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你可真是个收纳小天才!”小月推着一购物车白酒过来,看着花迟的后备厢直咂舌,满满当当,他居然真的把东西都塞进去了!
“这些是白的,我看那还有红的,一会儿也再搬几箱来。”小月你一箱我一箱把白酒分好,又开始惦记红酒。
花迟则看着一旁的库房大门略有不甘,库房里肯定还有更多物资,但是他们俩人谁都打不开库房门。
如同两只勤劳的蚂蚁,二人把各自的车塞满。
超市扫荡完毕,花迟的小面包轮胎都压瘪不少,皮卡后面的货斗里更是摞得冒顶,花迟用了好几根登山绳才把它们缠牢固。
登山绳是他跟着小月去户外用品店顺的,除此以外,花迟还去男装店给自己添了三大箱衣物,夏季衣物和内衣不用多说,只冬季衣物就有雪地靴、毛衣,厚棉裤、羽绒服、冲锋衣还有一件貂皮大衣!
冬季衣服厚,这几件厚外套就装满一个箱子。
小月发誓,她有看到花迟偷偷拿了两件毛茸茸的法兰绒睡衣,一件嫩黄色一件卡其色!
恋恋不舍登上车,花迟看着超市大门,狠狠羡慕那些有空间的异能者幸运儿,不过这样也好,花迟摸摸杰克的头,等小月回去,她会告诉沈禛这里的情况,这里的物资不会浪费。
花迟坐在驾驶座神色变幻,像是忽然回神一样摇摇头。
“哦,这是谁家的乖小鸟?”他蹂|躏杰克的下巴,以掩饰自己刚才一瞬间的坏心思,他居然只希望沈禛的人拿到物资!
“迟迟!往前开!看你能不能带动你的小面包!”牵引绳已经被花迟挂好,小月在一旁帮他看车辆行驶状况。
“可以可以!这皮卡不错嘛,那么沉的车都能带起来。”小月也爬上车,他们趁着月色,向来时方向。
第025章 奴役傻狍子
一路上躲躲藏藏不敢开太快,小月在前面打头警惕过往车辆,只要看到远处有灯光,二人立刻熄火,在黑暗中静静等待。
月上中天,花迟在距离基地一千米左右的路口与小月告别。
夜路不好开,花迟有一搭没一搭和杰克聊天,杰克还对小月的车心心念念。
“等把东西都送回地洞去,我们还得再回来呢,到时候再去看看。”花迟转转脖子,有些疲惫地打着哈欠。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花迟接近狐儿山。
清晨山中有雾,暖黄的车灯将森白雾气打上暖色,远远照在公路上。
落叶遮盖路面,汽车开过“咔嚓”作响,落叶之下,有东西隐藏,花迟一时不察直接压上去!
花迟:“?”
什么情况?!
他缓踩刹车,观察过周围后下车察看。
刚刚开车时,注意力都在路面,这会儿下车花迟才恍然发现,道路两旁的山林大变模样。
参天巨木生长,杨树的叶子蒲扇搬挂在树上;山脚下零星生长着松树,足球大小的松塔犹如圣诞树点缀的彩球。
一只毛尾巴的松鼠在树枝上跳跃,杰克的头从车窗中探出,他看着松鼠,对花迟嘀咕:“它好像藏了好多好吃的!”
花迟低头抚开车胎旁边的落叶,落叶之下,几颗拇指大小的松子被压得裂开口子,松脂的香气沾染在花迟的指尖。
“脏了!脏了!花迟不吃!杰克吃!”杰克用翅膀尖尖指着松子,花迟失笑,捏着杰克的两颊搓揉,把松子捡起来都放到副驾驶座,任由杰克咔吧咔吧在那里磕。
或许今年冬天,他又多一种可以储存的食物。
他们继续前行,清晨的新鲜空气扫落花迟的疲惫倦意,略带寒意的风吹在脸上,花迟一点都不冷,他今天穿了件羊绒大衣。
即将抵达目的地,花迟心情很好,直到他来到接近小路的山脚。
“哇~哦~”杰克发出惊叹,花迟呆愣在原地。
他的小路几乎看不见,树木肆意生长,将人类留存下的痕迹吞噬,只在根部缝隙才能看得出些微石砖的痕迹。
原本还可以看到顶的树梢,如今被枝干遮蔽,花迟站在这片森林里,蚂蚁一样渺小。
这场面很壮观,但花迟无心欣赏。
他的地洞!花迟后知后觉想到他的地洞,完了完了,他的地洞不会没了吧!
物资他一时带不走,留下杰克做看守,他做好最坏的打算,攀着巨木们粗壮的根部往上爬。
爬过最开始的一段路程,后面的路好走不少,树木们的根系长作天然阶梯,沿着根部新生的枝条坚韧,如果不是忧心树洞,花迟是会停下步伐夸夸植物们的。
越向上走,变异树木越少,花迟拨开繁茂的灌木,狠狠松了口气。
朝阳透过稠李树的缝隙,在已经开始发黄干枯的草地上晕染光晕,鹌鹑们在地洞边缘四散开来,有一搭没一搭啄食。
稠李树更加高大,没挤占挨着地洞那边的地方,而他用来圈养鹌鹑的枯枝围栏,反倒是在秋天发芽了。
花迟心惊胆战一路,软着腿走到地洞旁边,他爬下地洞,里面物品只落些灰,一切安然无恙。
还好还好,花迟走到床边,顿感精疲力竭,他把自己扔上床。
他临走之前给床上铺了一张难看的蓝格子床单遮灰,这会儿也不嫌弃自己脏,脸颊蹭在柔软的床单上,花迟草草休息了一会。
记着自己的物资,恢复一些精力后就从床上爬起来。
抓包饼干填肚子,花迟回到地面,刚抬腿,他猝不及防被蹲在地洞边上的大鹌鹑绊了一跤。
花迟反应迅速双手撑地,才没让自己的脸和草皮来个亲密接触。
他被绊倒,大鹌鹑却惊声尖叫,扑棱着翅膀在地洞边缘来回跳跃,随时都能栽进地洞去。
它跳得欢快极了,花迟反而忽然没了那股着急劲,盘腿坐在地上幽幽盯着大鹌鹑。
他就说怎么有点不对劲,前两天下山的时候,他把鹌鹑们关在枯枝围栏里,还放了水和好多草籽,以及一大团蚯蚓。
鹌鹑有翅膀,从围栏里飞出来不奇怪,可飞出来不走就不对劲了,尤其是他的地洞里干干净净没有鸟屎,那么多只鹌鹑,就没有一只往下去的?
这么想着,花迟再看大鹌鹑,越看越眼熟,这场景似乎在哪见过?
同样他正常行走,同样有鸟窜出来,花迟咬住指尖,如果这只鹌鹑能说话,它会说什么呢?
会不会也说,自己踩着它了?
大鹌鹑叫半天都不见花迟近前来,眼里闪过狐疑,花迟一直盯着大鹌鹑,终于在此刻抓住那摸眼神。
好嘛!又一个成精的!
他试探着戳戳停止动作的大鹌鹑,“你也碰瓷?”
鹌鹑转转眼珠子,啪嗒躺在地上不动装死。
生动演绎一些杰克行为。
“那你在这躺着吧,我去把杰克叫回来。”杰克会说话,这只鹌鹑不会,花迟懒得去猜鹌鹑的心思,直接去找翻译帮忙。
鹌鹑跟着花迟走了两步,又看看周围的族群,最后还是歪着脑袋选择留下。
花迟晃悠回山脚下,看着两车物资脑仁疼,拿的时候有多爽,往山上搬就有多痛苦。
杰克拽着两包坚果先往山上飞去,花迟来回扛了两次大包,又热又累,拽了片杨树叶扇风。
变异杨树的树叶柔韧似皮革,叶片宽大,用来扇风十分舒适,花迟手里拿着片鹅黄色的,又看上另一片青绿的。
他正苦中作乐,手里的叶子处传来被拉扯的感觉。
什么东西!花迟第一时间拿起匕首,回头一看,撞上一张大脸。
那张脸毛茸茸的,两颊微鼓,上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写满单纯愚蠢。
花迟嘴角抽搐放下匕首,原来是只傻狍子。
傻狍子吃掉花迟手里那片,又去够另一只手里的,花迟往后躲,傻狍子才像是猛然意识到这里有个人一样,在花迟屁股上踹了一脚,惊慌蹦跳着跑个没影。
花迟捂住屁股,疼痛感才传递给大脑,他龇牙咧嘴靠坐在地上,杰克扑棱着翅膀飞回来,看到花迟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了!”杰克嚷嚷。
花迟并不想重复自己被傻狍子踹了一脚的故事,转移话题问杰克:“那只鹌鹑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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