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呜……相公,拔、拔出来。”
宋禹州亲吻他的后颈:“不急的,等一会,你先睡,一会相公帮你洗好不好?”
方溪摇头:“不行,你会让我含着睡……”
宋禹州:“洗干净了再让你含着睡。”
方溪:“……可以不含吗?”
宋禹州咬他耳廓:“不可以。”
等清洗干净了两人,宋禹州才把方溪抱起了,这次他让方溪趴在自己身上,再让他穴里含着自己的灼热,这样方溪也没有醒过来,虽然人没有醒过来,但是小穴是记着他的肉棒的。肉棒一进来,穴肉就会流出细细的汁液然后温热地夹住它吸附着。
爽得宋禹州喟叹出声来。
也许方溪实在是累了,早晨起的时候,宋禹州抽插了很久,直到高潮的时候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一醒过来下面就在承受着暴烈冲击,好在冲击之前被方溪睡过去了,冲击没有过多久,方溪就感觉体内一股熟悉的灼热直直地冲刷了自己的内壁,宋禹州射完没拔出来,与睡醒迷朦的他完成了一个深吻,才好不容放过他,将他擦净了。
宋禹州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亲吻他的嘴角:“再睡会吗?”
方溪摇头:“睡醒了的,要起了。”
宋禹州:“阿溪……”
方溪:“嗯?”
宋禹州在他耳边轻轻吐着热气:“你越来越耐操了,好厉害~”
方溪又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第35章 妯娌
一行人在山上一共呆了七八天,两个单子的所有木材才算是全部备好了,之前做好的几批已经全部送回村了,今日一行人就和最后一批木材一起,坐马车牛车回村。
牛车上满满几大篓子都是方溪这两日来采好制好的药材。方溪嘴角上扬,之前在山下了解过大概的市场价格行情,天麻、乌药、马勃都能卖得很不错,他们采得也很多,此番应该能卖不少钱。
进村之后,宋家两兄弟对木材做最后的加工清点,方溪就带着之之托着药材去了镇上的药坊。药坊掌柜看到方溪带了一车货过来,上面还有天麻,就直接请进去喝茶了。
方溪看了元掌柜的茶室,还是之前掌柜的房间,但是陈设已经动了不少。
元掌柜:“方兄弟怎的了?”
方溪微红了脸:“没怎么的,只是看着和我当时做工时不一样了些。”
元掌柜:“你此前在此处做事?”
方溪:“是,早几年前了。”
元掌柜:“那是,那时候我还没有接手过来,方兄弟啊,我此番请你过来,是想说以后你若是有这么好的药材,只管提过来便是,老哥我这里的价格,虽然说不上最高,但公道二字一定是有的!”
方溪这里的价格定是比南方来的药商要低些的,赚头也多,这镇上确实再没有其他药坊,但其他镇子也算不得太远,如果方溪能稳定提供低价货源只给他一家,那自然是最好的。
方溪也明白这里面的门路,但是话也不能说死了,只是略带浅笑说:“是了,元掌柜如果价格都是公道,我们肯定是要一直合作的。”
之之接着说:“是啊,我们家方掌柜,日后还要在清雨林建药圃呢,到时候合作的机会更多!”
方溪心里微惊,他什么时候又成了“方掌柜”?但是面上不显,只是配着之之的话笑着点头。
元掌柜爽朗笑了:“哈哈哈哈哈,好!你到时只管拿过来,别看我这里药坊小,但是销路是通的,你信得过老哥我,就让我来帮你打通关系!”
药圃还没建成,一切没有定数,方溪只是先应下了:“好,到时还请元哥多照应了。”
元掌柜:“一定一定,方兄弟的事,老哥我肯定放心上的!”
方溪:“有您的话我们自然是放心的,那我们清点一下药材?”
元掌柜:“好,这边请!”
……
从元掌柜处出来方溪和之之都很高兴,因着天麻、乌药、马勃卖得贵数量又多,其他蒲黄、青葙子因为难收集也挣得不少辛苦钱,一车药材共得了整整十五两六钱。他们还是第一次能一次赚得这么多钱,两人商量着就要先去街上逛逛。
方溪:“元掌柜应是识得县城的药商,不然单就镇上药坊的需求太小了。”
之之:“若是我们也能识得,药材售价岂不是要翻上一番?我们供货给他,他自然是要从中间赚油水的!”
方溪:“是这个理,但是如今药圃还没建起来,我们货不多,就算是识得了县城药商也卖不了,销路的事,可以以后慢慢想办法。”
之之:“不说这些了,赚了钱自然是要去街上买些好吃的,油豆花,甜果子走起!”
方溪笑着:“不着急,我带你去街上买成衣吧!”
之之:“不用了,我好几套呢,以前穿不着,都偷偷买了藏着的,倒是可以买朱砂来画花钿,如今你养得这般白里透粉,清丽可人,画了花钿不知多好看。”
方溪:“那我们就去脂粉铺子,顺便买了凝膏擦,等到了冬日里,北风一刮可是干燥,有了凝膏便不怕了。”
之之:“好啊。”
他们在脂粉铺子里买了朱砂和凝膏,又去街上买了糖果子,遇到了上次宋禹州给他买的烤饼摊子,又给之之买了一个。
两人买完就一起坐牛车回家了。
……
一回家湘娘的声音了,对宋家兄弟说:“你俩小子先歇会吧,喝点炖梨?”
方溪:“娘,我们回来了!”
湘娘:“你们回来的正好啊,你田子婶给我带回来一袋土梨,我寻思饴糖还剩了点,一起炖了,给你俩盛了喝吧!”
方溪:“好嘞,谢谢娘。”
走到院子里才发现宋禹州和宋禹程又在开料了,新单子的家具也要开始打制了。拉大锯费力大,两人汗流浃背,干脆把衣裳脱了,精壮凌厉的身材让方溪立马红了脸,视线偏离不敢和宋禹州对视。
一看之之竟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宋禹程的身体,灼热的眼神和当年看到打铁哥的时候如出一辙,就差流口水了。
宋禹程感受到了之之的目光,眼神开始闪烁起来,悄悄吞咽了一下,手上差点连发力都不会了。
宋禹州停下来,双指扣住敲了一下大锯的锯片,宋禹程才回过神来,赶快专注起了眼前的拉锯。
方溪马上拉了之之往偏房走,拉走的时候之之的脚步跟随方溪,视线却依然在汉子那,吓得方溪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
进到偏房赶快关了门,方溪捧了之之的脸,神色微窘说:“之之,你、你怎的如此……”方溪把自己脑海里几个词都过了一遍,放浪?放荡?放肆?都不对!方溪最终选来一个最温和的说法。
问说:“……如此、不矜持!”
之之笑着回望方溪:“矜持?我要这玩意做什么?”
方溪懵懵地望着他:“啊?”
两人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之之还过来挠他痒痒,方溪更加笑得受不了了。
方溪:“哈哈哈,别、别弄我了。”
之之抱住方溪:“说起来,方方,我俩做妯娌好不好?”
方溪震惊:“你真这么想?”
之之:“嗯,你得帮我!”
方溪:“我如何帮你?”
之之:“帮我问他喜不喜欢哥儿。”
方溪:“我不帮,你都不敢问,我如何问的出口?”
之之:“你傻了,问你相公啊!”
方溪还欲说话,突然出现敲门声打断了方溪的话,宋禹州在门外说:“阿溪,娘让我来叫你了。”
房内两人即刻噤了声,之之小声回应他:“之后再说。”
开门之之走了宋禹州反将方溪拖进来,虽披了衣服但胸膛仍然敞着,直接关了门把人圈住在门板和他之间进退不得,宋禹州看怀里夫郎就像粉桃一般引人采撷,顾不得什么就咬上他的脸含着一小口吮着,咬完问他:“怎的自己相公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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