身体也依旧敏感得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去弄人,在范情背上拍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整晚,从小到大,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停了一会儿。
范情度过了一个跌宕起伏又精彩纷呈的梦,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等发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眉头一皱。
昨天他睡着的时候郝宿还抱着他的,怎么早上人就不见了,难道对方反悔了,不想要跟他试了吗?
就在范情打算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旁边留下来的一张便签,是郝宿的字迹。上面写了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会再回来。
原来不是反悔了,而是有事情处理。
范情将便签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把便签拿起来,专门放进底下的抽屉里。
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范情在彻底清醒后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做贼一样看了眼卧室的门,确定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领扯开,然后低头看了看。
好像比平时要更红一点。
范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脸上也闷闷的发红。只是做梦而已,居然直接影响到了身体。
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么,范情又看了眼卧室的门。门口没有动静,视线重新回到原位,范情将衣领拉得更开了些,另一只手试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还好、好……
当范情在为这种感觉缩成一团,脸上也瞬间布满潮/红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的所有尝试行为都落到了管家那双沉静温柔的眼中,几乎像是昨天的情景重演。
“少爷,您在做什么?”就连问话也是一模一样。
双重的羞耻感在范情的脑子里一下子爆/炸开来,他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出来,过程中无意又碰到了自己,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人也在靠背里挤成一团。
昨天在梦里的时候,他也曾试图做这种事情,管家发现以后,用着叹息一样的语气道:“少爷,您太不乖了。”
所以惩罚接踵而至。
范情脑子乱乱的,尽管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敏感,但像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从没有做过的,贵族的礼仪跟教养不允许他们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好奇才会想要碰一下,结果就被郝宿看到了。
“我……只是想摸一下。”
即使如此,范情也还是很诚实地回答了郝宿。他有点想要往下躺,但郝宿已经走过来将他的肩膀按平了。
“还没好吗?”
上一次涂了药过后,郝宿又给范情涂了两回,修长好看的手没有任何铺垫地将范情的衣服掀起,将那两点曝在空气当中。
在范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郝宿的手又碰了上去。不仅如此,他还微微低头,呼吸跟指腹的温度一起触在范情身上。
管家又替少爷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没一会儿工夫,就不出意外地更加红了,人也从原本的地方躲到了他的怀里。
“已经好了,少爷刚才在看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蛊惑一样。
范情就这么把什么都招了。
“我梦到你咬它了。”
郝宿似乎对这种细节方面的事情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抬头看着人。
“怎么咬的?”
范情可以肯定的说,在听到郝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大脑轰地一下什么都不剩下了。对方怎么能、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太让人害羞了。
然而他的视线却又同时地看向了郝宿的嘴巴,男人的唇形很好看,在梦里他好几次都是用唇峰在似有若无地碰他。
郝宿如同看不到范情的愣神。“不能说吗,少爷?”
范情又在掐着自己的指腹了,他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能。”
而后就这样把梦里关于这部分的场景复述了一遍,在说到咬了一下时,郝宿还要不放过地问他:“少爷当时是什么感受?”
“很舒服……”
“还有呢?”
“想要再多一点。”范情连声音都好像也变得红彤彤的。
难怪昨晚会叫他的名字,郝宿看着睫毛抖个不停的人,将问题寻根究底。
“只是这样吗?”
在梦里的时候,他只对范情做了这件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郝宿也没有解释,但范情就是奇异地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这会儿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脸捂起来。
“还有别的。”
为了防止郝宿再问出什么自己承受不住的问题,范情先下手为强,两只手将人搂住了,把梦里所有的事情都轻声讲了出来。
结果他还是没有防住,郝宿慢条斯理地收回检查的手,慢声问道:“少爷有把自己的衣服弄脏吗?”
一开始的动静让范情以为郝宿要跟他试一下了,于是还把自己又送过来了一点,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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