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这个,也立了誓,此生都不会化作女子身。
反之亦然,若他为女儿身也不愿扮做男子,无关所求。
段绝尘见师兄发怒,也不敢接话,只是暗暗握了握他的手。
林晚江为何不愿?
皆因他前世作孽太深,导致师兄极厌恶此事。
晏长安闻言,也开了口:“要不我来吧。”
玉清风着红装染粉黛,光想想他便心如擂鼓,可这模样他不想让旁人瞧见。
更担心玉清风突然毒发,混入南疆王室危机四伏。
若他可代替最好,进去绑人而已,又非初次。
萧北闻言眉头紧锁,上下打量着晏长安。
怕惹元思锦不悦,半晌也不敢接话,可黑纱之下鄙夷之色明显。
正待气氛焦灼间,元思锦忽然开了口:“若玉仙师不便,元某也可。”
无关为了何人求药,此事不能勉强。
他也希望快些寻得解药,北冥闻方可脱身,专心为萧北取蛊。
见话以到此,玉清风也知大局为重,低声道:“去客栈再议。”
这些人本就为他而来,他也不想给旁人添麻烦,若此事真可行并不在乎脸面。
*
众人行至客栈,已是最炎热的晌午,好在玉清风布了阵,房内甚是清凉。
阿蛮始终闷闷不乐,却按照北冥闻的吩咐,准备了几套女子罗裙。
一套莹白,一套绯红,一套黛紫,一套冰蓝。
看那尺寸,何人穿一目了然。
林晚江见状,面色愈发难看,但玉清风未发话也不敢随意发火。
北冥闻笑了笑,拿起那件莹白丢给玉清风:“你们四人先思虑,若去便一起去。”
“若都能混进去方为最好,彼此间也可有个照料。”
“若仅一人被看上,那便带着传音符,咱们里应外合。”
说罢,绯红丢给林晚江,黛紫丢给阿蛮,冰蓝丢给元思锦。
晏长安见状,急忙问道:“我的呢?”
若玉清风进去他定要跟着,就怕哪个不长眼的,占了他家玉哥哥的便宜。
北冥闻蹙了蹙眉,他可不怕惹旁人不悦,直说道:“你不行,若再问自己去照铜镜。”
若晏长安穿上女子衣裙,那身板能把人吓死,更别提混进去,南疆王室又不瞎。
林晚江闻言,面上终于多了些笑意,可看向手中的衣裙,仍是不情愿的。
师兄陷入两难,一边担心玉清风,一边又记得自己立下的誓言。
段绝尘忽然上前,直接抢走林晚江的衣裙,淡道:“阿尘来吧。”
他虽生的比林晚江高壮,却没有晏长安已长成那般夸张。
依旧是少年身形,修长的骨量扮做女子,未必不能看。
他知师兄不愿那便他来,即可免除师兄顾虑,还可帮上师尊的忙。
林晚江眸间轻颤,看向段绝尘忽然笑了笑,轻声道:“那甚好。”
他此生只做林晚江,说到做到......
第149章 师尊女装
段绝尘确定要去,元思锦也是主动提出的,阿蛮站在一旁都准备换上了。
现在只差玉清风还未表态。
北冥闻看着他,低声询问:“清风可愿意?”
若林晚江愿去定能被选上,若是这几人只能凭运气。
元思锦虽生的媚,可年纪稍长没有阿蛮娇嫩,但阿蛮又生的太过英气。
段绝尘是少年身量,且那眸子生的冷,胜算并不大。
唯独玉清风,若稍作装扮,定有女子的柔弱美。
比起这三个,胜算极大。
最好的结果便是几人一起,最差也要玉清风带着阿蛮。
阿蛮同赫连柔是知己,若说几句好听话,或许不绑也可让人配合。
而玉清风修为强悍,只需挑个好时机,带走两人不是问题。
北冥闻思及此处,又唤道:“清风?”
玉清风恍惚回神,看向手中的衣裙,面上有些泛红。
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般事,光想想便羞的双颊滚烫。
晏长安见他犯难,咬了咬牙夺了过去,直接往身上硬穿。
魏梓琪一慌,忙喊道:“长安你别冲动,这东西挺贵的!”
他从未想过,女子的衣裙竟这般贵,险些掏空了北冥闻的钱袋子。
待归去定要找晏关山报销,他这大师兄好藏钱,夫人仙逝后这毛病也未改。
晏长安充耳不闻,可穿了半晌连袖子都套不进去,精壮的身子险些给撑破了。
玉清风叹了口气,只得替他扒下来,认命般的道:“无事,我去吧。”
他同北冥闻想的一样,最差也要他和阿蛮混进去。
看着众人意见统一,北冥闻这才笑道:“那便试试吧,若不合身还可换。”
阿蛮默不作声,躲到一旁换起了衣裙,蒲泽站起身替他遮挡。
少年换着换着便叹了口气,音量极轻却被蒲泽听到了。
黑豹抖了抖耳朵,黝黑的尾巴轻轻勾着阿蛮的小腿,无声的安慰他。
阿蛮勉强一笑,拍了拍蒲泽的头,低声道:“无事。”
他本想脱身去生死阁拿解药,但如今却改了注意。
赫连柔不能入圣宫,定要想个办法救出胞姐,不然她这一辈子都毁了。
见阿蛮已经开始换,段绝尘也行至一旁,大方的褪下衣袍。
刚欲漏出后背,林晚江却挡在了前面。
段绝尘笑了笑,他知师兄害羞了,怕旁人瞧见他的背脊。
只因这背上全是抓痕,谁挠的何时挠的,不言而喻。
元思锦也不扭捏,反正屋里头也没姑娘,刚欲脱衣却见萧北也褪了外袍。
男人抬手举起,帮他遮的死死的,自己却阖上了双眼。
元思锦眸间轻颤,见萧北的耳尖有些红,偷偷笑了起来。
晏长安见这一幕,急忙制止玉清风宽衣:“不行!又非只开了一间!”
北冥闻蹙眉,冷声道:“耽搁时间,就在这换。”
魏梓琪也接话道:“你小子怕个毛?我师兄怕看吗?”
“我们仨小时在一个盆里沐浴,他身上哪处老子没见过!”
话一出口,北冥闻却瞪起了眼睛,他问道:“你那时光盯着清风?不看我吗?”
魏梓琪冷哼一声,又道:“师兄那身子多白净好看,你从小便是个煤球!”
“老子看你一眼,眼睛能疼个把月!”
北冥闻走上前,半阖着眼低声道:“那你也没少看,每次我......”
魏梓琪面上一红,忙道:“闭嘴!老子不看行了吧?”
说罢,急忙转过身去,还不忘给自己倒杯热水慢慢喝。
见玉清风已解了腰带,晏长安急的直跺脚,他偏生不想旁人看他玉哥哥。
想了想也学着萧北,褪下外袍给玉清风遮挡,可他却没阖眼细长的双眸睁的滚圆。
当众换衣,玉清风本不觉有何难堪,但被晏长安这般盯着,颈子都红了。
只得小声道:“长安,你闭眼。”
晏长安喉结滚了滚,笑着道:“无事,长安都看过。”
此话一出,玉清风面上更红,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他又道:“长安......别看了......”
尾音有些颤抖,白玉般的指尖紧了又松。
晏长安无法只得点头,不情愿的阖眼,可当玉清风转身之际,又偷偷睁开了。
本想赏些风月,谁知他却红了眼眶。
玉清风瘦了太多,白皙的背脊满是凸起的骨骼,怪不得每次都要催他熄烛。
自他二人双修开始,玉清风便被折磨成了这般,始终未恢复如初。
忆起初次入客栈,这人的背影很是好看。
肌肤白皙如玉,肌肉紧实匀畅,一双腿笔直修长。
虽说现在也寻不到半分瑕疵,可腰肢已盈盈一握,纤细的手臂好似一用力便可折断。
察觉到灼热视线,玉清风急忙披上衣裙,未回身只低声说着:“长安莫看,不好看。”
他知自己如今是何模样,瘦骨嶙峋定是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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