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神色,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拇指婆娑着白钥的脸颊,笑着呢喃道:“她这么欺负你,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白钥和白英脸色齐齐一变,白英慌忙叩头,脑门都磕出血了,不断地求饶道:“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白钥,眼眶含着眼泪,看着虎风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虎风冲着白钥咧嘴笑了下,冷酷无情地拽着藤蔓,拖死狗似的把人拖了出去,没一会又回来了。
虎风没告诉白钥她是怎么处理白英的,但她有系统啊。
已经被白英暗算过一次的虎风不可能就这么放走白英,但直接将她杀死有些浪费资源,也算便宜她了,所以虎风将白英拴在了部落后方的一间小木屋里。
里面还有三四个被拴着的奴隶,有男有女。
这些都是部落的叛徒,被栓在这物尽其用。
部落里没钱买奴隶的人可以来这里发泄欲.望,每发泄一次给对方一点吃的就行。
进到这里,基本连畜生都不算了,毕竟没人会强行侮辱畜生,只会吃它们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 哇塞,一百章了!开心!
第101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虽然虎风没有一点商量地拒绝了用白钥交换盐, 但为了部落能安然度过冬天,祭司还是厚着脸皮过来好几趟,想要说服虎风, 甚至还许诺交出去白钥后, 再给她找十个八个比白钥还要好看还要娇滴滴的女人。
虎风没法直接把祭司扫地出门, 直接把老头无视了。
她早上出去打了只野兔,中午扒皮放血之后用盐和白钥找到的花椒腌制了一下午, 这会上火一烤, 滋滋冒油。
兔皮溢出来的油甚至都滴到火堆上了, 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白钥的肚子就像是接收到了信号似的, 咕噜咕噜地叫嚣着,就连原本满面愁容的祭司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眼神。
虎风豪迈地撕下一条兔腿,用刀子刷刷刷切成了手指大小的条块肉, 找了一根木棍一头削减,又给了她一把小刀,俨然是古老的西餐刀叉, 递给白钥:“吃吧。”她又盛了一碗野菜汤, 里面还卧着一个荷包蛋, 放到白钥的面前, 嘱咐道, “喝点汤,别噎着了。”
香脆可口, 鲜嫩多汁,淡淡的麻辣味掩盖了兔子本身的腥膻味,是真的好吃。
顶着祭司快要流口水的目光,白钥毫无压力地埋头吃肉, 且吃的满口流油,看的虎风.情不自禁轻笑出声。
虎风大拇指按着白钥的嘴角,帮她携掉油渍:“还有那么多呢,都是你的,着什么急?”
白钥抬起头,对上虎风深情如许的眸光,不自觉红了脸。
她眼皮下敛,唇.瓣微微嘟起,像是邀吻似的。
“咳咳。”一道沙哑的咳嗽声横插.进来,白钥回过神来,慌张低下头,差点碰倒了桌上的汤,她羞的耳朵尖爆红,脸都快埋进桌上的汤里了。
被打断了好事的虎风一脸不悦,不满道:“祭司也该吃下午饭了吧。”
祭司看着烤架上油香四溢的烤兔,点了点头:“是呀。”
虎风道:“那祭司快些回去吧,人老了,可不经饿了。”说罢直接走出去喊了两个小孩子过来,一人给了一小块肉,“快把祭司送回去吧。”
两个小孩子得了肉,塞进嘴里嚼得开心,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催促着原本还不想走的祭司打道回府了。
眼瞅着祭司出了门,虎风翻了个白眼,小声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从没见过这样憋屈的虎风,白钥看着,不自觉笑了声。
虎风忽然定定看着她。
白钥被看的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什么眼神啊,看的人怪害怕的。
白钥低下了头,手指紧紧绞着。
虎风忽然蹲下,握住她的手仰着脸看她:“你笑了!”
虎风有些激动,但更多的还是高兴:“你笑起来真好看。”
“……”白钥被她吓了一跳,不由得跟系统抱怨道,“还以为她发现什么了,说的我好想从来没笑过似的,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
系统想说不大一样,不管是和先前对其他人笑着的,亦或是对自己笑的,都不大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它又说不上来,索性没说话。
虎风凑上去,亲.吻上她的唇角,低声道:“你真美,笑起来更美,我愿意为了这个笑容付出任何代价。”
白钥心尖忽然颤了下,瞪着眼睛看向虎风,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说起这个。
虎风虔诚地看着她:“答应我,以后多笑笑,好吗。”
说实话,这一刻的白钥是有些害怕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就像是乌龟是的,嗖得脑袋缩回了壳里,安全之后才回过神来。
好在她的行为不算崩人设,虎风没看出来,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害怕自己先前的行为,凑上去蹭了蹭她的脸颊:“只要你乖一点,除了在床上,我绝对不会让你皱一分眉头,掉一滴眼泪的。”
如果这话搁在平时,白钥早就兴奋了,但此刻——她忽然觉得有些惶恐。
就好像不小心偷了穷的揭不开锅,但却博施济众的大善人,竟然生出了一丝羞愧和不安。
白钥讪讪勾了勾唇角。
但转念又想到这不过是一句调.情的词,虎风只是随口一说,自己却上了心,这也是够可笑的了。
先前情话听了一箩筐,她一句都没信过,没道理就相信她了。
或许是因为这是原始社会,没有道德的约束,每个人都对欲.望放得很开,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几乎都写在脸上,而虎风对自己的喜爱——同样也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让她没法不相信。
白钥心想,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是时候离开了。
系统突然出声:“你每次匆匆离开,是因为怕她们真正喜欢上你吗?”
白钥抿了抿唇,没说话。
系统说:“那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这些人恐怕早就深深爱上了白钥,她的离开不会及时止损,只会带给她们失去挚爱时候的无尽痛苦和折磨。
白钥闻言,嘴角咧开一抹苦笑,低下头喃声自语道:“为什么要怕她们喜欢上我?她们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和翘楚,对我不过是心血来潮的玩玩,没了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上我?我有什么值得她们喜欢的?”我不过是怕自己真正喜欢上她们罢了,我的离开,不过是狼狈的落荒而逃。
就像现在,她恨不得原地自杀,这样就能彻底绝了自己的念想,不去自取其辱。
但白钥不能,毕竟虎风给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忆,尤其是——她活真的很好,白钥觉得,为了报答她的卖力,自己都要找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去死。
原本情绪压抑到了极点,系统懊恼自己说错话了,正愁不知怎么安慰白钥,没想到——果然,它就多余想!
……
白钥在被虎风带出去放风的时候,悄悄让人给祭司带了话,弄了点让人昏睡的草药回来。
研磨草药的时候,白钥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还记得上次我还是给栾含下的药呢,这一晃眼,万花丛中过,我都不知道第一朵花是什么味道的了。”
系统冷笑道:“就记得过敏肿得妈都不认识,是吧。”
白钥:“……”对不起,这个我还真记不得了。
以防上次尴尬的事再次发生,白钥这次就非常正常地把药下到了虎风的饭碗里,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喝下去。
这两天虎风都跟白钥一起住在笼子里,它变作一只白虎,爪子轻轻将白钥圈在怀里,硕大的身子挡住了笼子的出口处。
祭司派来的人差点都没找到白钥的人,直到白钥艰难地从虎爪子下面爬出来,探出来一颗脑袋。
白钥被困在里面,双手使劲挥舞着,示意对方帮忙。
来人:“……”有点害怕,不敢过去。
幸好药物下的重,白钥最后是踩着白虎的身子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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