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刻板的白大褂, 但却被她穿的妖娆风.情,像极了片子里的女主角。
愣是让陌生环境下的白钥摒弃害怕, 生出些其他心思来。
女人很高,穿着十厘米细高跟, 七分长的裤子恰好露出纤细柔韧的脚踝, 腰肢很细,一只手几乎都能搂得过来,视线逐渐上移,背上骨肉匀称,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直角肩又挺又耸, 将衣服穿的刻刻板板,禁欲却让人无限遐想,优美修长的脖颈宛若天鹅,美的令人惊叹。
白钥站在她身后,呼吸都快要屏住了,生怕声音大了,吓走这绝色的美女。
就像是被下了降头被蛊惑了似的,白钥情不自禁走上前去,她想伸出手,想要抱住对方蒲苇一般纤细柔韧的腰肢,但手却不听使唤,怎么都伸不出来。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大脑控制。
完蛋了,被魇住了。
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挣扎着想要从梦境中醒来,可身体就像是被装在了套子里,完全动弹不得。
白钥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慢慢转过身。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可女人的脸依旧一片模糊,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下半张脸上那张涂得仿佛刚吃了小孩还在往下滴新鲜血液的令人惊惧的学判断卡欧。
她咧着嘴,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张嘴,好似随时都在准备嗷呜一口咬在白钥的脖颈,狠狠撕下她的血肉,一口一口,再一口一口地生嚼下咽。
“!”白钥无比恐慌,很想转身就逃,可脚就像是钉在原地一般,“吓”得她小腹发热,几乎要尿裤子。
白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周围场景却忽的一边,下一秒自己整个人仿佛如坠寒潭。
周围依旧一片黑暗,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地侵入口鼻,此时她就像是被解封了,手脚终于能动了,但她开始剧烈挣扎后,反而往下沉得更快了。
胸口一阵阵刺痛,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逐渐发白发花……
要死了……
就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突然,冰冷的唇.瓣传来温柔的触感,氧气慢慢输送过来,白钥就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扒着对方,饿虎扑食似的啃了过去,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和生机。
在白钥的求生欲降低,手上力道松了大半后,耳畔传来那人低低的笑。
这笑声恶意满满,阴冷刺骨,像是针扎在脑子里一般,痛的白钥生不如死。
她想远离,但身子似乎又不能动了。
女人凑到白钥的耳畔,笑着说:“白医生,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白钥脑子进水了,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她不转动的脑瓜给不了答案,只能沉默不语。
女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声音又低沉了好几个度,重复问道:“你想要我吗?”
“……”混沌的脑子里出现了翻腾的画面,白钥像是被胶水黏住的大脑突然开始了运作,她眼眸晃了晃,呆滞的眸光闪过一点精光。
想要想要,这么性.感妩媚的声音,这么妖娆多姿的身段,即便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看脸型轮廓以及那张丰.满美.艳的嘴唇,就知道——十有八.九是美女。
想到那方面,白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现在局势还不明朗,白钥深知不能轻举妄动,自然不敢回应,更不敢动手动脚。
“不喜欢我吗?”女人好似失去了耐性,笑容尽数褪.去,她愤怒地掐住白钥的脖颈,微微用力,看着白钥痛苦的窒息的面孔,嘴角微微上咧,眼底却看不到丁点笑意,冷酷地说道,“可是我很喜欢白医生啊,白医生,我想要你,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白钥的大脑就像是一栋空旷的大房子,声音不断在里面碰撞回响,白钥的身体不受支配地拥抱住对方,踮着脚尖凑上去亲.吻她。
此时白钥就像是被封印了灵魂,透过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躯体在对方的引导下,牵着对方的手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想制止,不能,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带给自己的极致体验,她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流下激动的眼泪。
这感觉——有些微妙,但说实话,还不赖。
到最后,大概是对方的动作和力度太狠了,直接给她整的灵肉合一了,灵魂怎么抽抽,身子也就怎么抽抽。
但此刻的她已经气力耗尽,身子敏.感的稍微一动就抽搐个不停,口水源源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淌,像极了生活不能自理的高位截瘫患者。
她斜着眼眸,看着女人居高临下地看蝼蚁似的不屑地看着她,白钥心里愤恨,心想——瞧不起谁呢。
你TM有本事再来一轮啊!
活是真好,但有些意犹未尽。
显然,女人没打算再伺候她一次,反而是看着她此刻被蹂.躏的破布娃娃样,挑衅地勾起嘴角,满眼嘲讽。
艹,看来她是不行了。
白钥怨怼地瞪着她,心想真是个没用的玩意。
幸好这女人挺到胃,甚至感觉都能直击大脑,余韵十足!
白钥这会就是没力气,脸也跟中风似的无法自控,否则早就砸吧砸吧嘴回味了。
不过那女人大概是看不顺眼她嫌恶的眼神,魔爪又伸了过来。
她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不愿放过,她俯下.身,凑近了扒开又合上,仔仔细细地观摩,低声道:“白医生,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能这么神奇吗?”
白钥:“……”
女人掀开眼皮,看着她羞窘难耐的表情,好似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小孩,兴奋地摆弄着:“为什么,我刺激你,但我也很高兴呢?”
白钥:“……“因为你也喜欢女人哪,姐姐,咱俩一起,你会高兴的。
相信我,在这方面,我是前辈了。
来吧,解开我的束缚,我教你怎么才能更舒服!
只可惜,女人完全接收不到她的脑电波,只是不断地磋磨揉捏着她。
“!”白钥猛地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王八蛋女人竟然会放电!
这王八蛋女人竟然对着她那里放电!
你他么霹雳贝贝吗,是的话,就去发电厂工作啊。
这一下,猝不及防差点电的白钥半身不遂。
身下麻嗖嗖的,她嘴唇都在哆嗦,就在此时,又一小道电流划过——
整张嘴都麻嗖嗖的,直接麻到了五脏六腑,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升腾起来,白钥死死咬着唇.瓣,深深觉得——她完了,丢人丢大发了,失.禁了。
眼泪顺着眼角不自觉往下流,白钥只觉得彻底没脸见人了。
你他么——电鳗吗?
指尖带着电流,虽然微弱,但太敏.感了,随着深入,唇.瓣,口腔,都在微微颤动,白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她无力挣扎,痛苦的立刻想要挣扎醒过来。
老子,呜呜呜,老子不跟你玩了。
越来越难受,白钥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她张着嘴,像是搁浅失水的鱼儿一般,想要求饶,但却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那女人突然阴沉了脸,她满是仇恨地瞪着白钥,使劲一推。
“!”白钥犹如掉下了无尽深渊,身子不断下降,她咯噔一下,身子打了个剧烈的抖,醒了过来。
睁开眼,对上一张担忧的面容。
大概是白钥的眼神太过恐惧,这张脸楞了一下,赶忙问道:“白医生,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白医生?这个称呼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脑子太混乱了,一时想不起。
一只手探过来,白钥眼神一凛,猛地打开。
“抱歉。”那人也被吓了一跳,生怕白钥生气,赶忙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您发热吗?”
对上白钥警惕戒备甚至有些排斥的眼神,那人有些受伤,默默收回了手。
白钥;“我没事。”声音沙哑粗粝,好像刚才的那一切不仅仅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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