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忽然警惕:“你想干什么?”
白钥瘪嘴:“你怕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白钥的嘴,骗人的鬼。
系统缓缓眯起眼睛:“性别女,爱好男,能为男人插刀断头的直女!”
白钥了然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道:“那岂不是被渣男伤碎了心?自此之后改了性向,这剧情也不是说不通吧。”
系统:“?你不会真的对小孩?”
白钥咳咳轻咳两声,一本正经斥责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个成年人,总归有生理需求的,世界上只有岳斓一个女人了吗?当然不是——”还有裴落英和岳斓的御姐班主任啊。
虽说没有完全长在白钥的审美点上,但将就着来一晚上的激.情四射,白钥非常期待哦。
尤其对方还是老师,家里肯定常备粉笔,教杆,戒尺,皮鞭等小文具吧,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系统:“你能克制点自己吗?”
白钥擦了擦嘴角,手背上都是干的,说:“看,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系统简直不想跟她说话,但又不得不提醒道:“待会你要是想站起来,是要说自己尿裤子了,还是有别的更好的借口?”
白钥低头,懊恼道:“啧,应该穿条裤子的。”
系统无情揭穿道:“难道不是应该垫卫生巾——不,尿不湿的吗?”
“还是你了解我。”白钥站起身想直接回房的,裴落英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小姨,我跟你说哦,今天在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没睡着的啊!
这章这么粗长,非常值得夸耀下!
第72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被迫又坐了回去。
她现在满脑子已经是翻云覆雨, 波涛汹涌了,哪还有心思听她说学校里的趣事,她现在只想去楼上看只能在小黑屋里发生的“趣事”, 情.趣的趣。
“小姨, 你说我们生物老师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白钥敷衍着说道, 其实她现在只想知道她们生物老师有多了解人体构造,以及——手指长得好不好看。
白钥斜躺在床上, 随手拿了个抱枕夹在两腿之间, 抵在沙发靠背上, 她面朝着沙发,跟只毛毛虫似的, 一下一下向前鼓涌着。
系统简直震惊了:“白钥,你要点脸啊!”
白钥也不想啊,她哭哭啼啼:“你知道什么叫三十女人猛如虎吗?你体验过一万只蚂蚁爬过吗?我也想干脆利落上楼解决啊, 可我现在腿软根本站不起来啊,而且——”站起来滴滴答答往下掉水,不会很奇怪吗?
白钥解释道:“你放心, 我没那个, 只是轻轻的, 轻轻的。”
这才几个世界, 别说节操了, 脸皮都堪比城墙厚了。
系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身体太诚实了,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瞬间,下半身就取代脑子开始思考了,她一边压制着冲动一边浏览某宝,搜了几款不同粗细的教杆, 又找到几个电动的小玩意,付了账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吞着口水继续看。
“白小姨?”
白钥赫然回过神来,抬脸赫然对上岳斓放大的一张脸,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在手上颠簸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岳斓弯腰捡起手机,递给白钥的时候手机已经黑屏了。
白钥赶忙抢回来手机,试探着问道:“你过来怎么不出声啊?你什么时候站过来的?”
裴落英说:“是你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又沉迷,岳斓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还以为你怎么了才过去的,你还怪人家。”
“……”白钥脸依旧是不自然的白,讪讪笑了笑,“我没有,岳斓,我没怪你,就是猛不丁被吓着了,被吓着了而已。”
她在心里咆哮道:“她应该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一定没看到吧!”
系统也是真不知道,毕竟它觉得太辣眼睛了,就没关注白钥。
但系统知道,如果今天不给个白钥想要的回答,怕是不得安宁了,张口就来:“没有。”
白钥都快哭了,可怜巴巴拖着哭腔:“你确定?”
系统斩钉截铁,果断干脆:“我确定!”
好像有被安慰到了,白钥吸溜着鼻子,囔囔地说道:“系统,你对我真好。”
系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看破红尘地说道:“是呀,我也觉得我太好了。”摊上这么一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甚至偶尔还把脸皮撕下来当内增高的宿主,还不离不弃的,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系统呢?绝无仅有了吧。
知道系统的保证仅仅只是宽慰,白钥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缓,小心地问道:“你刚才,站这半天,看什么呢?”
岳斓疑惑问道:“我刚过来,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白钥松了口气,赶忙摇头:“没事没事,就一个特血腥暴力的照片,小孩子不适合不适合。”
岳斓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钥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自己都说没看见了,白钥自然不愿意深想自己找麻烦,她慌张拿了手机,还不忘带上刚才一直安抚她脆弱心灵的靠枕,狼狈地就往楼上跑。
裴落英在下面紧喊慢喊道:“小姨,你怎么把客厅的沙发靠枕带上去啊?你跑那么快,脚不疼了啊?”
白钥头也没回:“哦,我给房间放一个,有用,我脚早就没事了。收拾你的碗去,吵死了!”
不带上去难不成给你观赏我画的地图么?
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
白钥凑上来,吻住了岳斓的唇,然后道;“我就是你的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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