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就去找罗哥和宋禹程一起,拿着规划图纸再过一遍房屋构建。
方溪背了栗子到后厨,喊湘娘和之之出来看。
之之:“方方!你们好厉害呐,打了这么多栗子。”
湘娘笑道:“老大以前也打过,但从不曾这么有耐心,捡这么多回来。我让他多捡些给我,他还不肯,说是有这时间不如去寻野兔子。现在倒是不怕浪费时间了!”
方溪听出虽只说宋禹州一人,但是是连着他们两口子一起打趣的,脸上薄红泛起,装作没听懂笑着说:“嗯,这次可以做许多好吃的,一会我把我铡刀拿来,垫了木块好给栗子开口。”
之之:“好哇好哇,我给你们做糖栗子和栗子馅饼。正好上次买的饴糖带上来了。”
湘娘:“现在火头正好,扔十几个到灶里,等会扒出来指定烤得软软香香的。”
之之:“好,我来吧,方方你去拿铡刀。”
方溪:“好。”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肉汤里就多了香甜软烂的板栗,工人们都吃的很香,自家人在后院吃,之之把外层焦黑的烤板栗剥了,比肉汤里的板栗香更浓,化了饴糖水简单淋一下更加好吃。
大家一起吃饱喝足之后,就各自洗沐回房了。宋禹州抱了方溪坐在自己身上,说:“明日我就和禹程回村子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方溪:“我和娘一起回来吧。”
宋禹州拍了一下方溪的屁股,说:“娘要半个多月回来呢!”
方溪笑道:“那我五六日就回来。”
宋禹州:“行,但是要这么久不见呢,今晚多给我些?”
方溪眨着眼睛小心试探:“……两次?”
“噗哈”宋禹州笑出声来,说:“这说不准,相公尽力疼你好不好?”
方溪摇头:“……不用尽力的。”
宋禹州会被方溪可爱死了,把头埋在他脖颈笑得一抽一抽的,说:“好,不尽力,慢慢来。”
宋禹州说着就真的没了往日的急色,温柔下来轻轻碾磨他的耳垂,像把橘子糖含在嘴中一般,温和地舔咬吮吸,但耳朵本来就是方溪的敏感点,方溪只得把下巴放在宋禹州宽厚的肩膀上,随着呼吸家重轻轻喘着,时不时会不自觉流露细碎的呻吟。
“嗯……”
宋禹州手上不停,把方溪衣服剥开一些,露出皎白的胸膛和一对微隆的双乳,宋禹州托起来开始握在手中把玩。
忽然又想起什么松开方溪,将自己上身衣服脱净了,蓬勃的肌肉忽然出现在方溪眼前,健硕凌厉又充满力量,方溪鼻息之间都是宋禹州的味道……
他看着宋禹州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落的胸肌,每挺动一次都好像在挺动邀请自己做什么,方溪鬼使神差竟然把手放了上去,也学着宋禹州揉自己的样子揉搓起来。
忽然听到宋禹州的一声轻笑,方溪如梦初醒,想赶快把手抽离,宋禹州一把按住,在他耳边沙哑着说:“阿溪,疼疼我。”
方溪像是彻底失了神智,手开始做宋禹州身上滑移揉捏,每一寸筋肉都像是在期待着他的光临,按压碾揉之下,肌肉放松下来是紧实又有弹性的手感,方溪从胸前摸到腰侧,又抱着宋禹州反手摸他背上的精壮。
葱白的双手在麦色的肌肤上不断揉按描摹着他筋脉的纹理,方溪一时回神过来,忽然发现自己正一边摸汉子的身体,一边在细细啃咬汉子肩膀上的肌肉,臀下巨大硬热早已抵着自己,几欲要将自己顶起来才好。
方溪赶紧直起身子,口中银丝连着宋禹州的肩膀上的涎渍。
落在宋禹州眼里好不情色,欲望直冲上来激得他把人抱紧了狠狠吻住啃咬,舌头肆虐口腔每一寸,呼吸完全交融互换,整个屋子都开始变得火热。
混乱中宋禹州把自己和方溪都剥净了,双手握着方溪的臀,用穴口找到自己的龟头,一下一下缓慢拓进。
“慢……慢一点……太涨!”
宋禹州:“是阿溪太紧了。”
方溪在情潮之中也羞得不行,泪水过潮红脸颊又滴落在宋禹州胸膛。
“呜……轻……慢……”
宋禹州:“阿溪很厉害的,看着下面。”
宋禹州把住他的脖子让方溪向下看,方溪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将此般庞大吞下的,但是就是在宋禹州托着自己的一上一下之间,慢慢整个含入了!
“阿哈!”
宋禹州:“我都说了,阿溪很厉害的,最喜欢被相公操对不对?喜欢一直含着对不对?”
方溪双眼红着,满含情欲却好似失了神不知宋禹州在说什么,宋禹州只能抱着方溪开始上起下落,方溪觉得自己在一艘巨轮上,海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让他起高落低,每一次落下自己都被深深撞进宋禹州的阴茎,又重又深地嵌入进来又拔回出去。
“相、相公,受不了……阿!”
宋禹州:“你说你喜欢被相公操,我就放过你……”
方溪:“喜欢……被相公……操。”
宋禹州抱着方溪开始加速起来,边操还边低下头吸他的乳头,含在口中狠狠碾磨,不但插穴舒服,方溪圆润饱满的屁股直接坐在自己两个巨袋每次压下来都舒服得紧。
更多的是心里上舒服,仿佛只有把方溪操到这份上,就可以完全抹平心里的不安,看着方溪为自己彻底失神放纵的样子,完全占有他,让他全身都刻满自己的痕迹……
……
“阿溪,稍微休息一下就再给我好不好?”
“呜……等、等一下。”
“又硬了!……你不动,我来。”
“呜……”
……
第40章 自救
第二天清晨。
昨天实在把方溪折腾太狠了,直到宋禹州现在轻易就着润滑插入方溪穴中,轻轻耸动,方溪都还在睡梦中,以为宋禹州在梦里还在不停操干自己。
宋禹州捏着乳尖来回碾搓,咬着嫩软的肩膀吮吸,身下挺动愈发地又重又快,方溪的小穴是认识宋禹州的肉棒的,哪怕人没有醒过来,穴中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吸着自己,一出一进都缠着他的滚烫……
等到宋禹州射出白浊,方溪依然是半梦半醒地呜咽,宋禹州将身下清理了,俯身吻住他轻轻拍着后背安抚他,缓了一会呼吸才平稳过来。
等不到方溪醒过来,宋禹州就要和宋禹程出发了,临走还交代了之之晚些再叫方溪起来,之之笑着应声了。
*
“方方,干这事真有这么猛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赖床赖这么晚?”
方溪隐约听见了之之的声音,微蹙了眉想醒过来,但是眼睛睁不开。
之之:“我也想晚点叫你的,但是你再不起就要到巳时了。”
方溪脑子捕捉到“巳时”二字,直接吓得从床上弹起来,连之之这个人都没有看清楚,就问:“几时了?”
之之懵着说:“辰时过半。”
方溪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边穿边说:“你怎的才叫我?”
之之笑着看他:“你相公让我晚些叫你的。”
方溪:“你以后别听他的。”
之之:“哈哈哈哈,我才不,你怎的不让自己睡久一些,现下也无事。”
方溪:“好歹是做人夫郎,起得比长辈晚怎的能行?”
之之:“要论别家,应当是这个规矩,但是湘娘是好相与的,你不必怕,她见我来叫你,还让我晚些呢。”
方溪:“湘娘确实是好相与……但是、但是之之你摸我的手。”
之之摸他的手,手心都是冷汗。
之之楞楞地看了他一会,方溪眸子垂着,眼神里没有亮光,像深不见底的水潭。他忍不住把方溪抱在怀里,轻轻拍他:“没事,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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