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燥的手掌顺着恩萧的平坦的腰腹一路掐着往上摸,到了胸口的位置停下。恩萧胸口乳晕粉嫩,两点朱红娇俏。谢知行用指尖去揉,它就更加挺立。
恩萧说不上醉了,但还是晕乎,坐在桌上,谢知行嵌在他打开的双腿间。乳珠上的一点挑逗,都让他敏感地往后缩。
“别怕。”谢知行说着,手握住他微微隆起的胸部。
他胸肌并不夸张,几乎是平板,只是职业的缘故,多少都会练到一点。在他身上,和漂亮的人鱼线一起,腰线收窄,勾勒出理想化的雕塑似的身体。
这时候胸口放松的,碰上去软软的。谢知行在接吻的时候揉捏。
他的指尖继续挑逗,像羽毛在挠。那乳珠立起来,又被挖得陷下去,然后又被两个指头夹着捏起来,嫩红一片。恩萧的心脏在那下面勃勃跳动,他呼吸也急了,胸腔里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在乱窜,谢知行捏一次,沸腾一次。
“你干什么呢……别弄了。”恩萧没料到反复触摸乳珠是这种感觉。
“我这啊……”谢知行的唇一路下去,掠过白皙的胸膛。
“是踏雪……”然后到了那乳珠处,舌尖烈烈地一舔,“寻梅。”
恩萧敏感地“唔”了一声。
谢知行瞬时吮咬着他的乳珠,舔到潮湿一片,气喘着说:“口渴……恩萧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那样呢?”
“你在想什么?当然不可以了。”热潮顺着恩萧的面颊涌上去,他甚至有胸口微胀的错觉,“我是男人。”
谢知行:“那如果以后有了小宝宝,也不可以吗?”
他们翻到床上去。恩萧的腿打开的,抱住谢知行的脑袋:“不可以,小宝宝不需要体内受精,也不需要在体内孕育,去育儿所登记就可以……”
谢知行貌似很失望,掰着他的臀瓣,挤进去顶得很深。
天翻地覆。
直到有些东西流泻出来,堵也堵不住。
“射给你这么多,真的不会有小宝宝吗?”谢知行摸他的小腹,那里有一块被顶起来的形状。
他明知道男人不会怀孕,就算会他也不想要恩萧去生,可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从最开始那个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基因配对,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的基因交融吗?
痛而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恩萧咬着牙关抽气:“我登记了……早就登记了,假如我们能熬过丧尸潮,那么……”
今晚好像接了特别多的吻,有的绵长细腻,有的燥热情急。一同伴随的还有许多声音,呼吸、心跳、喘息、动作,床板摇晃,每一样都不大,但交织在一起,好像绵绵不绝的一场温和小雨,薄薄地洒下来。
情意绵长。也不过闪回几个月以前,当他们第一次在牢房里扭打,谁也想不到今天。动作依然像打架一样让人招架不住,只是笔笔都是浓墨,刀刀皆入骨。
爱恨纠葛,交织的才最浓烈。
恩萧身上哪里都是痕迹,有的是红的,有的是白的。晚上懒得洗了,于是就等饱睡醒来。
耳边细小的“咔嚓”一声,恩萧睁眼看见谢知行拿着的摄像机。而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连被子也没盖。房里暖气足,倒是不冷,只是他还是迅速拉被子遮住了自己。
“在干什么?”
谢知行嘴角轻笑,看他的眼神不怀好意:“长官好看。”
“你拍我了?”恩萧起身来夺相机,“谁教你乱拍?”
谢知行把相机往身后一藏,知道他的性子不可能还接着来夺:“想看?也没什么,就是你的一些照片而已。”
“什么样的照片?”
谢知行眼里暗光一闪,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就是昨晚的一些照片。长官晕乎着,没注意我拍了。”
“……我看看。”
“确定吗?我怕长官受不了。”
那相机递过来,恩萧接了一下,瞟见一片白,觉得烫手,便扔回去了:“记得删了。”
谢知行忍不住低笑起来。拍的每一张都是恩萧身体的局部特写,涣散的眼神,咬红的嘴唇,留着红酒印子的颈项,胸口的梅花,平坦的腰腹,修长抬起的腿。还有一张,是他们交合的地方。
充血泛白的穴口夹住粗蛮烫红的性器。
“总得留下点什么,万一没有明天了怎么办?”谢知行说着,“很多年以后有人看到这些照片,会知道城邦也有过我们这样的人。”
“说不定他们拿去展览,拿去研究。”谢知行模仿着老博士们的声音,“看,这有两个无法无天的犯人,被多巴胺的不正常分泌夺走了理智!所以他们死了,死在情最烈的时候,这就是不理智的下场!我们要引以为戒!”
“但在场的一定没有一个不感到一种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强烈震撼,就像从小生活在海上的人第一次见到陆地,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因为爱情是杀不死的。长官的身体写满爱情。”
……
他抱恩萧去洗澡。出来时天依旧灰蒙蒙的,看不出时间来。
擦干身上,谢知行给恩萧吹头发。恩萧透过落地窗盯着窗外的天空看。
清晨了,此时已经是新年,公元2761年。按《创世记》的说法,城邦以外,粒子加速器已经工作了数百年,长寿命的核素都已经被分崩离析。而天幕系统,按照系统设置此时应该已经打开,所有的人将共同走出城邦,走向一个崭新的世界。
天该亮了。可是恩萧只看见阴云密布,从府邸眺望到中心大楼,顶针依旧蓬勃地放射着能量,支撑起一整个天幕。穹顶之下,荒草遍地,尸横遍野。
恩萧看着天幕,想着一定要把它打开。忽然一阵头疼从后颈袭上脑袋,耳鸣尖锐。
谢知行放下吹风机:“怎么了?”
恩萧额角冷汗,短暂的刺痛过后放下扶额的手:“不知道,突然头很痛。现在没事了。”
“是不是没休息好?”
“不至于。”恩萧说,“又不是我在卖力,身体不行也应该是你不行。”
“我好着呢。”
“没事了。”恩萧说着,随手拉开抽屉,抓出来一个东西握在手心里,回头对着谢知行笑笑,“送你个东西。”
谢知行低头:“什么?”
恩萧朝他招手:“手伸出来。”
谢知行半跪在他旁边,听话地伸了手。
“你之前送我的戒指,草绳拴着不像样子,所以我找人弄了个银的指环。”恩萧说,“顺便也帮你打了个小玩意儿。”
他取出掌心里的指环,黑铁色的,雕成一朵山茶花的形状。
一套上手指,谢知行就感觉一阵刺痛,像蝎子扎。
“疼吧?”恩萧说。
谢知行也不摘,只是看着他笑:“长官做了什么?”
恩萧于是替他摘下来,指环之下,谢知行的手指上已然刺出一枚山茶花的印记。
“给你盖个章,你除非把手指头砍了,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弄掉。”
恩萧嘴角一点笑,挑衅地看着他。谢知行这才知道刚才那疼是什么,是美人蝎子给扎的毒。
谢知行把指环套回去,与刺青重合。“其实很早以前就有人在复乐园问过我,我主人的编号纹在哪里了。长官这算什么,你可以在我身上任何地方纹上你的编号。”
恩萧心下一动:“我想纹哪里都行?”
谢知行站起来,摊开手臂给他看:“随便。”
恩萧起身来抚摸着谢知行的肩颈,说:“那我要纹在这里,谁都看得见。”
“好啊。”
说动手就动手,恩萧当即叫人送工具过来。纹身这些年已经很简单了,复乐园卖的纹身笔直接画上就行,永久性的。
操作简单,意味着更疼。一笔下去,破开皮肤,同时填补墨汁,干涸及成形。恩萧一笔一划在谢知行脖子与肩部的交界处写“A010”,对方脖颈上涨红一片,青筋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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