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少城里的贵族也会产于。
想了想叫丈夫看着店,带着他们去了自家的果园。
店家家以前也是农民,经过好几代人的积累才在城里修了房子开了客栈,因此在乡下有地。
地里种着不少水果,不仅供应自家的客栈还卖给城里的贵族或者一些没地的居民。
“哇——”向乡下一路走,垚垚等人一路惊讶。
陈雪花还指着一户人家石头砌墙上冒出来的绿色长条上挂着的果子道:“那是我们最先吃的那种果子吧。”
“是的。”垚垚看了一眼点头道,太好认了,这种果子。
“原来它的果树居然长这样,好神奇。”陈雪花道。
“我觉得更神奇的是这个吧。”裴泫珠指着一颗比房子还要高的仙人掌树说道,“你们有见过这么高的仙人掌树吗?”
由于陈金虎还有沈杳的娘秋若笙经常跑西域的缘故。
生长在沙漠上的仙人掌他们也有带回到缙朝来过。
他们小时候还老去弄掰仙人掌刺,把刺掰下来再重新扎到仙人掌肉里面,可好玩了。
但是像这种比人高的仙人掌树,众人还真的没有见过。
他们摇头:“没见过,好神奇。”
但等他们走到店家的果园,看到那得仰着头才能看到挂着他们吃着的那个臭臭的果子的果树时。
大家脖子都仰痛了都没有想明白:“这树这么高,果子上还带着不少的刺,他们是怎么把果子给摘下来的?”
好在他们还没有疑惑多久,店家就找了两个负责在地里种植看地的农民给他们展示了一下。
一个人跟猴子一样经过地爬上树,用刀子割下果子,然后对着对上一扔。
而地上的人手里拿着一块麻布,眼准手准地兜住那人扔下来的果子。
“哇啊——”
垚垚他们看得既惊险又刺激。
“这也太厉害了吧!”
“一扔下来,啪地一下就接住了!”
“这要是没接住,一个果子就坏了,说不准还要砸在自己身上。”
“这果子又大外壳又有刺,这砸在人身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吧。”
“好危险。”
“但是他们好熟练啊,那手法那行动,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会失误的样子。”
看了摘这个果子,再看摘其他的果子,众人就没有那么惊奇了。
因为其他的就那样,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垚垚给店家付了钱,在周围的农田里体验了一把自由采摘的快乐。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一群抱水果的抱水果,抬箩筐的抬箩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高高兴兴地回城里的客栈了。
完全把他们其实是去找果苗的事给忘了。
陈千帆倒是还记得,但他也没扫兴地说出来。
左右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才走,急什么?
但是很不巧,他们回去的时候,碰上城里的大户人家回府。
看到他们坐骑,一行人都快把手中的果子给吓掉了。
“踏踏踏——”
好几只比房屋还要高大,比马还要大上好几倍,鼻子长长的动作从他们面前走过,众人:“……”
这什么玩意儿?
“象。”倒是太上皇见识多,给他们解释道,“比物叫大象,曹冲称象,你们都学过的啊。”
“这就是大象啊。”一群人看着从他们面前走过去的大象,啧啧称奇道,“这也太大了吧。”
“而且人居然敢坐在上面,也不怕从象背上掉下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著,实在是太好奇了。
缙朝的南北方都没有大象,倒是听说岭南底下一个很偏远的州府有这种象的痕迹,但谁也没有去看过,所以不认得。
现在看到了,现在认得了。
回去之后,他们可以给京城里的人说,象长什么样子了。
“哥——哥——”垚垚道,“我们一定要拍几张大象的照片回去,要彩色的!”
黑白的显示不出大象的威猛。
“好。”垚垚也没有拒绝,他们这一路游玩,不把见过的稀奇和有意思的拍照记录下来,岂不是犹如锦衣夜行,没有人看见,吹嘘都没有实质性让人羡慕的参照物,多不好啊。
他们在底下津津有味地议论著,完全没有注意到大象上的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他们的服饰与此地的服饰相差甚远,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这不是引起大象上的人注意的,他们这儿时常有海外的人过来贸易,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这群人的衣着气质并不普通,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商人。
马背上的人,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商人,他停下了大象,向一旁带着他们的店家问了问话。
探寻清楚这群人的来历后,他向众人邀请道:“可以去我家做客么?”
“嗯?”看到大象的步子停了,马背上还下来了一个人向他们行礼,叽里呱啦地对着他们在说些什么,垚垚看了看他哥,向陈千帆问去,“垚垚哥,他们在说什么?”
自从陈千帆在原始岛上跟其他人沟通过后,垚垚他们只要有听不懂的,比划不了的就向陈千帆看过去。
陈千帆无奈去与那人交流,其实他听不懂,但他很会看表情。
比如瞳孔微缩,眉头微皱,嘴唇的形状,再仔细听他的发音。
好多地方的语言都是有迹可循的,比如原始岛说鸟就喜欢用“布谷布谷”来称呼,是因为他们看见过一种会叫“布谷”的鸟。
这会儿他仔细聆听大象主人的声音,再看他的比划,以及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没在他脸上看到什么恶意,猜测道:“他让我们跟他走,很有可能是像让我们去他府上做客的意思。”
“做客?”长乐皱了皱眉,“可是我们初来乍到,又萍水相逢的,他为什么只是见了我们一面就要请我们去上门做客?”
这很奇怪。
若是想要瞭解他们这些海外人,就应该跟他们混熟了,双方勉强能够交流了,再请去做客还行。
但他们这才刚见一面,别说瞭解了,连语言都不通,就要请人上门去做客,确定没有包含什么祸心?
那人听不懂长乐在说什么,但看长乐皱眉,就知道她肯定不愿意去做客。
想了想,指着她头上一根漂亮的头饰上说了一些话,然后掏出一颗红色的宝石来递到长乐面前。
“他这是交易还是其他意思?”长乐没敢收,以物易物,还是男的像女方易物,易的还是簪子这等贴身之物。
如果不说清楚,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层意思。
陈千帆跟他又讨论了一番,做了个交易的运动。
那人又拿了颗相同大小的红色宝石出来,好似在问询陈千帆:“这样够不够后。”
陈千帆放心了:“他是交易的意思。”
长乐这才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换了他手中的两颗红宝石。
她刚就注意到了,这两颗宝石的色泽不低,不是什么便宜货。
兑换她的那根簪子绰绰有余,这买卖不亏。
但那人拿着簪子仔细看了看,然后愣在一旁思考。
其他人又向陈千帆看过去:“他在想什么?”
陈千帆注意到这人拿了簪子后,一直在打量簪子,尤其是对着簪子上做工精美,还会动的蝴蝶仔细观看,猜测道:“他在想这簪子究竟是怎么做工做出来的。”
确实,他们注意了一下,这里的人都没有带簪子的。
不管男男女女的,都是把头发随意一扎,爱美的会在头上戴些花环,别点花朵等物,但是像簪子等物是没有的。
陈千帆想了想:“他想请我们去他府上做客,可能是看中了这个簪子的生意,或者想要跟我们商讨这方便的事情。”
他道:“我们去吗?”
垚垚跟他说:“那你问他,可以让我们也坐大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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