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纶落在地上,离他仅一臂之遥,但陆饮溪知道,熊月升会阻止他任何接近的尝试。
“你看,我不用极端手段,师尊还会在我身边吗?” 宁温纶说话声音很慢,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师尊明明知道,我离了师尊活不过五日,却还是坚持要走。”
哦,对哦。
最近被吸血的时候他都昏睡着,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熊月升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其中含义。
他叹了口气,推开熊月升横在他和宁温纶之间的粗臂,朝对方走了过去。
“师尊。”
宁温纶欣喜地看着他,那点狡黠又暗含敌意的光被陆饮溪收进眼底,就在宁温纶走神朝熊月升示威的时候,他手一挥,憋着气,顺便还捂住了熊月升的鼻子。
“咳,咳咳咳……”
宁温纶大声地咳嗽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陆饮溪,最后双手掐着喉咙,逐渐跪倒下去。
“那是什么?”
熊月升还被他捏着鼻子,说话声音很怪,拖拖拉拉的。
“这个是让人变傻药。”
宁温纶不知道,那日他让小娘子去看他在煎什么药时,顺便让人去抄了药方来,在自己的兑换系统里面一味味慢慢抓,最后终于调制出了一样的药物。
但他在等一个比较完美的时机,能一举制胜。
“这个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见宁温纶逐渐平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仰起脑袋,有些茫然地看看陆饮溪,又看看熊月升,最后又绕回陆饮溪脸上。
“啊——师尊——要抱抱——”
宁温纶撒着娇就往陆饮溪怀里蹭,陆饮溪挠挠他的脑袋,又勾勾他的下巴:“乖哦,花花儿。”
熊月升也想学着他的样子,结果被宁温纶的利爪抓了一下,好在没留下印子。
“我家小花猫脾气不太好哈。”
陆饮溪笑着替熊月升揉手上的抓痕,被宁温纶拉了回来,两只手都抱在了怀里。
“走吧,你有没有什么落脚点,我现在可是被大魔头到处通缉呢。”
“我有一处暂住的小屋,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小憩一下。”
“不介意不介意。”
陆饮溪摆摆手,他可是有万能的建筑系统,再小的屋都能睡得舒舒服服。
“那走吧。”
月色下,陆饮溪抱着他的猫牵着他的熊,快乐地在林间穿行。
第64章 解放
没有人能阻止我写怀孕梗,哈哈哈哈哈哈
陆饮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 “小屋”,忍不住去想象熊月升口中那个“涂山涧” 到底是个什么神秘的地方。
果然邪教就是能够莫名其妙地洗脑教众再富可敌国。
宁温纶已经困得冒泡了,还一只手捏着陆饮溪不放,陆饮溪也不介意,反正人已经被药傻了,现在这样子无非是多了个行走挂件,而且最妙的是对方对药理的知识完全没消失,关键时刻还有用处。
他慈爱地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宁温纶,捏了捏对方漂亮的小脸蛋儿,准备往屋里走去,熊月升却走了过来,一把把宁温纶扛在了肩上。
“怎么了?”
“给他先安顿下来。”
熊月升闷闷地回答着,扛着宁温纶走进旁边的小柴房,然后毫不顾忌陆饮溪震惊的目光,将人丢在了柴火堆上,顺手脱下了外套,扔在了他身上。
“这是……”
“他心术不正,你还是得防着他一点。” 熊月升皱着眉,粗声粗气地讲道,“你住我平日里住的屋子,我住外间,这样有个照应。”
“哦……”
陆饮溪看着宁温纶萌萌的小哭脸,过去揉了两把,然后在对方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施施然带上了门。
他要是早点有这种警觉心,他的小屁股现在还是完好的。
熊月升,老实人,他在这位面的拯救者。
而且看样子他喜欢的人应该是小娘子,虽说求而不得有点儿心酸,但他身边总算有个男人心思单纯了。
单纯男人还有钱,这小屋虽然造法简陋,但现在他手随便摸着的一方墙壁上都嵌着温玉,那种惬意的凉爽感自指尖传来,陆饮溪只觉得心中升腾起一股暖意。
陆饮溪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熊月升扭过头去,脸不知何时变得很烫,只能掩饰着在旁边大力拨苞米,一个接一个。
后背的视线烫得他快熟了,他心里的鹿撞得快要死了。
“你饿了吧,我不会做饭,给你煮点苞米吃,成么?”
“成啊。”
熊月升习惯性地扭头问话,却看见陆饮溪乖巧地坐在他前几日才削好的雕花木椅上,对方手摸着上头两个金色的配饰,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笑起来会露出贝齿来。
熊月升只觉得自己出毛病了。
是不是在涂山涧的时候,各种姑姑姨姨看得太多了,竟然对一个男生有感觉了?
他拎着苞米,快步走进厨房里生火,再接着冷水扑脸,扑了十来次,才觉得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
结果刚一起声,身后就传来一声唤:“大熊大熊,这是什么啊?”
熊月升就觉得自己浑身是劲。
怎么就那么古怪,明明以前旁人也是这么唤他的,偏偏到陆饮溪嘴里,他就觉得这声 “大熊” 特别好听,特别悦耳,特别……
特别往他心窝子里去。
熊月升出厨房的时候差点儿被绊着,那边陆饮溪手里原本还虚握着从天花板上挂下来的绳,被他这一拌,手一紧,只听 “唰” 的一声,整个人都已经被倒吊了起来。
“呃啊啊,救命啊——”
陆饮溪紧张地打转,衣服全挂下来遮住了眼,只能看见自己头顶下的青石板,哪知道自己原本就只穿了薄衫,这么一掀,腰肢全露了出来,上面若隐若现的,还残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没最初那么狠了,但看起来透着不自然的粉,像是落梅一样,从胸部一路蔓延到了下面。
熊月升猛得怔住了。
他觉得喉咙燥得慌,刚才还挂脸上的冷水一下子全蒸发没了,那绳索本来是开门的机关,若是没拉到正好的程度,会触动陷阱。
分明是防小人的东西,此刻陆饮溪的样子,倒像是他变成小人,趁人之危了。
他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滴在地上,像是小花。
许久没动静,陆饮溪冷静了一点下来,不再乱扭了,而是努力勾着身子试图看向熊月升,刚巧男人这会儿走了过来,他大喘一口气,正准备放松下来,却注意到了点不对劲的事儿。
熊月升动作极快,硬生生扯断了麻绳,把陆饮溪放在地上,便一句话没说,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徒留陆饮溪一个人坐在地上发愣。
他刚才是看见了什么?
一个巨型大帐篷?
陆饮溪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眼前所见,他抱着腿思来想去,直到厨房里传来了苞米的香味,他又拍拍屁股站起来,去锅里挑根黄得锃亮的玉米吃。
管他呢,男人很奇怪的,裤子太紧也会有反应,肯定和他没关系。
这个位面不会有这么多 gay 的!
陆饮溪靠着强大的自我安慰能力抹去了刚才的画面,坐在炕上美滋滋地啃苞米,熊月升花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全身的行头都换了,还散发着森森冷意。
陆饮溪递过去一个苞米,没事人一样地问道:“怎么去那么久,苞米都熟透啦。”
熊月升愣了一下,随即接过:“嗯,去冲了下身子,身上有点臭了。”
“哦,没事,我不嫌弃。”
“啪” 的一声,熊月升手里的苞米碎成了两半。
陆饮溪看了眼,耸耸肩:“我小时候也爱这么吃,哈哈。”
熊月升应着他笑:“嗯,嗯。”
陆饮溪晃着腿,确认了熊月升没什么别的想法,啃苞米啃得更香了。
吃完了苞米,又喝了点米汤,陆饮溪忍不住感慨这种农家生活真的很快乐,熊月升说他力气多得没处用,就到处犁地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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