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胸前捣鼓着什么,埋头一看,自己一双乳已经不同昨日一般挺立了,明显就是早上又被吸空了。始作俑者拿着一件奇怪的布团在自己胸口比划。
他慢慢起身,“相公,你这是做什么呢?”
宋禹州扶稳他坐好,“我问过家中姑子了,你这月份,是要围乳包的,免得渗出了。”
方溪神色微窘,“怎的是你去问,我自己问就成了。”
他轻笑着在自家夫郎嘴角偷了香,道:“那还不是一样的。”又用乳包环住了他从后面扣上,在前面托着他一对乳捏了两下,凑近他耳侧,蛊惑着说:“若是觉得涨了,差人来寻我。”
方溪推开他,“我不用你。”
宋禹州咬他的耳廓,还用舌尖描摹了一会,松开后挑了眉看他,“你最好是。”
说着两人就洗漱一番去前厅吃了早饭,宋家是农商出身,自然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一家人在大桌子上吃饭,小厮姑子们就在一旁立了小桌,吃的都是一样的,也无甚讲究。
早饭的甜辣葱香肉酱还是湘娘炒的,盖在面条上或者夹在饼子里都很好吃。湘娘就顾着也两哥儿夹肉酱,饼子切开中间夹得满满的都快要溢出了才分给方溪和之之,“多吃一点,如今一人吃两人份呢,你们哥俩真是好,大小一块长大,如今奶了娃娃也能一块作伴,我当时若是多个人作陪多好啊。”
湘娘说完之之笑着侧着身子顶了下方溪的额头,方溪正要抬手摸他,忽然感觉自己脚下有了什么软乎乎的蹭弄着自己,他低头一看,是一只灰灰黄黄,头脑圆圆的小狗崽,哼哼唧唧地在之之和方溪脚边蹭来蹭去。
方溪惊喜抬头:“这是大汪的崽崽?”
宋禹州笑着,“嗯。”
之之想摸他被方溪打了手,方溪蹙了眉,“吃饭呢。”
之之用双脚箍住了小狗子,“好软乎可人啊,给他取了名字没?”
宋禹州道,“还没呢。”
方溪看着小狗扒拉着之之的鞋子想摆脱桎梏,呜呜汪汪的样子,就笑着说,“就叫小呜吧,长大了就叫大呜了。”
给狗子取名从来没什么讲究,贱名福深,方溪说了一家人也觉得不错。于是之之就大呜大呜叫着逗小狗玩。宋禹程看不下去了赶快把面条给人翻了翻,“快吃吧,不吃面会坨了。”
“好。”
*
吃了饭,方溪和之之还有湘娘还是围坐一起,最近迷上了家里人一起推牌九,和家中小厮们一块玩,不同玩法都很是新鲜,冬日里消闷解乏就靠它了。
两兄弟平日做生意反而越发少的时间自己做木工了,如今得了闲第一想到的就是工坊,上了瘾一般在里面磨木雕刻做工,直到方溪身边的小芸来唤了宋禹州,“大掌柜的,我哥儿寻你呢。”
宋禹州勾了嘴角,知晓他是耐不住了,笑了说,“我马上来了。”
到了房里,他看见方溪把手伸到背后,想取了乳包还取不着,门口响动的时候方溪才出了声,“小芸,你帮我解了后背这东西吧,涨得很。”
宋禹州吧手伸到衣服里头去,热乎乎地还透着奶香,他把背后扣子解了方溪才算松口气,拿出乳包看了一眼,上面一层已经被沁出的奶水染透了。
方溪转过头,“谢——”谢谢二字没说完,就看见来人是宋禹州,一时噎住了瞳孔放大看着人。
宋禹州嗤笑了一声,“怎么了,不是你让小芸过来寻我?”
“……嗯。”方溪涨红了脸看他。
宋禹州把人轻轻抱进自己怀里,“不舒服了?”
方溪点头,声音又小又闷,“嗯……很涨。”
宋禹州声音更低,几乎是气音,“让我来,好不好?”
于是方溪开始慢慢解自己胸前的衣襟,雪乳弹出,宋禹州眸色晦暗,头慢慢埋下,房屋之内静得只能听见吞咽声……
作者有话说:
宋禹程:哥,看我做的,木猴爬绳,能自己往上爬的!
宋禹州:这有什么,我的跳舞虎还能自己蹦跶呢!
宋禹程:哥,若是女娃娃怎么办?
宋禹州:……
第87章 小橘儿出生
又到了一年春末,宋禹州这个时候已经不敢再往林场跑了,算算日子,方溪就这段时间要生了,虽然面上强撑着,每天抱着方溪安慰,但自己心里已然是打起了鼓,晚上总要把人楼怀里才能踏实了。
方溪这边还未生产,等来了团子和丁业平给自己带来的好消息,今年的胡椒树已经开花了。团子没舍得摘太多,毕竟每一朵都是一粒金贵的胡椒籽,取了一小截给方溪看,笑着匐在了他身边说:“掌柜的,您看,小娃儿还没出生了,就带来了好消息,说明小娃儿日后定是福气无边了。”
他手里拿着一小截胡椒花,摸了摸团子的头说:“那就接你吉言了。”
等团子他们走了,方溪这才看见宋禹州已经把他的产房用物都制备好了,还接了稳婆来家中住了,拥了他的身子说,“我怕来不及的。”
“这有什么好怕——”方溪觉得自己的嘴恐怕是开过光了,说时迟那时快,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疼,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痛感,但是此次分明时间要长很多,下身也开始涌出热流。
“阿溪?怎么了,真的要?”宋禹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绕是稳重如他也开始着了急。
小芸一声惊呼,“大掌柜的,羊水破了,我去叫稳婆!您快扶着人去那边房里!”
宋禹州冷静下来,小心地抱着额头都是汗疼得痉挛的方溪慢慢到产房的木盆里,“阿溪,别怕……别怕……”
好在稳婆和大家马上过来了,烧开的热水一盆接一盆往里送,稳婆要推着宋禹州出去,“走开,走开,别耽误婆子我。”宋禹州实在操心又知晓不能乱来,心焦气闷着被推了出来。
看着哥儿小厮把净水端入,血水取出,急的不停踱步,宋禹程过来握住了他哥的肩膀,“哥,无事的。”
宋禹州长舒两口气让自己镇静,“我知道,我知道……”
“啊——!”方溪的叫声让他定下一些的心又被提溜起来,惶惶如鼓,鸣颤不停。
也不知是过了多就,宋禹州就差用目光把墙面射出洞来了,方溪的煎熬呼喊越来越疲惫,稳婆和湘娘在里面给他顺气鼓励,直到稳婆大喊着:“出来了。”同时婴儿啼哭声响起,众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宋禹州赶快抢了一个小厮哥儿送出来的水盆,焦灼着说:“快去问问,我能不能进了。”
小厮点点头,好一会儿小厮才来请他进去,他飞也似的跑到方溪跟前,他已经全身都被汗湿了,苍白虚弱地眨着眼,稳婆擦净了奶娃儿的身体,到他们跟前道喜,“是个秀气的小哥儿呐。”
宋禹州轻轻抱了孩子过来,新生的婴儿都算不得好看,眼睛都是半咪着的,他温柔摸着方溪的头,“阿溪,让你受苦了,来看看我们的小橘儿。”
方溪说不出话来,只是费力勾了嘴角,宋禹州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先歇息一会,等会我来给你擦了身子。”
虽然辛苦一场,但是相公的呵护让他心里熨贴不少,微微眨了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湘娘把小橘儿小心地接到自己怀里,“行了,你顾着这边吧,我和奶娘先带着娃娃回去照顾了。阿溪,娘抱走了,等你缓过来些,娘就抱回来了。”
过了一会,宋禹程也进来了,蹲下到方溪跟前,“方哥,之之的双胎太大了,如今已是下不得床,心里却是惦念得很,知道你无事他也放心了,他让我和你说切不可贪凉了,月子里多休息,什么事能差人办就需差人办了。”
方溪仍是眨眼,宋禹州已经端了热水过来说,“行了行了,有我顾着呢,你俩且放心,快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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