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这是封谦所能想到最适合封文星的形容词,“联合别人戏弄我,封文星那层假皮早该被人扒了吊起来审判。”
他自言自语半天,卫舒望却突然成了哑巴,眼神空洞目视前方,胳膊被封谦拐了一下后才蓦地回过神,嘴角习惯性扬起:“怎么了?”
“没怎么,”封谦古怪地打量他,“感觉你有点怪,被封文星是死基佬吓到了?”
卫舒望摇头:“没有,只是在想其他事情。”他抿了抿唇角,睫毛太长恰好遮住眼底阴郁神色,“有个通知我没来及告诉你,昨天来人说要你抓紧搬去308,越快越好。”
“308?”
封谦听这房间号耳熟,愣了两秒突然从床上跳下去,眼眶瞬间瞪大:“这不是那间刚死过人的宿舍,我一个人去住?谁说的!”
他反应过烈,卫舒望藏好情绪惶然抬眼,无助地吐出三个字:“佘九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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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去308还有命活完这学期吗?”
封谦闭眼躺在按摩床上嗡声问,毛巾从头顶盖下,留出口鼻呼吸,两只手分别放于身侧中药小桶内泡着,凉凉的精油淋到身上,配上美女技师的按摩手法,他欲仙欲死。
能有这体验全托好室友的福。
卫舒望说好歹室友一场,要临走前请他做一次私人spa,封谦压根不懂spa是什么东西,但卫舒望不会害他,英文又听着高级,他就跟来了,目前感觉确实不错。
主要是这几个伺候的技师漂亮,合他眼缘,一想到那几张娇花白玉似的小脸,封谦嘴角都压不住。
卫舒望声音从旁边传来:“能,这是学校,大不了你白天都出去学习,晚上就回去睡个觉,少和他接触,不会出意外的。”
“希望吧。”
封谦偷偷抬脚,去蹭美女技师光滑的小腿,他被盖毛巾前注意过,技师穿的都是短裙,大白腿馋死他了。
“阿谦,等会儿会有个特殊按摩,你躺那别乱动。”
屋里开的蒸汽,时间长了封谦有些胸闷,连带卫舒望说话都觉得忽远忽近,他心生不安,收回骚扰技师的脚趾,赶紧喊道:“卫舒望,你在我旁边吧?”
“在。”
那双一直为他按摩的手掌滑到下身内裤边缘,封谦觉得不对劲,扭着腰抗拒:“哎,哎你是美女也不能耍流氓……”
“阿谦,”卫舒望话里含笑,轻轻柔柔像棉花沾点水雾塞进封谦耳朵里,“你别紧张,这是正常按摩疗程,我这边也一样,放心,会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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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封谦在搬离寝室的最后一天终于意识到,卫舒望这个人,和他认知中不太一样。
他以为卫舒望是道德过剩的正人君子,被小姑娘碰一下手都脸红的纯情少男,没想到私底下比他玩的还花。
封谦再怎么混球,顶多消息骚扰学姐学妹打打嘴炮,哪试过这种类似嫖娼的真人伺候。
技师手劲刚刚好,拽下内裤握着鸡巴没搓几下就给他搓硬了,他自认为尺寸在男人中还算可观,估计技师也这样觉得,握手心掂量掂量,娇媚地夸他有男人味。
没有哪个男的被夸这方面能不飘,封谦听完傻乐着挺腰:“还行,现在还没完全硬,你等会儿再看。”
“哥哥这么厉害。”
技师挤到他腿间,大概短裙撩上去了,封谦大腿内侧紧贴的是光裸皮肉,柔软温热,一瞬间他大脑充血,晕晕乎乎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早知道技师这么会伺候人,他之前就应该省吃俭用留出一笔钱来这潇洒,也怪卫舒望,太不够意思,都要走了才带他来享受生活。
这才是正常男人应该享受的,而不是像封文星,一天到晚扎在公司事务里当工作狂,大概有受虐倾向。
怎么没听卫舒望那边有动静?
封谦脑袋往左边歪:“卫舒望?”
按摩床与按摩床之间架了个挡板,说话声并不清晰,封谦连着喊好几声没得到卫舒望回应,又慌了神,用腿夹住技师问她:“隔壁人呢?”
“哥哥在我床上怎么还想别人?”
技师娇嗔,不答反问,顺势压到他身上,手掌抚上胸前,隔着一层薄薄上衣夹弄那两粒微微凸起的乳头。封谦不习惯被人揉胸,但因为揉他的胸是美女他才暂时忍下。
技师身若无骨,膝盖抬起压在他腿根,完全限制住他合拢的可能,一口气轻吹上喉结,吹得封谦心痒。
不过封谦记得进门的两个姑娘看着都挺瘦小,怎么压身上有种不符体型的重?短短几秒他已经有点呼吸困难。
但封谦不敢表现出来,怕被人误会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阳痿肾虚男,美人在怀抱不动。
似有若无的香气缠绕鼻尖,他咽了下口水,脑中闪念,“你们这……不违法吧?”
技师甜甜笑了两声:“不违法的,你情我愿,只管放心快活。”
离得近了,说话都像在放电,封谦忍不下去,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他循声源偏头往人脸上凑,却被一根手指挡开。
“哥哥,亲嘴不包括在服务项目里,要另外加钱。”技师把他胸口摸了个遍,主动往他脖颈上亲了亲,“这算额外附赠。”
封谦呼吸渐粗,他难耐地挺腰,把鸡巴在技师手心来回顶,急声催促:“加钱算卫舒望头上,他有钱,他有的是钱,还有什么服务项目?”
“别急呀哥哥,还顶我,好坏。”技师压着他肩头起身,阴茎快给他搓出火,“有两项服务,一项是阴茎按摩,还有一项……”
她尾音拉长,故意钓封谦胃口。
封谦想入非非,火急火燎地追问:“什么?”
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套,万一等会儿要上本垒,他还得考虑同不同意。
“……帮你检查身体。”
“怎么检查?”封谦更兴奋了,满脑子污秽想法,“脱光了查?”
“这项结束再告诉你。”技师逗他,手指堵住湿润马眼,“快射,射了我们进行下一项。”
封谦被她钓的一门心思只想赶紧射出来。
“但这才三分钟,哥哥也不能这么快吧。”
他又把心思收回去了。
几射几不射,封谦被玩出一脑门汗来,嘴唇微张,脸色白里透红,像颗打着黑色彩带的诱人果实。
他的下巴被人扣住,一根手指暧昧地摩擦下唇,封谦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卷着手指往嘴里含。
阴茎卡在喷发边缘,技师却突然停下撸动,封谦急得要命,刚要催促,就听一阵奇怪声响从身前响起,像是在摘下某种塑料机器,紧接着,他感觉到技师压了下来,阴影遮盖住他。
“怎么了宝贝?”封谦叫得亲热,以为技师是来跟他接吻。
“阿谦。”
熟悉的声线让封谦愣住,他呆了半秒,反应过来立马开始剧烈挣扎,恼羞成怒地大叫:“操,卫舒望?!怎么是你!我操你大爷,你想——”
叫骂戛然而止,卫舒望掐着他下巴吻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探入舌头,仿佛一朵许久未汲取养分的枯草偶遇甘霖,一旦碰上便发狂地吸吮。
封谦恶心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朝夕相处近一年的室友居然是同性恋,还他妈的在他骂完死男同两小时后和他接吻!
封谦宁愿吃一只蟑螂也不愿意跟男人亲。
恶心,真是恶心死了,他想把中午吃的饭吐卫舒望嘴里,让这傻逼一辈子都不想再跟人亲嘴。
可无论他再怎么恶心难受,生理反应无法遏制,卫舒望的舌尖用力扫荡他的口腔,腔内空间有限,封谦根本躲不开,被卫舒望追着舔吻。
卫舒望亲的太过下流,完完全全是流氓吻法,边亲边继续玩弄他的下身,那股热流喷洒出来时,封谦差点脱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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