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闻灿可是跟着他爹在岭东专门学过毒的,现在岭东人也是缙朝人了,他们没有大夫,但是他们有毒师,段佑言在岭东给他们种痘的时候,就和不少的毒师讨论过。
因此盛闻灿也知道不少。
“中毒?”柳玉柳桃听到盛闻灿的话后,更是面色一白,他们柳家从未与人结过怨,怎么回有人来毒害你爹娘。
“有时候,别人给你爹娘下毒,不仅仅只有怨,嫉妒也会使人疯狂。”长乐提醒他们道。
看看左青丘因嫉妒而自甘堕落走上了不归路。
“嫉妒?”柳玉柳桃对视一眼。
什么人会嫉妒他们家呢?
柳玉柳桃家以前是做河运生意的,把南边的货物运到北边,他们路费,虽然挣得不多,但人脉广,别人要办什么事都得来问过他父母靠谱醋靠谱之后才去做。
正是因为他父母结下的这份人脉,才能够让他们遭遇了如此变故,也能勉强维持父母的生命。
“去查,我们家倒了之后。”正想着从前好人缘的父母谁会嫉妒他们时,一直躺着的柳父开口了,“谁家河运谁快速爬起来就知道是谁了!”
柳父粗说这话还好,不说这话柳玉柳桃两兄弟面色一变。
因为他们想到一位经常帮助他们的人。
“赵家是不是?”柳玉柳桃两兄妹不说,柳父也知道了。
知道我没有办法啊,他现在还病着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么久,什么证据都没有了,拿什么去报官,总不能说我怀疑吧?
官场上的事情,盛闻灿还是不太懂,这生意场上的事,他就更不懂了:“我这里有个解毒的法子,我先给你们试试,当务之急,是先把病养好才是,有命在才能报仇。”
“多谢你了。”柳父也知道这个道理,朝盛闻灿点点头,若不是他,他恐怕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拖累两孩子,自责得不行。
“大夫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客气了。”当下盛闻灿写了方子,又给老两口扎扎针,进行排毒。
可能因为毒素已经在他们身体里积累好多年了,现在就算治疗也做不到恢复如初了。
“没关系,能活着都是万幸了。”柳父倒是看得开。
看他们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都很好,垚垚太不人忍心了,给柳桃出主意道:“柳桃姐姐,你把清平坊包下来吧。”
现在清平坊生意不好,正是盘下来的时候。
柳桃问垚垚:“包下来做什么呢,还比举办花魁大赛?”
“有何不可?”垚垚说,“你看花魁大赛多赚钱啊。”
柳桃皱眉:“可赚得都是黑心钱。”
“笨。”垚垚说她,“柳桃姐姐,你想想我哥吃猪肉的事。”
“你把桃花这些花变成昌南的货物不就行了,比如什么红糖姜茶啦,这些百姓可以种植又能卖钱的货物,只要买这些就是支持花魁,既可以帮助百姓,就能自己挣钱,还能把名气打出去,不好吗?”
“有了钱,你就可以买船把赵家给打压下去了。”
如果是正常竞争,垚垚绝对不会说什么,可这赵家靠着下毒来把竞争对手给搞垮的事,实在是太恶毒了,垚垚看不惯。
经过垚垚这么一点拨,柳桃回味过来,回头就和柳玉两个人凑了些钱,还去钱庄借了些钱。
两人的名气在这儿,钱庄也不怕他们借钱不还,很大方地把钱借了他们。
有了钱,柳桃把昌南的清平坊给盘了下来,坊主因为知道昌南官员不作为还助纣为虐,被打了很多鞭刑,罚了银子,正是缺钱的时候。
柳桃给她送钱来,她想也不想地把昌南的清平坊给了她。
有了清平坊柳桃决定整顿一番后,再重整旗鼓。
她原本要给垚垚股份的,这主意是他给她出的,但垚垚他们治好了他爹娘,他们就要启程了,说什么都不收。
垚垚说:“我们得回乡下去看望我哥的族人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柳桃才知道糯糯他们一行人就是昌南人,还是昌南底下的靡姜县人,震惊得不行。
靡姜县可是许大人和陈大人的出生地啊,族人,陈氏族人,靡姜县陈姓可是个大姓啊。
陈——
陈诺——
等等,许大人是入赘的,所以他的孩子理应姓陈对吧。
不会那装扮成小海棠的陈诺就是许大人和陈大人的孩子吧?
很有可能啊——
柳桃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目送他们一行人远去。
“柳桃姐姐,等我们巡游回来,希望听到你的清平坊大赚特赚,买了许多许多的船把赵家的船行给比下去的故事。”垚垚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掉马,马车远走的时候,还给柳桃挥了挥手。
“会的!”柳桃看着这群散落在人间,来救苦救难的仙子,肯定地回答他们。
她有自信经营好清平坊的!
而马车这边,糯糯把垚垚从车窗上扒拉了下来:“别惦记着柳桃了,想想我们回去之后,怎么面对我那早早把我爹卖给我阿爹的大爷爷一家吧。”
垚垚有点懵:“啥大爷爷?”
第169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8
糯糯叫的大爷爷就是许怀谦的大伯。
至于许怀谦的爷爷,早就去世了。他去世的时候,许怀谦没奔丧也没有守孝,得知消息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连一份丧礼都没有置办。
在他心里,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他的亲人。他们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路人,可能连路人都不如。
路人死了他还会掉两滴眼泪,但是他们一家死了,他内心连悸动都没有。
爷爷去世了,大伯还活着。
这可能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吧,坏人往往要比好人活得长久多了。
这个大伯连同当初卖他的堂哥都还活得好好的,也就大伯母早年间因为许怀谦陈烈酒越爬越高,心中的不甘越积越多,最后自己把自己活活给郁闷病了,药石无医死了。
而这两人根本没有什么不甘的怨怼,有的只是许怀谦忘恩负义!
早年间许怀谦和陈烈酒在的时候,他们畏惧两人不敢说,后来许怀谦和陈烈酒去了京城,不再回来后,两人可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整日在村里说许怀谦是白眼狼,要没有他们当年把他卖给陈烈酒,他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亲爷爷去世都不肯回来的人,这种薄情寡义之人,你能指望他是什么好人。
还说许怀谦年纪轻轻就爬这么快,定然手中沾染了不少不干净的东西,肯定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个什么清白好官,指不定私底下贪了不知道。
睡黄金床,枕白玉枕,过得比皇帝还要好。
造谣又不需要成本,那是张口就来,怎么夸张怎么说。
村里有人看不下去,给许怀谦写了不少信,许怀谦都说让他们说去吧,他是不是那样的人,过的是不是那样的日子,打开陈府的大门就清楚了。
他要真随了他们的意,把他们给整治一顿,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以前离得远肯定没什么,他说他的,他们过他们的日子。
但是糯糯想着他这不是回家了嘛,他回家这早就断了亲的一家人,究竟要不要去看。
不去看怎么都有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感觉,但去看了糯糯心里又有点不得劲。
他们都不拿他爹当亲人,他凭什么要拿他们当亲人?
“不去不去。”垚垚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使劲摇头,“这样的亲戚,爹爹都不会理会,我们去理会他们做什么?”
“就是。”陈千帆也点头,“这种人就跟那癞皮狗一样,不沾还好,一沾上就甩不掉了。”
其他人也纷纷劝说糯糯:“你别这么心好,把别人的言语看得太重,这个世上希望你过的好的人有,希望你过的不好的人也大把的有,就算你做得再好,一样有人对你有所不满。”
这话太上皇听了舒服:“这话说得对,像皇爷爷我,自认也是个不错的皇帝了吧,早年间说我不好的人还不是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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