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抿了抿委屈道:“不是哥哥说得吗,我们活下来,就像还像以前那样一般。”
“哥哥要说话不算话嘛。”
“……我没有。”糯糯哑口无言。
像以前那样,也不用钻被窝吧。
“我不管,我今晚就想跟哥哥一块睡。”垚垚搂住糯糯的腰,死死地抱着他,不撒手。
他哥说是说要跟以前一样,可是不管垚垚怎么亲近,他总觉得还是跟他哥隔着一层。
好似再也回不到以前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这种落差还是让他难受,明明他们是从小到大一块长大的兄弟,他们是最亲最爱的人才是,为什么长大后就感觉不如小时候那般亲近了呢。
只有这样抱着,心挨在一起,感受着对方和自己一块跳动的心脏,他才感觉他们是对亲密,是彼此最亲近的人,才会让他心好。
“……好吧。”垚垚坚持,糯糯也不好拒绝,手用垚垚的腰上穿过,将他搂得更紧了,要在一块睡就别那么矫情,大大方方地对两人都好。
由于两人现在是躺着的,不存在身高问题,糯糯这一揽,使得两人近得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垚垚触碰着他哥的呼吸,脸一下子就烫红了,他还记得那天亲到他哥唇上的柔软和颤栗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想再品尝一遍。
“哥哥,亲亲。”垚垚抓紧了他哥身前的衣服,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开口说的。
“……嗯。”糯糯的呼吸与垚垚的交织在一起,听到垚垚的话,想也不想地向那暖意的来源处吻了过去。
温热的唇瓣相贴,即使什么都不做,两人心里都是舒服地一叹。
那种熟悉的亲近感又回来了,什么隔阂都消弭得无影无踪,天地间好似只有他们最亲密,什么东西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糯糯在垚垚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软得他都舍不得放开了。
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多亲了几次后,在垚垚的脸颊上一边亲一下,抱着他的头,低声说:“睡吧。”
“好。”垚垚一晚上被他哥亲了好多好多次,亲得耳后根都滚烫了,身心都得到了舒服,整个人钻进糯糯的怀里。
像个八爪鱼一样黏他身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糯糯垚垚白天砍伐树木建造木屋,晚上两人就躺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亲亲睡觉,日子过得特别充实满足。
就在他们忙碌了一个月,眼看着小木屋就要建造起来,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挂着他们缙朝旗帜的船。
许怀谦找人都快找疯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顺着飓风的风向,把周边的岛屿都给搜索了一遍,不放过一个角角落落。
总之就是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终于在找了无数个没人的岛屿后,他们在一处海湾的转角口,远远地用望远镜看到了他们停靠的船只。
一种终于落定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许怀谦揪了一个多月的心终于安定了下去,吩咐人将船只开过去。
而这边孩子们望着即将建好的小木屋成就感满满,就听到了一声船只拉鸣的声音。
所以人纷纷回头。
然后他们就看见一只巨无霸还没有划桨的船,正飞快地向他们驶来。
船夫们吓得手上的工具都掉了:“幽灵……幽灵……幽灵船?”
“什么幽灵船。”糯糯刚开始也有点害怕,但他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船上挂着的缙朝旗帜,瞬间就笑了,“定然是我爹来找我了!”
他们这么多人,一出海就被飓风给刮跑了,肯定有人回去给他爹他们通风报信了,他爹不来找他才怪。
“呜呜呜呜呜,爹爹!”垚垚一听他爹爹来了,什么也不顾了,跑到海边去给许怀谦他们招手了。
几年不见他们了,他好想他啊!
其他孩子也是,全都顾不得他们心爱的小木屋了,到海面上迎接他们即将达到的亲人。
只有船夫还在战战兢兢:“确定是许大人他们吗?这船没有浆,如何驱使得动,真的不是幽灵们假冒的吗?”
这次还没等糯糯说话,陈千帆就拍了拍他,指了指天空道:“看见没,大白天呢,哪儿来的幽灵。”
船夫看了看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以及清晰可见的海岛。
心上一顿,是啊,大白天哪儿来的幽灵。
可是若不是幽灵,那船怎么会没有桨还能跑这么快?
就在船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许怀谦他们的船已经驶到了跟前来。
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就站在船头,远远地他们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排孩子。
走近来,原本想骂他们的话,全都汇集成了一句:“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看到他完好无损的孩子们,以及早就在一旁等着的他们的太上皇和太后两人,许怀谦没忍住鼻子一酸。
全都好好就好。
“爹爹快下来。”几年不见,孩子们看到他们也是心头感触颇多。
不想许怀谦为他们伤身,垚垚哒哒地跑到他们船那边,一个人把那很重的用来下船的木板给抬过来,让他爹和阿爹下船。
其他孩子看他这架势也纷纷要过去帮忙。
“不用。”看到他们的行为,许怀谦无语死了,叫了一声,“船长。”
然后夹板上就自动衍生出去一个稳稳当当的铁阶梯。
许怀谦扶着阶梯和陈烈酒一块下船了。
一下船就面对跟他长得差不多高的糯糯。
糯糯嘻嘻笑道:“爹。”
“哼,长高了啊!”许怀谦还气他们如此莽撞的出海呢,冷哼道,“翅膀硬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糯糯摇头,“糯糯还小呢。”
“都有我高了还小!”许怀谦踹了他一脚,“我十八岁的时候都入赘给你阿爹了。”
“嘶——”许怀谦这一脚可是踹得不轻,糯糯当场疼得龇牙咧嘴的,朝他阿爹看过去,“阿爹。”
“别叫我。”陈烈酒也生气,这一个多月他和许怀谦觉都没有睡好,就怕他们遇害了,踹他一脚,没把他打断都是好的。
“爹爹,阿爹。”垚垚看糯糯挨踹了,有点害怕地上前,这还是第一次看爹爹打人呢。
“你把腿靠那么前做什么?”许怀谦看着垚垚也是没好气,“等着我踹你啊。”
许怀谦偏不:“诶,我就不踹你。”
说着给了在场的男孩子一人一脚。
一群不听话的玩意儿。
看孩子被踹得惨兮兮的,太上皇老脸一红,替他们求情道:“打他们做什么,主意是我出的,海也是我们老两口要出的。”
“太上皇不必替几个孩子包庇。”许怀谦笑嘻嘻地跟太上皇说话,又在几个孩子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相信这几个孩子也在中间撺掇了不少。”
“呜——”一群孩子抱着自己的腿,不敢哀嚎,只能低低呼痛。
他们的爹爹/伯伯/叔叔太狠了,身体好了,下手就是死手。
“一点点都痛都忍不了,算什么男子汉,给我起来。”许怀谦踹完,陈烈酒挨着沙滩一个接一个踢。
他就不像许怀谦那般没劲了,脚脚往关键处踢,踢得他们在海滩上扭得跟一条蛆一样。
“阿爹,阿爹,我错了,我错了……”糯糯最先抱头认错,如果说他爹踹他们还能忍的话,他阿爹踢得他们真的忍不了啊。
太疼了,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陈烈酒根本就不听他们的求饶的话,铁皮心肠道:“疼也给我忍着。”
这群孩子们在许怀谦和陈烈酒身旁长大的孩子们,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混合双打。
等打累了,陈烈酒才歇了一口气,对一旁脸都吓白了女孩子和小哥儿道:“去弄点吃食出来吧,为了找你们,我和你们爹爹一个多月没有吃好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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