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指腹沾了腹肌上的白乳,抹到方溪红亮的乳头上,就像盖了霜的红果子,看起来分外好吃,宋禹州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口舔干净,撕扯着红果子似乎也想咬着吃掉。
本就在被征伐的方溪看到眼前的一幕更加受不了,刚刚射过一次结果下身又来了一次潮吹,水多的几乎要将身下全部被子都淹没。
以往宋禹州操到这个程度他肯定恨不得宋禹州马上射了让他休息一下喘口气才好,但是现在身下还在渴求着撞击,一次一次就这么永远被插,永远相撞才好……
不知被撞了多久,方溪人都快晕过去了,但是下身的感受还是清晰无比,仿佛现在在思考的不是脑子,而是自己被饱满涨开的下穴内壁,宋禹州在每一次撞击后都开始增加深重程度,下身磨擦地飞速,终于在方溪感觉下身都要起火的时候一股股白浊射了进来,滚烫灼热,宋禹州憋狠了,射了很久才射完,方溪肚子里涨涨的,感觉全身宋禹州的精液,偏偏他此刻又是照以前一样,堵住穴口不愿意拿出来。
好在方溪穴内酥麻之感仍然包围着他,他需要宋禹州阴茎的填充,就这么天荒地老地一直被他插着填满,涨满才好……
方溪变得迷糊起来,思维不甚清晰,红润的嘴嘟囔着。
“相公,永远插着我吧……”
“好。”
第45章 吃饱穿暖,欢声笑语
天气渐寒,院子里的梧桐树叶落了不少,尽管方溪每日洒扫,早上起来还是有厚厚一层。
今日方溪自然是早起不来的,洒扫的人变成了宋禹州,将院子扫干净后,又去拿了秋千过来。
顺着梧桐树的主干爬上了粗壮横枝,将秋千绑紧安好,跳下来试了试,确认紧实且高度高度适中才算做好。
等他把摇椅拿出来组装好,去看方溪,他才算迷迷糊糊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宋禹州坐在床头俯身下来,轻轻蹭吻他的侧脸。
方溪懵懵地坐起来,抱着宋禹州的脖子问说:“几时了?”
宋禹州:“今天没什么事,你睡到几时都可以。”
自从内院和大院隔开,方溪和宋禹州两个人睡一个院子,他确实醒得没有之前早了,他无意识地抱着宋禹州把脸埋在他颈侧摇头磨蹭着,好像在醒神一样,可爱死了。
宋禹州抱着他让他完全窝在自己怀里,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微睁着眼说:“相公你今天……真好!”
没有一晚上插着,也没有早上再来一遍折腾他——真好!方溪在心里还没把人夸完,就听见他说。
“是吧,我今天早上轻轻操的,都没把你弄醒,而且我把下面里里外外用温湿帕子擦了,你相公是不是很周到?”
方溪看着一脸得意求夸的宋禹州,很是无奈地说“……周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禹州没心没肺笑了一会,方溪当下就想推开他,他抱着方溪不让他挣脱,在他耳边说:“阿溪,别的都可以让着你,在床上让让我吧……好不好?”
方溪瞬间心跳加速,脸红着不敢看他,低着头声音小小地:“……好。”
*
方溪洗漱完毕出来发现院子都已经扫完了,宋禹州从食肆拿了早餐过来和他一起吃,湘娘做了萝卜腊肉包,猪油香很浓,但是不腻,大家都很喜欢吃。
吃饭的时候方溪说起食肆的事,做工的汉子要是第二日轮休,就会把自己的食肆份例留出来一点第二天带回家。湘娘见了就会给沐休的汉子每次多分一些份例。宋禹州说可以让村里人帮忙,再让娘腌些咸菜,以后过节的时候能发。方溪听了笑着回应这个想法特别好。
两人吃完宋禹州就让他试试秋千和摇椅,扶着他到摇椅上说:“这次的摇椅做的是改良版的,前后摇动更加顺畅,你坐坐看。”
方溪坐下来之后,宋禹州要把摇椅下面的卡扣拿了,在他面前蹲着身子拿卡扣,方溪为了方便他拿腿张开身体向后坐了一些。卡扣一拿方溪立马向后摇完又向前移,一下屁股直接向前撞到了宋禹州半勃的阴茎上。
虽然是隔着布料,但是是青天白日在院子里,还是把方溪吓得够呛,抬起头一看宋禹州还自然地笑着,并无任何玩笑的意味。
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更顺坐得更舒服了?”
“啊……是。”方溪想,应该是自己太“心胸狭隘”了吧,宋禹州分明没有这个意思。
直到宋禹州忽然又摇了第二次,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再次撞上,这才知道不是巧合,直接推开他就要起来。宋禹州赶忙抱住他说:“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你……总是这样!”方溪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这样就是他能和宋禹州说的最极限的气话了。
“阿溪……今天晚上试试这个吧。”
“什么?”
“你说你会在床上让着我的。”宋禹州亲昵地把头埋进他颈侧。
方溪耳朵都红透了,眼神闪烁想着什么,然后拙劣地转移换题说:“相公,今天……不是要收拾院子吗?”
宋禹州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暂时先放过了他,说:“好,你有什么安排吗?”
“早秋还有点热的时候,河那边长了一簇开得很盛的杜鹃,虽然现在都谢完了,但栽过来明年肯定还能开这么盛的。还有几株浅粉色的韭兰,出太阳的时候最近还在开着,我们都移栽过来吧。”
“而且浅溪那边有小虾米捞,我们捞了回来晚上给之之拿了做虾菇汤,再加了食肆里大锅饭的脆脆的锅巴,咕嘟咕嘟煮一煮,又鲜又软,还有脆脆的口感,肯定特别好吃!”
宋禹州看他说“咕嘟咕嘟”鼓着腮帮子的时候就忍不住上手了,捏着他双颊的肉说:“好,都依你!”
*
今天日头好,金色的光线顺着树影斑驳洒下来,白粉色的韭兰就在树下熠熠生辉,粉色的小尖上的露珠都散发着细闪。
方溪把开好的和长着小花苞的韭兰连根采了。又和宋禹州一起把他刚挖的杜鹃一起抬着放到了牛车上。
方溪把东西放好了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杜鹃挖走之后灌木丛出现的缺口,惊喜地“哇~”了一声。
说:“这里面有野山莓!”
宋禹州微蹲下来看见一片带刺的爬藤里面有几株野山莓,原本这个时节的野山莓要不被鸟儿采了吃了,要不就成熟直接掉地上坏了。
这几株被压在爬藤下,都已经熟透了,确实掉地上不少,但是更多的都挂在小灌木上。
宋禹州:“你先别摘,别伤手了,我拿了镰刀把刺藤割了再摘。”
方溪笑着:“好,我戴手套帮你。”
两人把刺藤处理了,方溪摘了一颗野山莓放嘴里尝了,赶紧给宋禹州嘴边递一颗,说:“你尝尝,很清甜的。”
宋禹州低下头含住的时候微微咬了一下方溪的手指,说:“确实甜的。”
方溪不再理他俯身开始采摘山莓,两人摘了整整一篮子山莓。没吃完的可以做酱,吃烤饼的时候切开放一点,甜滋滋的。
两人摘完野山莓才来浅溪这边,拿了网兜,开始兜小虾米,宋禹州脱了鞋就下了水,方溪也想下来,他直接让方溪在一旁端了小木盆,免得在水里端不稳。
这里的虾米其实也不算小,大的成人小拇指的两节那么长,这个时节正是河虾最肥美的时候,网兜放下去等一会,很容易就兜了一小网河虾。有时候小虾米里面还会夹杂着一两条小泥鳅和小麻鱼。
聚少成多,半个时辰他们就捞了小半盆了,估摸着一家人吃应该是够的,两人就收了工。
*
回家之后方溪之间拿着小虾米去前院找之之,宋禹州就在内院把杜鹃和兰花栽好,今日一家人都不在食肆吃,在他们院子里吃之之做的虾菇锅巴汤。
深秋的夜里,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锅内的汤煮着冒了细细泡,之之就把锅巴下进去让他吸了一会鲜香的汤汁,然后捞起来每人分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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