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夫郎要亲他,萧吾泠欣然张口,因而结结实实尝到了这苦涩的味道。
苦的他差点把沈琉墨推开,好在及时改成搂住了沈琉墨的腰。
亲着亲着嘴中味道慢慢没了,沈琉墨想退开,被萧吾泠摁在榻上闹了一通,衣裳散了,双臂也到处是红色的吻痕。
自从那次之后,萧吾泠就有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在沈琉墨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不能进一步深入,他只亲沈琉墨手腕和脖颈,其他地方是不敢的,怕控制不住。
“怎么把镯子摘了?”胡闹完,萧吾泠捏着他腕子问道。
“怕磕坏了。”萧吾泠最近恶劣得很,喜欢把他双手举过头顶,让他无法挣扎,每当这种时候两只手镯磕碰到一起,沈琉墨就担心碰碎了。
“朕给你打一对银手镯。”萧吾泠细细思索道,银器碰撞在一起,虽比不上玉器清脆悦耳,但也好听得很。
只要他愿意宠着,自然什么手镯都好,沈琉墨点头,有些困倦了。
“睡吧。”萧吾泠轻拍着他的脊背,等他睡着才松开。
外殿阿七在侯着,萧吾泠轻声叮嘱他,“半个时辰后你们主子还不醒,就将他喊醒,免得晚上睡不着。”
阿七恭顺点头,“奴婢知道了。”
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太医院改进这些补药,“传朕的命令,谁能研制出好入口的滋补之药,朕赏银万两,赐京城三进的院落一处。”
徐福很快去通传,太医院一时沸腾起来,张津易一听赏银万两,屁股不疼了,心里也不难受了,一瘸一拐往药房跑,此时药房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太医,正在探讨什么。
张津易本想找个角落独自研究,哪成想一进来,登时便被一群小老头围住了。
为首的是院首,“张太医,可是听说了陛下的指令?”
“呃……正是。”
“不如咱们来商讨一番,早日研制出陛下满意的补药咱们也能早一日松口气。”
他们若是完成任务,封赏是真的,可若是完不成,皇帝也饶不了他们。
比起封赏,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看着一群小老头目露哀求,张津易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第二日药果然好很多,太医院首亲自送去给皇帝过目。
萧吾泠先是闻了闻,味道果真改善很多,他又尝了尝,院首大惊,“陛下!这是双儿喝的药,您不能喝!”
“朕就尝尝。”萧吾泠不悦地看着一惊一乍的院首。
“这是滋阴的药,陛下您……”
“朕阳气重,不惧。”萧吾泠嗓音一冷,院首顿时不敢再多言。
“若是按照这个方子,药效可会大打折扣?”
“应是不会。”院首回道,“臣等仔细研究过,这方子是适合殿下的。”
“那就好。”萧吾泠道,“那就按照这个方子,再熬制一份送去皇后那儿。”
“是。”
“记住,让张津易亲自熬。”
“……臣遵旨。”
院首边回去边想,这张太医不知是怎么得罪了陛下,竟被陛下打发去做这等事。
日子就这样悠闲的过着,很快两个月过去,到了三月十七。
萧吾泠拿着祛痕膏涂抹沈琉墨的手心,边抹边打转,弄得沈琉墨嫌痒躲开。
“还剩一只手。”萧吾泠哄道,“朕不乱摸了。”
沈琉墨将信将疑把另一只手伸过去,萧吾泠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吓了一跳,“陛下!”
“朕只是涂药而已。”萧吾泠这次果真只是涂药,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只是留下很深的疤痕,每每想到那时的场景,萧吾泠总是难掩后怕,不知第几次叮嘱道,“日后不许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嗯。”沈琉墨点头,生怕萧吾泠知道坠崖是他一手设计的。
但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偷偷看了萧吾泠一眼,沈琉墨心想这秘密就烂在他肚子里好了。若不是他设计好的一场戏,萧吾泠又怎会把方絮赶出宫,又怎会对他亲近如此。
设计来的也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今日三月十七了,再过几日可是个好日子。”
“嗯?”沈琉墨出神,一时不解,就听萧吾泠又道,“昨日飞龙卫被他们找到了。”
沈琉墨抬头看他,记得萧吾泠说过飞龙卫的事,飞龙卫也早早就为萧吾泠所用,他试探道,“是陛下安排好的?”
“朕可什么都没做。”萧吾泠道,见沈琉墨低头轻捏着沈琉墨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三月二十日祁王大婚,墨儿想去吗?”
“不去。”沈琉墨想都没想就答道,反应过来轻轻皱了皱眉,“祁王跟谁大婚?”
“墨儿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萧吾泠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引得沈琉墨当真是好奇起来,“方絮?”
“除了他还会有谁。”萧吾泠不欲瞒他,“飞龙卫可是方絮找到的,就凭这点,朕的四皇弟也要娶他。”
“陛下是想让他们反目?”飞龙卫是假的,必定不能成事。这若是被萧吾傥知道恐怕不会轻易饶了方絮,方絮背后还有个将军府,想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反朕之前,他们不会反目。”萧吾泠道,飞龙卫是拿来对付他的,那二位现在恐怕正在做着前世的春秋大梦,只不过这一世不会如他们所愿罢了。
一旦谋反,退无可退,到时候就有理由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总在他们面前碍眼。萧吾泠也看出来了,每次提起方絮沈琉墨脸色总是不算太好,估计方絮一日不死,他的皇后就一日难安,恐怕心里还以为他会跟方絮旧情复燃。
沈琉墨确实脸色不好,但不是怕萧吾泠和方絮旧情复燃,只是每次提起方絮沈琉墨都会想到萧吾泠他认错了人,心里就总不甘心。
方将军府。
屋内几人齐聚,在院门外都能听见方将军爽朗自豪的笑声。
“我儿真是不负众望,从宫里出来还能嫁给亲王,好啊,好!”方武豪迈的猛饮一杯酒,旁边方絮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悦,只是僵硬地笑着,沈重棠倒是时不时看他,一脸慈爱。
“小絮活泼可爱,讨人喜欢,祁王能看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沈重棠对祁王很满意。
他目光温和的看着方絮,语重心长道:“双儿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了,本相跟你父亲日后就帮不了你了,在夫家要听夫家言,不可再意气用事,行事也要有规矩,这男人啊,想你端庄懂规矩,还想你婉转讨人怜,这二者都做好了,就能将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可得好生听着,你沈伯伯可是教出皇后殿下这受陛下独宠的双儿,他说的准没错。”方武叮嘱道,方絮一听差点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神色。
他现在恨极了沈琉墨,连带着萧吾泠也恨,恨他能如此心狠,恨他竟然移情别恋。
“独宠要不得,在后宅之中最忌独宠,双儿要大度,不能善妒,早日绵延子嗣才是要事,聪明的双儿都是要早早生下孩子,身为正君,只要有了孩子,男人就被栓牢了。”沈重棠难掩对于自己嫡子的厌恶,“皇后从儿时起就善妒不容人,本相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个不孝子记恨本相已久,出嫁就与本相断绝了关系,本相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沈伯伯的教诲,晚辈记住了。”方絮暗暗想,对啊,他沈琉墨连个孩子都没有,能得意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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