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童佳钰更是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白钥压制着声音道:“没事, 我有点累了, 想回去睡了。”说完她便摸索着站起身, 跟随着系统的指点前进。
童佳钰忙不迭站起身:“我扶您。”
一股寒流紧贴着她,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从手臂到胸膛, 在通下雨说完话之后, 她甚至感到对方在自己的胸口重重掐了一下,白钥浑身一颤,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不用了, 我自己可以。”
不知师父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 童佳钰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情忐忑, 生怕是自己刚才大胆放肆的行为被白钥发现了。
第一次当瞎子的白钥即便有系统指方向,但总害怕被绊倒,迈不开步子, 走的小心翼翼又跌跌撞撞。
与此同时, 她还能感觉到那人贴的自己越来越紧密,几乎都快要负距离接触了。
突然,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
童佳钰吓了一跳, 惊呼一声小跑过来扶她,但白钥先一步稳住了身形,还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靠近。
童佳钰落寞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咬着下唇瓣。
白钥是被那个不知名的生物架着走的,她哪敢让童佳钰靠近,甚至她都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泄出声声□□。
白钥一进屋,立刻给门窗都上了锁,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使用了好几个防护罩,但却都没有除去对方。
相反的,没了衣服的阻碍,那人的侵犯动作更加顺利了。
甚至随着白钥的反抗,她似乎得到了乐趣似的,挑衅似的掐了一把白钥的腰,动作越来越过分,差点就到了最后一步,但还是及时收手了。
白钥倒在床上,双腿悬在床外,鞋都没有脱,两只大眼睛无神不聚焦,茫然地看向天花板。
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这些,所以异常敏感,此时的她张着嘴喘气,犹如失水的鱼儿一般,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
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惨白的唇瓣上都是咬出的齿痕和血迹。
前几次都是在梦中,体验总归有些虚无缥缈,而这次,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对方一点一点推翻她的防线,侵入她的领域,甚至在她世界里为所欲为,翻江倒海。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荒唐、离谱、甚至是绝望一起涌上心头,但其中竟还夹杂着一丝丝甜美和畅快。
一具冰冷的躯体覆盖上来,刚才的她还只是虚无缥缈的流动体,而现在她则化出了实体。
白钥眸子微微一晃,五指成爪,立刻去掐对方的喉咙,但耳畔一阵疾风,手腕被猛地捉住,力道被尽数散去。
“你——”刚出口一个字,喉咙就被死死扼住,白钥努力仰着脖子喘息。
“别挑衅我。”那声音温柔如水,但听在白钥的耳朵里,却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厉鬼的吟叫,她充满恶意地声音里夹杂着轻佻的笑意,“我爱你才会这么做,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了。”
白钥哑着嗓子,充满耻辱地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我想要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想要你,想你成为我的所有物,我要把你关在我的地牢里,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越想越兴奋,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而白钥也感觉到大腿上的伤口的隐隐生热,明明刚才还……可现在,内心一阵焦躁,身体里就像是藏了个火炉,情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她恨不得立刻出去跑两圈,或者挥舞一把长剑,把整个山头都移平了。
但她更想的——还是一把长剑,直接戳死自己算了。
白钥呼唤着系统:“我完了,你帮我看看,这东西长得好看吗?”
系统:“?”
白钥:“如果好看的话,我忍不住了,尽管放马过来吧。”
系统盯着那张脸看了半晌,玄妙地停顿了一下,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被白钥打断。
白钥:“哇哇哇,我等不及了,就算是头母猪,反正我现在也看不见。”
系统:“……”
白钥哭着说:“她怎么那么多废话,没趁手的工具,手还不行吗?支点早就架好了,就等她那根棍子撬动地球了!我哭了。”
但很快,白钥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我装的,世界太美好,地球果真是个摇篮,每个人都是襁褓中的Baby,我现在躺在云朵上,沐浴在森林里,徜徉在大海上……”
幸好此时的系统已经进了小黑屋怀疑人生,否则一定会被刺激的数据紊乱,这次任务回去就要申请回炉重造。
那东西一直纠.缠着白钥,她仗着白钥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性.骚.扰着白钥。
白钥觉得很崩溃——不,她觉得非常爽。
毕竟那东西甲大概率是个魔修,平时化作人形,但搞事的时候都没有固定形态,简直无孔不入又深入,让她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美丽。
偶尔那东西放过她一晚上,但她自己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
做梦到底没有实际感,每次做梦都会被那东西狠狠嘲笑,然后——梦想成真。
直到系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对劲?以前一觉睡到大天亮,现在几乎天天做梦。”还都是睡不安稳,又是手舞足蹈说不要,又是嘤嘤啜泣着自给自足,不会是这件事给她带来太大心理阴影吧?
一想到白钥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极有可能内心十分介意对方魔修的外表,系统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解开她内心的结扣。
谁知——
白钥笑的意味深长:“那东西就只知道放狠话,一点不明白少说多做这样的实干思想,不做梦怎么享受夜生活?”
毕竟跑友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分道扬镳了,怎能不趁此机会好好浪一浪。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再往后可就遇不到能玩出这么多花样的赛车手了。
而过于精彩丰富的夜生活导致白钥的精力和身体一直养不过来,身体很快就消瘦下去,原身就身形纤瘦,现在更是形销骨立,脸色惨白,甚至还泛着一丝青灰。
这让一直看在眼里的童佳钰担心不已,不断地旁敲侧击询问她究竟怎么了,但每次都被白钥胡乱搪塞过去,甚至还拒绝了她想要贴身陪护的提议。
笑话,她晚上要是睡在自己外间,那自己爽翻了都没法放肆叫出声,想想都觉得惨。
本想让白钥身体稍微好一点之后再回去,但显然白钥的身体每况日下,童佳钰甚至猜想是不是这地方的磁场影响的,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白钥私心里不确定那东西会不会跟自己走,但这地方再待下去她真的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肾透支而死亡的神君了。
而且,童佳钰最近一眼不错地盯着自己,如果再继续放荡下去,很容易被发现的。
为了保证小孩子的身心健康,白钥决定,牺牲自己的性.福生活。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那东西当然是来骚扰白钥了。
白钥内心不舍,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就快要解放了的样子,躺在床上,咬紧牙关,想着再撑几天,等回去了就不会再被莫名其妙地侵犯了。
那东西居高临下看着白钥,看着她面颊通红,想要逃离但却又无法挣扎的模样,指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拨开她黏在脸上的汗湿的头发,看着她茫然的眼睛,低声道:“亲爱的神君,我伺候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白钥眼睫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不说话。
那东西又问道:“跟我在一起舒服,还是跟你宝贝徒弟童佳钰在一起舒服?”
听听这话,有良心么?
这两者有可比性吗?
白钥眼皮狠狠动了动,脸上浮现出羞耻和恼怒的红,咬牙切齿道:“滚!”
那东西笑出了声音,她低下头,亲了亲白钥的唇.瓣,声音温柔:“我要是滚了,谁来伺候神君呢?难道要我把你的好徒弟叫来?”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这种时候一直提别人扫不扫兴?
情到深处的白钥露出不耐和烦躁的神色,却被那东西理解成了不愿被任何人,尤其是徒弟童佳钰知道自己每天晚上被迫当成禁脔的羞耻,她突然一口咬住白钥的耳朵尖,说道:“我偏不如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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