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阳做了精致的足以乱人耳目的假肚子,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对着镜子转圈圈地看。
白钥斜着眼睛看,一脸难以理解。
翟青阳眼角还带着得意之色,冲着白钥炫耀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真?这可是我专门请人缝制的,隔着衣服摸,手感都很真呢,每隔两个月还给做一个新的呢。”
白钥鼻子发出一道轻微的哼声,嫌弃地别开了眼睛。
翟青阳走过来,挨着床沿坐下来,她拨开白钥额前零碎的散发,手扶着腰侧艰涩地俯下身,在额上印上一吻,将肚子怼上去:“来,宝贝,跟娘亲说说话,娘亲喜欢你呢。”
白钥:“……”别,你妈是那个裁缝,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翟青阳见她不太情愿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许多:“怎么,你不喜欢我怀的孩子?那怎么办?不然换你来怀?”
白钥脸色煞白,心想你要是让我带着这玩意出门,我跟你没完。
她咬了咬牙,强行将情绪压了下来,看着都快怼到自己鼻尖的肚子,强行扯出一抹笑脸,抬头看到翟青阳一脸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看着自己,抿唇说道:“乖,我、我是……”娘亲两个字,白钥为难的怎么都说不出口。
翟青阳倒是也没勉强她,反而笑着替她解围:“宝宝乖,娘亲不是不喜欢你们哦,娘亲只是第一次做娘亲,还有些紧张和不习惯呢。”
白钥:“!”你这戏做的还挺足啊,这怀的还不止一个呢。
……
白钥躺在床上休息,门吱呀一声,她眼皮动了动,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但她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
左右不过是翟青阳那个变态,有事没事就喜欢盯着她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躺下这么有碍观瞻的死亡角度,也不怕看的多了影响□□。
随便她去吧。
白钥这么想着,也就没理她。
而来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睡梦中格外放松又柔软的面容,伸出手摸了摸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
丝丝阵痛传来,白钥唇瓣微张,斯哈斯哈吸着凉气。
额上印上了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白钥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立刻警醒地睁开眼,下巴都快惊掉了。
表妹穿着一袭浅绿色的纱裙,脸上一片深情又柔软的神情,满眼痴迷地盯着她。
她见白钥醒来,更是立刻伸手便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圆滑又白净的肩头,小巧精致的锁骨都能用来养鱼了。
“表哥,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她拿下自己的发簪,三千青丝披散下来,几绺碎发垂落在脸颊,更显得那张鹅蛋脸小巧玲珑,狭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两双眼睛又大又圆,眼底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就像是一副制作精美的油画。
她抓起白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使劲磨蹭着,嘴里又急又快地说道:“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表哥,你要了我吧,我求你了……”
意识逐渐回笼,白钥脸上的惊吓逐渐变为震怒和羞愧,她看着都快急哭了的表妹,心想我知道性生活美好,你也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但我是个纯0啊,绝不含泪做1,所以姐妹,咱俩再怎么强求都是没可能的啊。
她视线不自觉挪到表妹那双从不沾阳春水的手上,看着那葱白纤细的十根手指,心里啧啧,你还真给不了我想要的呢。
“阿宁!”白钥恼羞成怒,她慌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抓的很紧,甚至还被放到嘴边疯狂亲吻,吓得她赶忙看向门口,生怕某人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如此死亡的一幕,那她的夜生活算是丰富多彩了,可任务对象……可就难说了。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吗!”白钥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随便在床上拉了几件衣衫,胡乱披在表妹的身上,可表妹就像是一条泥鳅,胡溜溜的还胡乱扭,就是要大剌剌□□裸给白钥看。
“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表妹就像是抓住了她的痛脚,故意挺直了身子在白钥面前晃,“你看看我,我哪里比那个女人差了?”
“……”这话问的白钥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差的不是一处两处,这要说起来得写好几页A4纸了,比如身板太小太软,胸部太平,抱着的时候只会当她是个小孩子一般疼爱,想要摸摸她的脑袋说两句称赞的话,一点欲望都没有,甚至亲吻都不想。
比如手指太短,力气太小,白钥看着她只能想到小朋友挥舞着锄头,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喝一声锄下去,别说彻底松土了,黑土地根本就只伤到了一层皮。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白钥就觉得惨不忍睹,自己简直可怜极了。
系统:“???”
白钥抓着表妹的肩膀:“你冷静点!”
表妹如何冷静,她甚至直接上手扒拉起白钥的衣服了,原本就松垮的里衣很快被扯了下来,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
从脖颈到胸膛,再从胸膛到小腹,尤其是两条大白腿,那腿根处根本没眼看,到处都是咬出来的牙印和吮吸出来的青紫痕迹,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找不到。
表妹被吓到了,啊——的大叫一声,向后一退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又神情恍惚地看着她。
“……”白钥赶忙拢起了衣衫,又披了件褂子,下床去扶她,“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哪里,脚疼不疼?”
而表妹的视线下移到了她的脚上,发现脚踝和脚背上也有明显的齿痕,她看着看着,嘴角微微上咧,可还没上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挥舞着胳膊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拒绝:“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白钥:“……”现在的小孩变脸都这么快的吗?刚还恨不得嵌进我怀里呢,现在就跟躲避病毒似的了?
表妹哭着哭着,睁开眼见她就这么呆愣愣蹲在原地,也不安慰自己,哭的更大声更伤心了,她一个猛子扎进了白钥的怀里,脑袋使劲往胸口钻,活生生要钻出个洞似的,嚎啕道:“你怎么、怎么是……”
白钥无语摊手,我怎么就不能是0了?我身娇体弱弱柳扶风一推就倒,凭什么要做耕地的老黄牛?遇上我这样的,不被累死也要累死个半死不活的。
不出力气还讨好的活,挺适合自己的,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我抢呢?
就在白钥拍了拍表妹的肩膀,打算给表妹长篇大论展开一节思想教育课的时候,表妹忽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
白钥受惊,瞬间瞪圆了眼睛。
表妹不怎么会接吻,又是啃又是舔的,弄得白钥下巴上都是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可以,我也可以的,表哥,你相信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那个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不,你不能,我的下巴可不是猪头肉,你小心点别给我啃下来了。
白钥疼的五官都皱起来了,按着表妹的脑袋正准备把人推开的时候,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白钥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当时就停滞了一瞬,她心陡然一凉,心想完了,世界要爆炸了。
她僵硬着脖子抬头,赫然看到了一张完全可以用去阴曹地府宣传的阎王脸,又黑又冷还吓人,两只滚圆的铜铃眼嗖嗖嗖往外放刀子,一刀一刀都准确无误地扎在白钥的心窝上。
她心尖颤巍巍的,手下推拒的动作停了一瞬,又被表妹啃到了鼻子。
鼻腔一阵酸爽,热泪刷的冲了出来,在眼眶转了两转,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白钥眨巴着眼睛,声音微微颤抖,胆怯地叫道:“青、青阳,你怎么回来了?”
怀里的表妹身子也是一僵,转头对上如此一张像是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修罗脸,吓得浑身一抖,仰倒在了白钥的怀里,大腿都在颤抖。
白钥明显听到她吞了吞口水,深吸好几口气才颤着声音开口:“你、你不是出去了吗,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完了,她们俩,说的可都是标准的偷.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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