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宋禹州自己疏解过吗?
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但是他也太过纠结。
因为他一大早就忙碌起来了。湘娘和他一起煮了一大锅面,招待过来做工的汉子,待到大家都吃完了早饭,就一起坐着牛车整装出发了。
牛车上宋禹州就开始规划着几个汉子的分工:大部分都会过去伐木,留三个人在林中院子里处理木材,主要是将树皮削切下来进行烘干,间歇洒水防止开裂。
这些工艺得需懂行的人看着,而且虽然村里都是老实憨厚,知根知底的人,宋禹州也不放心方溪和不熟悉的汉子在一个院子里,就让宋禹程留在院子里。
一路安排好一切,到了林中院子就开始动工各自忙活了。
宋禹州主要在外把控木材的选择,宋家两兄弟跟着宋父始终记得祖上传下来要以林养林的祖训,每次砍伐完总要把植株密集处的幼苗移栽过来原本的大树位置,本来要竞争成长的幼苗就得了生机,五六年后又能长成为粗壮的树木了。
梁柱主要运用木材还是杉木,它还可以用作桁条、椽条、望板楣檐、勒望条等,在房屋构筑中起最重要的作用,其次可以再伐一些香樟木用作弯椽,弯件转角和木雕件如楼梯转角扶手、佛像、吴王靠的脚料。后期打制家具也可用香樟打制。
第一批木材由宋禹程送回院子里就开始简单加工了,几人一起合力将树皮削切干净之后,搭建好了庇阴棚,防止暴晒之下开裂,同时又要确保有一定的热度可以烘出水分。
几人干得满头大汗,还好方溪一来便烧了足够多的凉茶晾好供大家饮用。
方溪不曾一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食,晾完凉茶,方溪就马上到锅灶旁开始生火煮饭。
好在时间还是足够多的,中午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午饭也刚好可以上桌了。
屋子里是没有那么大的桌子的,大家在榕树底下用木板拼了个简易台子,一起端了饭菜过来,等人来齐了就能开饭了。
宋禹州回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都滑落到眼尾了,宋禹州眨了眼睛,汗水就进去了一点,引得人酸酸胀胀的,方溪见状赶紧打湿了帕子给他擦拭,同村的汉子看见了免不了打趣一番,方溪就红着脸给送禹州擦汗。
宋禹州咳嗽一声说:“我不去吃饭的话,我家夫郎还给我留了的,你们不去吃晚了那可就真没了啊!”
于是汉子们一哄而散去了木台处吃饭去了。
这三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除了睡觉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每次粗加工的木材足够把牛车放满,就至少要派两个人运送回村子里,等到终于是最后一趟,众人终于是松了口气。
宋禹程和其他工人拉着木材就回村里了,留下宋禹州和方溪在林子里做收尾的事情,收拾一下院子,明天再回村里。
方溪正准备撸起袖子干活,想把棚子拆了,谁知宋禹州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方溪顷刻间瞳孔放大,完全顿住。
宋禹州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呓语一般模糊的说着
“阿溪,我好累啊。”
热气喷洒在耳周和脖颈,方溪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全世界的焦点好像都聚集在他那一块小小的肌肤上。
宋禹州从后面把他的一缕青丝撩开,轻轻嗅着他身上的酸甜清香,忍不住在后颈轻轻吮吸了起来,这是方溪第一次清醒着被宋禹州亲吻,他感觉自己魂魄都已经不知归处了。
“阿溪,你好香啊。”
宋禹州继续轻吻着……
“为什么……会这么香啊……”
“嗯~”
方溪没有忍住呻吟出了声音,方溪自己都不知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赶紧咬住了嘴唇,身子开始发抖。
宋禹州捞着他的身子把人转过来,方溪面含红潮,透亮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微微一眨就流了下来,宋禹州光是看一眼就感觉自己好像更硬了……
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看方溪哭的,不为别的,他想看方溪被自己操哭……
但是眼前这个人太害怕自己了,他把颤抖着的方溪搂到怀里,强压下欲望,轻轻安抚着。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一些,宋禹州才又问:“你还没有回答我,身上为什么这么香?”
方溪吮了下鼻子说:“小时候嫂子不给我东西吃,我就去山上摘野山橘吃,后来吃的多了,就这样了。”
宋禹州:“野山橘?那不是很酸吗?”
方溪:“是有点,后来吃的多了,就觉得没有那么酸了。”
宋禹州把人抱得更紧了。
宋禹州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失职,还不曾了解过方溪原本的家庭和生活。
于是找来了椅子,让方溪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问方溪原来家中的情况。
……
从方溪这里知晓后,宋禹州和湘娘问了同样的问题:“你想回去看他们吗?”
方溪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那想回去拿吗?”
方溪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宝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嫂子扔掉,但是螺壳、小石头和松果以后可以再收集,确实没有必要回去再面对嫂子了。
所以方溪停顿一下再次摇了摇头。
他又何尝不明白当下的情况嫂子有自己的不得已,如果不把自己卖了,王三子的斧子就落下来了。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谅解?他永远都做不到。
经此一遭方溪也累了,那些回忆自己也不愿意再去想,方溪自然地靠在宋禹州肩膀上慢慢睡着了。
把人抱回卧房,打了温水给他擦洗了,宋禹州就抱着他一起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
因为昨晚确实睡得很早,小两口卯时还不到就起了,方溪还是第一次睁眼比宋禹州早,醒来自己就窝在他怀里,舒服是很舒服的,但是再不离开心脏就要坏掉了。
方溪在宋禹州怀里微微挣扎着,宋禹州睡得迷朦之际不想松开怀里的柔软,直接把人又箍紧了一些,吻也落了下来,细细亲吻着他的发梢和脸侧。
被亲吻的方溪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好像湿掉了。
怎会如此?!
他实在是受不了刺激,只好开口叫了宋禹州。
“……相公。”
这一叫把宋禹州彻底给叫清醒了,看着怀里水蜜桃一般的绯色夫郎,感觉自己身下又涨了几分。
“相公,我们起了?”
宋禹州感受着怀里的人,发现他已经不会发抖了,问他:“你不怕我了?”
“我、我本来也不怕你的。”
宋禹州呼出一口气,又抱住方溪,轻叹着说:“不怕就好。”
作者有话说:
我在找一个大拇指👍🏻形状的东西,请问你们有看见吗(„ಡωಡ„)
第11章 醉酒
俩人起了就把院子收拾了一通,很快就到中午了,简单吃了中饭,就驾着牛车,带着大汪回村了。
回村路上,方溪眼尖看见一棵高树下有一整片的灰菌,灰菌是他们这一带很常见的菌子,并不怕有毒。于是两人就停下来采摘,想着晚上可以做菌菇汤喝。
宋禹州和他一起正捡着菌子,又听见他小声哇了一声,宋禹州循声过去,方溪说:“这里是有葛根!”
宋禹州看着细细的藤上爬满了三瓣型叶片,还真是葛根,周围都是一片绿叶,不认真看看不着的。
自从进出林子带上了方溪,宋禹州的工具箱里就多加了了小铁锹和锄头,方便帮他随时采挖。
挖葛根很是费力,周围黄土都是未曾松过的,一锄头下去又怕直接把葛根挖断了,只好一边细细挖着松土,一边循着葛根的生长路径往里翻拨,终于把整根葛根挖出来了。
是和成年人大腿一般粗的葛根,这般大小认真去寻找葛根挖自然不算少见,只是这是偶然得来的,更加让方溪觉得高兴。
他拿过帕子来给宋禹州擦汗,小鹿一般的双眼弯出了好看的弧度,一时把宋禹州看痴了,两相对望之后,绯色都浮上了对方的脸颊。
于是又马上默契地别开了视线,彼此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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