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音调提高,肌肉不自主绷紧,话说得凶,身下被肏烂的穴却不给面子地往外流精液。
还是想做。
但也没丧心病狂到要跟亲哥做。
他只是没多少素质,伦理道德还残留一些,可现在再找别人来替他解决需求也不现实。
封文星似乎被这一巴掌扇傻了,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这让封谦蹬鼻子上脸,嚣张地掐住他脖子往后压,像个恶贯满盈的地痞流氓欺负老实人。
他知道封文星有重度洁癖,故意敞开腿坐到他腰间,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把粘稠精液导出来,给封文星整洁的西装裤染点格格不入的白。
“你不是最会骂我么,说话,不说了?”封谦指尖湿濡,刮蹭在封文星脸上,黑暗中他看不清他哥什么脸色,只有眼睛是清晰的,却带着点平时不常见的茫然,封谦稍微低头凑近,闻到点淡淡的酒味。
他气得胸闷,咬牙切齿。
“妈的,你把我哄来遭人强奸,自己在楼下喝酒享乐,封文星,你还算人吗?你简直畜牲投胎,猪狗不如——”
“是你自愿的。”
封文星终于开口,因先前呕吐嗓音略微沙哑,他躺在封谦身下,眼中凶色一敛,事情发展远超出预料,他并没有打算让封谦陪睡,就算陪睡,也不该是现在,也不会是谷臻。
一切都乱套了。
“我提前告诉过你,老老实实进屋待着,别乱动这里的东西,你不听,被人强奸,怪得了谁?”
封文星又恢复到往常对待封谦的刻薄刁钻,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他冲上楼找人时的慌张只是假象。
“怪得了谁?”封谦火冒三丈,难不成这还能怪他?
如果不是封文星苛扣生活费,他不至于为了两万块偷拍得罪佘九涟,如果不得罪佘九涟,他今晚就不需要来这道歉,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屁都没捞到!
罪魁祸首居然问他怪得了谁?
西装上有凸起的细纹纽扣,正好卡在臀缝间,虽然没太大作用,但也能暂时充当抚慰,封谦小幅度地在他腰上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还在大声辱骂指责。
“封文星你真够无耻,死皮不要脸的伪君子,小人,卖弟求荣,你恶心死我算了……”
“谁能有你不要脸?”封文星猛一翻身把封谦反压回地面,封谦毫无防备,瞬间上下颠倒,头晕目眩。
大腿被用力扯开,根部又酸又疼,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这回不是演的。
“叫的整层楼都能听到,明明爽死了,说我死皮不要脸,刚才是谁扒着亲哥大腿求着看下面?”
封文星不知从哪掏出个手机,灯光打亮,刺得封谦睁不开眼,慌忙拿胳膊遮光,遮完眼睛又想去捂下面,可封文星膝盖顶在他腿间,根本捂不住。
“你别看,不许看!你——封文星,封文星你往哪摸!你他妈变态!”
封文星恍如未闻,冷漠地挑开那口艳红狼藉的肉穴,屁眼肿得不能看,大张着开合翕动,周围腿肉也偏红,大概是情事中被撞出来的。
封谦似乎想藏,拼命缩着穴口,不料适得其反,挤出更多精液。
封文星就这样看了会儿,蓦地冷笑出声。
“恶心。”
浅浅插在软嫩穴肉里的手指忽地捅进半截,封谦骂声陡然中断,腰部抽搐着挺动两下想要逃开,股间膝盖却用力一顶:“躲什么,骑我身上磨西装扣,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封文星单手脱下西装外套,毫不犹豫地把它砸在封谦脸上,盖住这张因染上欲望显得过分媚惑的面容。指头夹着穴肉滑动,一寸寸找藏匿其中的敏感点。
封文星像在处理公事,神色凛凛,固执嫌恶地强调:“封谦,我只帮你这一次,你跪在腿边求我我才答应,是你逼我,非我自愿,今晚过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西装盖不住粗重呼吸,骂声变成了压抑叫喘,封谦渐渐在他手底下扭得像蛇。
后来封文星被躲烦了,抽掉皮带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顶,提起来扔回床上,重新从后方顶开他的胯,继续暴力指奸。
那晚封谦被玩射四次,才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睡着的封谦不会说话,他不说话时像个安静的玉琢娃娃,眉心痣点缀其间,手机灯光直射下,睡梦中的封谦蹙起眉头,那颗痣又藏进不明处。
西装随意扔在地上,封文星静静地站在床边,指尖蜷缩,手掌沾满了肮脏液体,他想,他应该要觉得恶心才对。
令人作呕的气味甚至比他刚进屋时更为浓郁。
原来他和封谦一样恶心。
*
*
第二天醒来,房间空无一人,封谦身体像散架了般,揉着腰慢吞吞坐起,床头柜那放了张卡片,他拿来一看,是几个苍劲大字。
三天内,西装送回Andy那。
封谦倒头瘫回床上。
他早该知道封文星留给他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昨天那套西装被撕的不成样子,他哪敢就这样还回去,Andy非找他索赔不可。
哪有闲钱赔衣服?
封谦躺床上想了会儿,决定先把衣服带回宿舍,他记得卫舒望以前说会点针线活,也许能让卫舒望帮他缝缝补补,起码弄好看些,还给Andy时也许能蒙混过关。
卫舒望会个屁的针线活,那全是他为了讨封谦同情瞎编的。
可撒出去的谎得想办法圆,卫舒望借口家里人找他,要回去待两天,让封谦把衣服交给他,他可以回家补。
对此封谦没多想,他只担心衣服能不能补好,并不在乎去哪补,哪怕回家是卫舒望骗他的也无所谓,只要结果尽人意就行。
周日下午,赶在第三天期限内,封谦如愿拿到补好的西服和衬衫,不管是外表还是面料摸起来都像他刚穿上那天一样,封谦猜这样没问题了。
可他没想到,最大的问题不是西装好坏,而是即将物归原主时,无处可归。
大麻烦,Andy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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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晚八点,市公安局内。
封谦从审讯室出来,唇色惨白,怀里还抱着一套西装,是警方刚从化验室给他拿回来的。
他被当成嫌疑人带进局子里来审训,因为他是Andy出事前接待的最后一批客人。
Andy于昨夜两点死于爆炸,尸身损坏严重。据说是电线老化,且屋里有许多衣服之类的易燃物,再加上店面空间狭小,地方偏僻,等消防队和警方收到报警赶来扑灭火焰时,Andy早已葬身火海。
“死者身份证是假冒的,没有亲人联系方式,所有信息在网上也都查不到,我们怀疑这并不是一起意外事故,而是人为纵火。”
“根据监控来看,你和你哥是Andy生前招待的最后一批客人,那之后他一直处于休息状态,希望如果你有什么线索,能主动为我们提供。”
这是警察在审讯室内告诉封谦的,每一句话都把封谦怔的一愣一愣。
封谦当然给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他只和Andy有过一面之缘,动过几小时不该有的心思,审问的事应该找封文星才对,封文星看上去和Andy关系还算不错。
对此,警方的回应是:“你哥在医院,暂时来不了,明天我们会先派人去医院看望他,等你哥出院后再来配合调查。”
封谦压根不知道封文星住院的事,他只知道这几天封文星不管怎么都联系不上。
好几次封谦想让封文星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他,但不管电话还是短信,封文星一概不回,封谦想了几百个理由,没想到是病倒进医院了。
他很难不幸灾乐祸,恶有恶报,活该。
因为封谦没多少询问价值,审讯时间不长,很快把他放了。
他被刑侦队的人送到门口,临出门前,一位身材高大满脸胡茬的男人拦住了他,男人叼着根棒棒糖,客气地说:“我是市局刑侦大队长,姜临,这我的名片,可以加个联系方式,今天感谢配合,回去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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