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之之你看!他们打了野猪回来了!”
之之:“真的真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之之抱起方溪就开始转圈圈,大喊着:“太好了,方方,我可要大显身手了!”
湘娘和田子婶看到了大野猪也很高兴,院子里还有几个做木材加工活的汉子,他们一起把野猪用麻绳捆了抬着到了后院。
野猪肉肥肉少,瘦肉多,如果做不好的话口感很柴,而且野猪膻味很重,一般做法难以入口。
之之先让众人支着起了一个锅台,将野猪放上来,慢慢淋了烫水,等野猪毛可以被轻易拔下来,就招呼大家拔毛,拔完之后冷水再浇一次,用锋利的大刀细细刮了,就可以开膛破肚了。
解剖切骨的时候没有骨刀,方溪就去前院借了大斧子来给之之,等之之把肉都分好,将猪肉洗干净,然后就准备了一个大锅。
首先放入冷水,将猪肉放入锅中,将柴火先在一侧燃好,去取了一截炭火过来侧着放到锅底,之之把火掌控地非常小,小到几乎只留微微温的炭火烧着一口大锅。
方溪问他:“之之,这是在做什么,怎的不烧旺了些?”
之之:“不能烧旺的,你和我一起看着这个锅,这个水是不能煮开冒泡儿的,冒水汽也不行,就得让它温温地煮,才能把野猪的腥味去了,你且等着吧。”
不久之后方溪摸了摸锅里的水,感觉是微温的,只比人手的温度略高一点点,但是锅里的水肉眼可见慢慢变红了,而且表面浮起了非常多的杂质,肉也没有变白,只是从深红色慢慢变成淡红色。
之之:“这便成了,你看以此方法做的肉啊,他的腥味也被压制了,也不用放太多的葱姜白酒去除腥味,可以尝到野猪肉原本的肉味和韧劲口感了。”
方溪:“真是神奇,这个方法为何能去腥呢?”
之之:“师傅大概和我说过,说这腥臭味是因为有血水,如果让肉回温至畜生们平常的体温,里头的血水就会流出来,腥膻味也就慢慢散了。”
之之今天做了全猪宴,干锅、红烧、回锅、肉汤、爆炒,一样来了一遍,还没到晚上就热火朝天地准备起来。湘娘本来是打算做工的最后一天晚上开坛酒的,但是今天高兴,让大家伙小酌一口也不会耽误了明天的事,就每人倒了一小碗给大家助兴。
等兄弟们到了就发现桌上好酒好肉都摆着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着坐下,说起今日真是好运 。方溪还去了两个带肉的大棒骨加在了大汪二汪的狗饭里,今日能打着野猪它俩也是功臣,大汪二汪就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啃起了骨头。
方溪特意留了之之做的红烧肘子,喊着两兄弟到他们后院小灶这里一起吃。肘子皮肉软嫩,虽然野猪肉只有浅浅一层肥脂,但是之之做得甜糯可口,宋禹州切开了肘子,给大家都分了一块,连皮带肉的,一口咬下去肥而不腻,肉香四溢,汁水也慢慢流出来,连着野猪肉肥韧的口感,简直香到不行了。再配着肉汤和其他硬菜一起,每个人都吃得无比满足!
作者有话说:
去腥味的方法是真的,不是我编的(„ಡωಡ„)
第34章 好厉害
吃了饭大家都去把澡冲了,宋禹州就急匆匆地把方溪抱过来压在床上,热气喷洒在方溪耳边,他含着方溪的耳垂含糊着说:“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方溪软软地推着他:“……嗯。”
宋禹州压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阿溪,今天玩一个好玩的好不好?”
方溪羞怯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以不玩吗?”
宋禹州心底的施坏欲开关打开,痞笑着舔了舔方溪的嘴唇:“不行呢!”
宋禹州:“阿溪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方溪无措地想把自己埋进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握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钻过来,抱着人挤到了床里面,让他退无可退。
方溪认了命只能在宋禹州的注视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脱衣服的时候,宋禹州才发现他腰侧有一个细小的朱砂痣红点,突然出击就吻住了他的朱砂痣,将红痣含入嘴里细细啃咬。
方溪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继续。”
方溪泪盈盈地看了一眼宋禹州才知道他是让自己继续脱,不得已又缓缓地把自己的裤子和亵裤脱了。宋禹州这才抱紧了浑身软嫩的他,抱完才觉得不对劲,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古铜色的肌肉与他的白嫩紧紧贴做一处,宋禹州才觉得浑身舒畅了起来。
宋禹州:“阿溪,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方溪已经快要羞没了,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胡乱地点了点头。宋禹州抱着他亲了亲侧脸,哄道:“真乖。”
说完赶紧来到他身下,抱着他浑圆的屁股揉捏了两下,又把着他的臀贴向自己……直到方溪感觉自己身下的阴茎整个被包裹住,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不行!……啊!”
“相公……吐、吐出来!”
方溪急得去推宋禹州的头,恨不得抓着人赶紧起来,但是宋禹州的头就像被焊在了方溪身下,完全不让方溪撼动一二。方溪急得不行但还记得声音不敢放得太大,只得压低了声音求他。
“相公,放……放开我好不好?”
宋禹州抬起头,使坏说:“嘘!我们小声些。”说完又含住了他,慢慢开始舔吻吮吸起来,方溪受不了刺激,只得咬着手腕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细细的呜咽声还是流露出来。反而引着宋禹州开始一上一下开始吞吐。
湿热的口腔,灼热的呼吸,无不让方溪被刺激得全身酥麻,下腹热气全部汇聚下去,一股精液就要喷薄而出,方溪急得都去抓宋禹州的头发了,轻轻哭着说:“相公、快、快走啊!……呃啊!”
宋禹州终是没有离开,咸腥的精液就直直地射在了宋禹州口中,他喉结一动,尽数将精液吞下,嘴角还挂着方溪自己的白浊,宋禹州伸出舌头舔了嘴角,把那一滴精液都舔走。
方溪感觉世界上所有的羞耻都加给了他一人身上,他又羞又愤,捂住眼睛不愿意看宋禹州。
宋禹州把方溪的手拉下来,轻轻哄说:“阿溪很甜。”
方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宋禹州推开,自己卧倒墙角去了,不愿意出来。宋禹州只是把人逗狠了,只能示弱以退为进,轻轻凑过去一边亲吻他一边说:“阿溪,我好涨啊,怎么办?”
方溪哭着转过身来,脸色都是泪痕,眼尾也是红红的,眼神里都是潋滟春情,又羞涩又无辜,宋禹州念着:“阿溪,你招我……”
方溪急哭了,呜咽着说:“我、我何曾招……招你……”
宋禹州舔着他的眼泪:“现在就在招我……招我操你!”
“啊!”
宋禹州一举挺进,方溪下面又紧又热,宋禹州单手环住方溪的腰,让他一上一下在自己身上套弄他的阴茎,仿佛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方溪,正在用臀一下一下撞着自己,屁股和囊袋相撞,发出响亮的交合声,急得方溪直推宋禹州。
“相公……你……小声、小声……嗯……”
宋禹州这才停了下来,让方溪侧卧着。自己从后面进入,每次轻轻拔出又重重挺进,激得方溪又开始咬手腕,宋禹州把他的手拿出来,让他咬住自己的手,开始不停抽插鞭挞。
“阿溪,好紧,好会吸啊”
宋禹州每次说的荤话都会把方溪激得下身收缩得更紧,夹得他全身电流都像是直通下腹一般舒爽……
“阿溪下面最会夹了对不对?”
“呜……”
等到宋禹州终于开始急速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快,方溪又刺激又高兴,太、太久又太刺激了……终于宋禹州把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方溪体内,液体多得好像要把他整个肚子都撑满了,偏偏宋禹州还堵着后面不让精液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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