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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后劲(79)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3-10-24 11:05:09 标签:虐恋 HE ABO 狗血

  严若炤听到了,将岑谙的笔电往桌边推了推,半开玩笑半严肃:“先说明,买卖上面我不会迁就太多,你别心疼啊。”

  岑谙置之一笑,捧起电脑准备回自己那边:“这周加班无底洞,我还是先心疼自己吧。”

  回办公室放下东西,岑谙打算到餐厅打包一份饭上来应付,临走前先戳开短信想把人控诉一番,结果应筵的回复随之赶到: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多了一撮人买车,一个空位都没留下。

  岑谙脑子灵光,摁灭手机要下楼,都到门边了,又折返抄了本文件。

  应筵的车还是停在那个位置,岑谙矜持地站在大堂门内侧,热夏怪日光毒辣,冷冬怪北风严寒,作为老板特助毫无招待合作方的自觉,隔远冲人喊:“不是说没车位吗?”

  风将应筵的衣摆扬起,他踏上台阶,左手拎着公事包和保温袋,让人摸不清是来谈生意还是打着谈生意的幌子来谈情追爱:“不这么说哪能让你下来接我。”

  岑谙总感觉这人得寸进尺,避开前台的打探目光戳亮电梯按钮:“严哥说跟你约的两点啊,怎么这么早过来。”

  “我又没给他做饭,总不能约他十二点。”应筵理所当然,踏进电梯后觑了眼岑谙怀中的文件,“《第四季度工作总规划》,严总不会真的刚开完会放人吧。”

  岑谙道:“不,我随便拿点东西占手,防备合作方毛手毛脚。”

  应筵右手全程插在兜里,他为自己伸冤:“我规矩得很。”

  电梯直达大厦顶层,应筵记得会客室楼层没那么高,他心中有数,明面上却揣着糊涂:“不去会客室了?”

  岑谙推开办公室的门,将装样子的文件往桌上一撂,撑着桌沿儿坐上去:“二度合作了,给应先生提高一下待遇。”

  进门之前应筵扫到墙上的金属门牌写着“助理办公室”,他合上门,款步走至人家的助理跟前:“都在合作方面前坐没坐相了,能别喊这么生疏么。”

  岑谙拿鞋尖儿踢了下应筵的膝盖,暗示效果极弱地阻止对方再靠近:“对面就是严总的办公室,让上司听见我直呼合作方全名,要克扣我工资以示警告的。”

  办公桌阻碍了步伐,应筵停下来,双手撑在岑谙身侧:“那还算什么提高待遇。”

  岑谙看着应筵空荡荡的领口:“那你看看这个算不算。”

  指腹捻过光滑面料,他放缓动作解开自己的领带结:“上次你开口问我借领带,这次我可以主动给你。”

  一双处处结着薄茧的手,应筵记得在谈判桌上与它交握的感觉,而更久远的,它们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抚过经络,全构成他常年来千篇一律的春/梦。

  领带从岑谙颈间抽出,应筵如看一条惩罚他的长鞭,明明他近来没做什么错事,可还是下意识地去反省。

  岑谙把领带往应筵脖子上一搭,拽着垂下的两端逼得对方为他低首,气息因他紊乱,眼睫因他轻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因他而紧张。

  他施与应筵压力,强迫对方忍耐,直到alpha情难自抑要越界,岑谙手一松,才不让人痛快:“犯规了,自己系。”

 

第62章

  颈间失去束缚力,应筵却不觉有多松快,他意识到被捉弄,按着桌子把人困在自己围起的一亩三分地,不曾发现岑谙原来这么懂得吊人胃口:“我犯什么规了?我碰都没碰你。”

  “你还想碰我?你还说你没有企图。”岑谙进退维谷,寻不到路逃跑,只能寄希望于身前这堵高墙,“走开。”

  说什么提高待遇,上次好歹给开空调叫外卖拧矿泉水,这次竟然颐指气使,对他这位合作伙伴的前后态度简直判若云泥,应筵用鞋尖抵住桌角未挪开半分,稍稍前倾搭住岑谙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扣,力气不大,给了对方挣开的余地,省得被控诉alpha仗着自身体力优势欺压手无寸铁的beta。

  “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吼你是么,爱看我俯首称臣,偷笑我如履薄冰。”应筵磨着岑谙的肩窝低声,怀中人太纤瘦,他总觉抱不够,“岑谙,不要再推开我了。”

  岑谙被蹭得很痒,以前他想不通岑愉的黏人的性子随谁,现在深有体会,他无奈道:“我动都没动。”

  办公室没拉窗帘,应筵直视着外面并不刺眼的自然光,说:“这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雪?”

  话锋转变突然,岑谙却知应筵盼的是记事本末页的约定,暗自提笔回应是一码事,被人直白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岑谙悄悄捏拳,抵在应筵胸膛上轻轻一推,跳到地上去解保温袋:“不清楚,自己看天气预报。”

  吃过饭,岑谙窝到办公桌前继续忙活,桌面堆的几摞文件如山,几乎要遮挡住应筵投往他的视线。

  说不清谁更像助理,应筵给他换墨囊、续咖啡,眼瞅着还剩一个钟头就到两点,他抓住椅子扶手稍稍使力一转,迫使岑谙转向他:“不用休息吗?”

  岑谙自年少时就习惯了这种忙忙碌碌的日子,并不觉得工作会让他喘不过气,猝然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眼,他凝神看了应筵片刻,说:“我不累。”

  “不眠不休,怎么能不累。”

  “应筵,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会把手机壁纸弄成招财猫吗?”岑谙说,“因为我缺钱,特别缺钱,读书时要攒钱交学费,生了小愉后要攒钱抚养他,毕业后要攒钱购置一处安居地,现在什么都稳定下来了,可这个概念已经成为我活着的本能了,虽然挺庸俗,但真的……一想到钱,我这人就打上了发条似的,停不下来。”

  可这么爱钱的人,当应筵把卡塞到他手里,他拒绝了,他不要钱,他只要爱。

  应筵不知岑谙何时才懂得把自身放在第一位。

  抓在椅子上的手陡然一松,应筵转而握住岑谙的手腕,把人往上一带:“起来。”

  “干什么,”岑谙善用对方旧日的口吻,“我还有工作处理,没空陪你。”

  陈年往事如恒河沙数,应筵不记得其中一二,面色平静得不知岑谙在回刺,他顾自占了特助的座位:“你去睡一觉,我帮你处理工作。”

  岑谙下意识拒绝:“不行。”

  “怎么不行?”应筵朝屏幕上一抬下巴,“‘起泡酒市场价格曲线预估’,你想想,你头一遭接触这类型难题是什么时候?”

  工位被强行剥夺,岑谙像被拔了发条,脑子一团乱,转不起来了:“刚给严哥打工的时候。”

  “错,”应筵忍了这称呼许久,“是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陪我玩盲品猜市价的时候,你不许我提起过去,可是岑谙,这些全都是我教会你的。”

  还提当年,当年玩盲品岑谙都不知被应筵训过多少次,以前惴怯挨训,而今满脸不服:“你凶我干什么。”

  “没有凶你。”应筵放低音量,“就是不想你太累,去睡会儿好么,我帮你修改好这份报告。”

  里屋有休息室,岑谙没进去睡,就枕在沙发上对付一觉,闭眼时忽然想到,应筵情切的模样,不就跟岑愉误会他喝酒而生闷气时一个样。

  眯一觉养足精神,下午岑谙抄上文件和纸笔领应筵去三楼会客室,不敢踩点,特意提早一刻钟,谁知严若炤神采奕奕早就候在里面,目光若有似无在应筵的领带上打了个旋,随后端上一派文雅笑脸起身寒暄。

  销售总监整点赶到,应筵这次没带邹助,一对三展开唇枪舌战,岑谙依旧不多话,神色寡淡跷腿坐在严若炤身旁,腿上垫着记事本,鞋尖儿不时勾一下,余光不予对面的合作方半寸。

  上次是因为对居心不净的应筵不来电,这次么,是生怕自己哪句话带了个人色彩,被上司怀疑胳膊肘往外拐。

  西下俱乐部总分店需求不一,酒款种类繁杂,一次商谈远远不够,只能先敲定供货价格范围和方式。

  送客时几人候在电梯间闲聊,严若炤跟应筵讨论起新西兰一款新出产的甜型酒口味,销售总监扭头望向岑谙,说:“岑特助,你出差带给咱们部门的曲奇饼一上午就被抢光了,都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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