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凌乱地丢在地上,赞沙玛尔一只手往贝因加纳腹下摸了过去,没去抚慰他,而是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膝窝,小腿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黑发男人将他一条腿捞起来搭上臂弯,俯下身吻贝因加纳冰凉的膝盖。
肢体不如躯干火热,但它们都能被赞沙玛尔的嘴唇点燃,他将粗糙的布料垫在法师身下,用还算柔软的斗篷包住他,否则走廊里的温度确实能让赤身裸体的人打寒噤。
欣赏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人,赞沙玛尔心想,“苦修士”可不会这么细皮嫩肉又这么勾人,既然是冒牌的,不被吃掉就说不过去了。
觉得冷的法师自然向着人形火炉般的赞沙玛尔贴过去,虚无民战士照单全收,但是捂着他眼睛的爪子却强硬地不肯收回去。
一阵微弱的风吹来,看不见的贝因加纳被窗外树叶的沙沙声迷惑,以为有人来了,连忙抓住赞沙玛尔,结果这人却在这时候将手指探入那个隐蔽的入口。
赞沙玛尔的食指被紧缩的后穴咬了一下,他在主君的抽气声中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道,“上次不是……现在又这么紧了。”
“……修玛!”贝因加纳的皮肤在光线下变成冷白的色泽,明亮的金发垂落胸口,因此衬得情热和怒气让脸颊烧出明显的红云。黑发男人知道对方在真的动怒时会叫他赞沙玛尔而不是修玛,所以现在充其量是警告一次,是不是真心的都不一定,根本不值得停手。
窗台没有多大空间给人施展,赞沙玛尔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其他的就要靠贝因加纳自己找地方固定,被覆盖住的眼睛传来温热的潮意,其他身体部位感受到的热度跟它还有差距,法师只能摸索着抱住男人的后背,把腿缠上去,却不满道,“你没脱衣服怎么当暖炉?”
“要我脱吗?万一被人发现,就是两个不穿衣服的家伙在修道院走廊里……嗯哼。”赞沙玛尔没把话说全,笑着把伸进去扩张的手指微微屈起,碰到那个体腔内的敏感点,享受着主君一瞬间搂紧他的触觉,“这样太慢了,我的两小时要是被克扣,可能就赶不上晚餐……”
贝因加纳啃了一口黑发男人的下巴,他可能本来想摸索着啃脖子,结果没中,恨恨的语气里裹着句话,“房间里有花草油……快回去!”
赞沙玛尔在法师看不到的当口露出如愿的笑容,说了句“抓紧”,抱着他赤裸的大美人踢开房门,不忘把麻袋和斗篷也捡回来。
房间里有暖炉,温度和走廊差距不小,把贝因加纳抱到自己那张单人床上,迅速脱光自己的赞沙玛尔发现架子上那瓶油,他终于舍得挪开捂着法师眼睛上的手,把瓶子拿过来在手里把玩,“这本来是干什么用的。”
“一种粗制的精油,有点药用价值,洗澡之后也可以抹。”这是修道院的东西,即使不开瓶盖都散发一股植物清新的香气,被院长放在房间里驱除霉味。
贝因加纳眼睛还没能适应光线,在依靠听觉判断赞沙玛尔在干嘛的时候,他闻到一股精油奔放的香味,滑腻的修长手指紧接着重新填进他的身体。
法师哼了一声,触觉集中于此处,这次赞沙玛尔扩张得很快,立刻轻喘着撸硬自己插进去,“看来这里还……记得我。”
他有些粗暴地挺进,看着贝因加纳紧张又茫然的神情,和他湿软泛着光泽的嘴唇,又去舔了一口。
“你慢……慢点、”贝因加纳不知道为什么赞沙玛尔用最正常的体位也能这么激烈,他断断续续闷哼出声,身体在床上飘摇,好像被掌握船桨的小舟。
肉体拍打的声音悦耳极了,赞沙玛尔更深地嵌入,每一次触摸都在自己的主君身上点起火苗,赞沙玛尔没有食言,贝因加纳现在的确感受不到任何寒冷,薄汗反倒铺上他的身体——当黑发男人更换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时,贝因加纳甚至能感到腿间有汗珠流下来。
在性事上贝因加纳既享受摆布他,又在其他地方让赞沙玛尔予取予求,这种纵容能让任何一个虚无民受宠若惊,可赞沙玛尔知道,唯有自己有此殊荣。
明明贝因加纳才是主宰,可无论是曾经用敬称与他交谈还是这样的放纵,都像贝因加纳理所应当的作为,因为他“崇拜”赞沙玛尔。
黑发男人内心滚烫,不是觉得这事正确,可正是这种奇异的倒错感才使得他们离不开彼此——是主君和他的骑士,也是一种更加亲密的关系。
赞沙玛尔眼前是赤裸雪白的后背和被撞出红印的臀瓣,整根吞下他对现在的贝因加纳来说已经是“练习过多次”的成果,他带着一种满足感将床铺撞得吱呀作响,隔了一会儿后将人抵在床边的墙上开始慢慢动作,花草油的香味已经飘满整个房间。
“这东西也太香了。”不得不说嗅觉灵敏的赞沙玛尔被熏得够呛,难怪这东西平时都被严严实实塞着,“你说如果这股味道飘到用餐室,他们会不会觉得奇怪,然后过来看看?”
“把盖子……嗯……塞上。”贝因加纳后背紧贴着墙,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赞沙玛尔下身,因此重力让他把男人的阴茎含到深处,稍微动动快感就能冲破头顶,更别提赞沙玛尔是不是还在故意往上顶。
黑发男人却兀自道,“就算不来,一会儿他们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会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你只能搪塞过去,不能说这是跟人胡来的时候弄的。”
贝因加纳被撞得难以开口,在凌乱的思绪里拣出一句话,这混蛋做爱的时候比平时话多不少。
他们在混乱的呼吸间接吻,碰撞,赞沙玛尔能感受到柔软和湿热,贝因加纳则在炙热的空气中上下沉浮,跟他贴在一起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寻找攀附点,像藤蔓植物一样盘绕上去,吸取对方永不停歇的火热。
赞沙玛尔的黑发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法师拥抱这具富有侵略性的身体,被亲了个正着,却令他感到振奋和满足——让这个人永远属于他是不现实的,他们的寿命相差过于悬殊,那个几千年后的未来是贝因加纳看不到的风景,但他这一次一定不会被丢下了。
在床已经满足不了赞沙玛尔的施展后,他把战场挪到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汗湿的金发青年还在被对方肏到高潮的结尾中暂时没能走出,因此当身下从床垫变成铺了一块斗篷的桌面,他再一次无法在第一时间抗议出来。
现在没到两小时,甚至还差得远,就算最精准的钟表都会告诉贝因加纳这个答案。
法师有点回想起浴室里他们胡来的过程了,浴池和浴缸没一个幸免,赞沙玛尔热衷于收集成就一样集齐在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做爱的体验,就比如现在扮演恶魔的男人可能把这张平平无奇的桌子当作祭台,用以亵渎神灵。
贝因加纳的金发散落在桌台上,铺满视野,他身处并不明亮的室内,身下有一小片阴影投下。
他在刚刚的高潮中喘息,嘴唇微张,显得整个人美丽而无辜,透着本该圣洁的人不该有的性感和狼狈,身体不受控制地贪婪收缩。
赞沙玛尔在撞他的时候,贝因加纳腿根的肌肉在微微颤抖,而当黑发男人插到了底,他也用大腿内侧夹紧对方的腰,皮肤泛起潮红,他已经热到轻喘。
“喜欢吗?主上?”赞沙玛尔的发绳已经被法师扯他头发接吻的时候弄掉了,随着他的晃动发梢摇摆在肩膀上,有些微不足道地发痒,他的主君依然紧的一塌糊涂,穴肉包裹着他的阴茎,能让人爽到只剩叹息。
“以后是不是该多来一些这样的运动?”
喘息的贝因加纳手在斗篷上抓紧,挑起烧红的眼角不屈不挠地反驳,“你坐上来……唔、自己动不是更好吗。”
赞沙玛尔给他的回应是更猛烈的冲撞,把法师后来的话语撞得零乱四散,反正无论口舌之快是什么样,这两个小时是他的,而他敢拍着胸脯保证,晚餐之后贝因加纳也不会储存起任何力气过来上他。
当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窗外的风声一样清晰,再度更换阵地将人抵在门板上耸动的赞沙玛尔觉得自己要到了,他亲了一口主君的耳朵,轻声说道,“这里的洗澡水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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