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宋禹州冷不丁一句话,让方溪不明所以:“什么?”
“你对我呢?当日答应留下来,是感谢我救你吗?”
方溪摇摇头:“当初是因为你有我的卖身契,我理所应当是你们家的人。后来……后、后……”
方溪身子都带上了点抖,嗓子像是生锈了发不出声音,只能环着宋禹州的脖子,声音就像小动物的嘤咛:“相公,你、你应该明白的吧,我、我可以不说吗?”
宋禹州笑了,不知为什么方溪觉得宋禹州此刻的笑容带了些危险的味道,他眼神晦暗,声音低哑:“我不明白,你不说……我就肏到你说出来为止!”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谁把“邪魅一笑”这个词用烂了啊,导致后人(也就是我)要用很多拐七拐八的形容词来形容“邪魅一笑”。(`⌒´メ))
第63章 我不知道
“水烧开了的,我、我得去洗澡了”方溪似乎是弹一下从宋禹州怀里起来,舀了水逃也似的回了屋。宋禹州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笑了,想着晚上总有办法治他。
方溪洗完之后就回了屋,把自己的药农书册和自己写的批注册拿出来,批注上有一些字不会写,都是用符号代替的,晚点等宋禹州进来可以再问问他。
没想到宋禹州一进来只穿了裤子,上身蓬勃的麦色肌肉上挂着水珠,从肌理沟壑间滑流,甚至可以看见靠近腰胯的水珠,顺着沟壑流进他的裤下臌胀处,令人浮想联翩……
方溪怔住看了一会,马上站起来去取了干帕子,一边擦一边悄悄摸,问他:“现在多冷啊,怎的里衣也不穿就回来了?”
宋禹州垂眸看他:“总要脱的。”
方溪装作没有听见给他拿过衣服披上,从外面走一遭身上都是冷着的,他抱着宋禹州给人暖了暖,又牵着他到桌边,把书册和批注展开说:“相公,你帮我看一下,这几个字可否帮我补写一下,我也好记下来的。”
宋禹州看了一眼,眸眼黑沉,嘴角勾起,只说一句:“我不知道。”
“什、什么?”方溪眨着瞪圆的双眼。
宋禹州一错不错地专注看他,眼神更加张扬,他解了自己的裤腰往下拉,茂密丛林里巨根瞬间弹出矗立,宋禹州笑得更邪气了,靠近方溪,鼻尖相抵,呼着热气说。
“我说,我不知道。”
方溪看着宋禹州的阳根吞了吞口水,双眼水雾迷离,带着些惊怯,他知道宋禹州是什么意思,难为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肉芽冒着头弹出来,白粉团子一般的臀肉也慢慢展露,方溪起身慢慢坐到宋禹州腿上,矗立的肉棒挨着臀缝,方溪实在是羞得不行了,红着脸回头:“相公……”
宋禹州仍是不动,只低头重复一遍。
“我不知道。”
方溪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神湿漉漉又带着可怜劲,偏生自己相公还这么欺负他,他只能自己主动起了身,把肉棒抵在粉嫩的穴口,留着淫水的小穴早已认识宋禹州的肉棒,甫一进了一点点,穴内媚肉便一层层吸附上来裹住肉棒,又吸又夹。
宋禹州下身慢慢被含进,心里爽到要死了,面上也不显半分,仍是带着戏谑不羁看着方溪,方溪真的被他欺负哭了,流着泪面含春情,像被雨淋透了的粉桃,带着哭腔说:“相公,可以吗?”
宋禹州马上俯身吻上他水润的唇,吮了好一会放过了他,一边插着他下身,一边拿过桌上的纸笔,把方溪问的几个字都写了下来,宋禹州可以临危不乱,方溪却被折磨得不行,下面又撑又涨,自己相公一动不动,里头的媚肉好似都发起了痒一般不得满足。
宋禹州:“这几个字,写对了,便罢了,写错了,有惩罚。”
“惩罚?”
宋禹州即刻狠狠顶了两下,方溪惊呼着抓紧了他,宋禹州又问:“可明白?”
“明……明白。”
方溪颤巍巍拿过纸笔,在批注上填写了一个字。
对了。
宋禹州在身后没有动静,只体内肉棒越涨越大。
写到最后一个字,方溪再怎么也忍不了了,故意写错一笔,宋禹州马上取了他的笔,方溪回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双眼也忍得猩红,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错了。”
“呃啊……嗯……”
方溪被掐住腰狠狠操弄起来,阴茎摩擦着穴肉飞速抽插,又狠又重,把臀尖撞得通红,被贯穿耸动的感觉刺激又舒爽,方溪失力倒在宋禹州怀里呜咽着任他插弄。
上身里衣一抖一弄,肩膀衣领滑落,露出隆起的小奶包,粉色的乳粒也露了一半,半遮半掩之间风情春意更加浓厚,空气里都是粘稠色韵。
粉色乳粒在衣领摩蹉的折磨之下变得挺立诱人,宋禹州再也忍不下抱着人起来,隔着一半的衣领吮吸啃咬乳粒,缠得方溪止不住地娇喘呻吟,抓着宋禹州臂膀的指尖陷进肉里,呜呜咽咽地向他讨饶。
“相公……别……”
等宋禹州把奶子舔得红润水亮,又抱着方溪的腰落下来,紧紧嵌合抽插,面上状似无辜:“阿溪不想要吗?可是下面的嘴想要啊,阿溪怎么上下两张嘴说的不一样呢?”
“呜……相公……你肏了好久……受不了了,快给、快给我……”
宋禹州一边舔着方溪的唇面一边谑笑:“你是不是忘了,相公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不说……我就肏到你说出来为止!]
“呜……不能……不能这样说的。”方溪急得流泪,在肏弄中哽咽。
宋禹州越插越重,声音带上了自己不曾察觉的愠怒不安:“为什么不能这样说?”
“不是……不是你逼我、我才想说,是、是我……真心爱慕你。”
……
宋禹州射了。
直接抓住方溪的脖颈把他的唇舌狠狠撞到自己口腔当中吮吸啃咬,手上臂膀把他紧紧箍在自己怀中,完全压制!
接吻不够。
拥抱不够。
占有也不够。
怎么都不够!
非要把身上的人吃拆入腹,融进骨血,成为一体,从此完全属于宋禹州自己,这样,好像才能勉强平息心中的激荡汹涌,热潮澎湃……
方溪被肏狠了又被箍着狂啃一番,已经完全失了力,擦拭清洗都任由宋禹州摆布。等一切做完,宋禹州重新回到暖乎乎的被窝里,抱住方溪,又吻了吻方溪的绯色面颊,硬挺的肉棒重新插入穴中卧着。他咬着方溪耳廓说:“阿溪,永远不离开我。”
“好。”
第64章 我们家的马车
这几日方溪把回村的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就跟着之之一起围坐在火炉边,两人一边烤火一边把一家人都獾獾毛围领做好了,冬日里在脖颈围一圈,风灌不进去,很是暖和。
到了离厂这日,寒风更加凛冽刺骨,方溪正好拿了围领出来给宋禹州围上,宋禹州任他给自己戴上之后捏了捏他的腮肉,说要带他看好东西,说着就牵着他来到前院。
脚步刚刚踏出院门,就已经听到了宋禹程和之之的声音。
“你看,我们家的马车。”
“哇!我们家打了这么大的马车!”
“是啊,这样就不怕冷了,我扶你上去看看。”
循着声音方溪看到了他们家打制的马车,方溪之前只在镇上见过坐人的马车,都是简简单单小小一个像几张门板子拼起来的一样,但是自己家这个马车看起来很是宽敞,两侧还有精巧的雕花。方溪转头问:“什么时候做的?”
宋禹州:“回村之前就安排师傅打制了,现在还来不及上色漆,但是桐油已经刷过,来,我带你上去。”
宋禹州托着他的腰上了马车,方溪打开帘子之之即刻过来牵他的手,“方方,你快过来! 好宽敞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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