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喝多了,还追着问自己要不要买一瓶酒。
“五爷,现在怎么办?真要让温少继续推销洋啤啊?要不咱们给他买回来算了。”阿四还以为自己能遇到什么惊险刺激的画面,没想到,这俩人凑在一起到这下流地界竟然是做洋啤销售来的。
这种落空的失望,让阿四明白点港湾那些蹲点娱记遇到假料的心情。
“让他们卖吧。”宋庭玉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温拾出去买洋啤,是为了努力赚钱还债,他没有立场也不应该阻止温拾做这件事,“你们只需要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事不用做。”
“五爷您放心吧,有我们在,温少是一根头发都不会少的!”阿四继续在车上蹲守,眼下刚傍晚,天还没黑,这条街上零散的会所刚开始营业,他估摸着,不会出什么事。
谁承想,阿四这样的念头刚一落下,霍家那小子就被会所的保镖架着丢出来了,脸上挂了彩,似乎在里面动了手。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温少呢?”阿四举着望远镜使劲瞧,愣是没看到第二个再被扔出来的。
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霍铭城就找不到温拾的人了,他去问刚刚来那个经理,经理却说:“他和我们说不卖了,人早走了。”
“怎么可能?所有的事都拍板钉钉了,我的同伴不可能不卖给你们,除非你们提了我们没有商定好的要求。”以温拾的性格,耍脾气不卖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只能是对面违约。
“我们可没有,都是商定好的,就是他不卖了,你也快走吧!我们要开始做生意了!别挡道——”经理不耐烦地挥挥手,不想再跟霍铭城过多交流,也怕刚刚包间里的事情露馅,开始赶人。
霍铭城哪里会听他驱赶,温拾那个不认路的,就算是不卖酒走人,也一定会在门口大堂等着霍铭城出去,哪会像现在这样凭空消失一样。他立马掉头往刚刚的包厢走,不顾那经理的阻拦,一脚踹开了门,木门上的暗纹玻璃碎了一大片,可屋子里空无一人。
经理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没露馅。
这种会所四处都有暗门暗室,就是为了突发情况可以藏人躲避检查的,一般情况下,藏个把人都不是问题。
“我说什么来着,他早走了,你有空在我们这闹,不如去外面找,把我们玻璃都打烂了,要赔的!”
“闭嘴。”霍铭城掏出钱夹,狠狠摔到了经理的脸上,他眼尖,瞧见那沙发下面粉红色的一角本子,大步往屋里走去,伸手摸出他们签单的订单簿。
温拾如果是好端端走出去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到这地方?
霍铭城攥紧了手里的本子,指骨捏地咔哒作响,猛地伸手恶狠狠拎住经理的领带,将人直接甩到了墙上,“我再问你一遍,他到底在哪?”
经理被勒的脸红脖子粗,可他头上压着肥龙,有些事就是死也不能说,“你想闹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来人啊!快来人!这有人砸场子!”
会所养的保全不是吃白饭的,于是就有了阿四看到那一幕,霍少爷拳脚难抗甩棍,被硬生生挡了出来。
霍铭城被自家司机扶住,“少爷,这是怎么了?”
“你见到温老师出来了吗?”霍铭城顾不得自己被抽的后背闷疼,急不可待问道。
“没有啊。”司机就在门口等着,根本没看到温拾出来,“温老师不见了吗?”
霍铭城捂着心口,“快报警,他在里面不见了。”
带着人手凑近的阿四听到,大惊失色,“你们说什么?我们温少不见了!?”
霍铭城偏头,看着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四五个黑衣壮汉,“你们是?”
阿四面无人色,无心回答。
完了,他完了。
“弟兄们,抄家伙,今天就是把这会所砸了,也得把温少找回来!”
小弟一把抓住阿四的胳膊,“四哥,不太好动手啊,这地方,好像是那梁东升的场子。”
——
宋庭玉刚刚处理完工作,摘下眼镜,靠在椅子上,一边拨佛珠一边思考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温拾停止跟霍家小子背着他出去卖洋啤。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那就是将霍家的酒厂收购下来,让温拾想偷偷出去卖也逃不过五爷的眼皮子。
这个念头出现的第二秒,桌上的电话铃响起来,五爷伸手接起,“讲。”
听到话筒里阿四慌张的声音,原本气定神闲闭目养神的宋庭玉猛地站了起来,手上一长串珠子撞到了桌角上,噼里啪响个不停,一如宋庭玉作乱的心跳。
“不管那是谁的地方,闯进去,找到他。”
“我现在就过去。”
“如果他出事了。”宋庭玉察觉失言,“不,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出任何事情,否则……”
后面的话,宋庭玉没讲出来。
但拎着家伙式跟会所保全对峙的阿四很清楚,如果今天温拾真在这里面出事了,他们恐怕都得游着回港湾。
第41章 “滚开”
听到肥龙阴狠发言的温拾窜的跟兔子似的也没来得及逃出那包间, 那一身横肉的肥龙以绝对的压制力量钳制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将人拖回了沙发。
壮硕的男人用不知道哪掏出来的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手帕捂住温拾的口鼻,那明显是化学药剂的味道, 吸进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温拾被熏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拼着最后一丝清醒, 隔着手帕狠狠咬住肥龙的手心, 恶狠狠,比啃排骨还用力。
可化学药剂灼烧呼吸道的痛苦感还是逐渐蔓延,温拾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开始发木, 他努力想吸入的更少一些,但罩在脸上的大手却始终不肯退开。
“他妈的, 小鸡仔似的还敢咬人!”肥龙被他咬的吃痛, 捂的更用力,另一只手直接扼住温拾的脖子,“一会有你受的!”
这帕子上是从港湾来的新型迷.药, 听说就是沾点在自己手上,往人背后一拍,都能立马叫对方神志不清,昏迷不醒,言听计从。不过肥龙也是第一次用,他心里没数,怕没有梁东升说的那么神, 还是用了拐人的老办法。
果不其然,温拾清明痛苦的瞳孔慢慢失去了焦距, 缓缓合上,紧咬着肥龙鲜血淋漓掌心的牙关也松开了。
肥龙立马抽回自己的手, 龇牙咧嘴甩了甩,企图让疼痛飞走,但无济于事,疼是真疼,都冒血了,一圈明晃晃的齿痕印在上面,他啐了一口唾沫,道:“真他妈的,女人都没给老子身上留过牙印。”低头将软成一条蛇的温拾从沙发上抓起来扛到肩上,对上门边已经被这变故吓傻愣的经理,“傻帽,站那干嘛呢,把暗门打开啊,难不成要我扛着他从外面走吗?”
“哎,哎!但,龙哥,他还有一个同事,这——”经理忙不迭去开暗道的门,但他平时只给躲警.察的小姐和客人们开过这地方的门,这种青天白日要藏匿活人的事情,他没干过,自然堂皇。
“你他妈管他有没有同事呢,这是梁爷要的人,要不你顶上?”肥龙两眼一瞪,听到‘梁爷’的名号,经理立马闭嘴,推开了那挂了一副八骏图做遮挡的暗门,“龙哥,您走这边,往外走,就是后门。”
肥龙扛着人大摇大摆自暗道到了后门,拐个弯从安全通道爬楼上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一套体力活做下来,累的肥龙满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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