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被人迎面扑倒,谢轻逢揽着他的腰,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那我现在就要。”
“转过去,撑着枕头,自己跪好。”
季则声他不喜欢从后面,只能道:“师兄,能不能不转……”
谢轻逢冷酷无情道:“求求师弟,我真的很想要你转过去跪好。”
季则声一呆,深觉自己给挖了个坑,但他是个守信的人,不能出尔反尔,只能委屈巴巴地转过去了。
“师兄,我跪好了。”
谢轻逢现在求到了许愿咒语,只只觉得通体舒畅,心情愉快:“乖小九,乖师弟,你的心魔线已经长到锁骨了,所以今晚先后面两次,再正面两次,然后侧面一次,你在上面一次。”
季则声吓得差点没跪住:“不行!明天公冶焱还要过来……天色已晚,今晚最多,最多两次……”
谢轻逢已经揽住了他的腰:“师弟,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是来求你的。”
谢轻逢轻笑一声:“求求师弟。”
他话音刚落,季则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事实证明大乘期的老畜生确实不是人,他之前装委屈装禁欲,一拿到师弟的允许,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季则声不喜欢背对着他,师兄不肯抱他,才一次就哭得可怜巴巴,一直要谢轻逢抱,谢轻逢伸手一摸,只摸到了一片冰凉凉的眼泪。
他于床第之事上很有点粗|暴,一看到季则声的眼泪更甚,但他喜欢季则声多过自己的征服欲,看到季则声哭得太难过,也不好欺负他,只能把人转过来,抱在腿上,让他自己来。
季则声掌握了主动权,终于不哭了,高兴起来,就开始说胡话。
“师兄,我的腿在抖……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师兄你…你上辈子是不是没碰过男人,所以才那么…那么……然后老天为了惩罚我,才把你送来我身边……”
谢轻逢一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来。
季则声这张嘴真是……
“再加一次。”
季则声果然开始哭,现在连话都不听了,不停往外爬,又被拖回来。
他今晚就算精|尽人亡,也要先把这个人弄乖了才行。
先是季则声自己在上,后来累了就撒娇让抱,谢轻逢看他可怜,就只能把人抱回来,面对面亲他。
季则声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睫毛沾着泪,湿漉漉的,像是落水的小狗,好不可怜。
谢轻逢也有点累了,但是他不打算放过不听话的小师弟。
非得一回教训乖了,以后才不敢挑衅师兄。
季则声哭累了,昏昏欲睡,连撒娇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缠着谢轻逢要抱。
夜半时分,院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幽远的歌声,是睡醒的小鲛人闻到气味,开始一边敲门,一边唱歌。
“爹爹,你们在生小鲛人吗……让我进来唱歌……”
“爹爹……我可以进来吗……”
季则声精神都恍惚了,听见小鲛人的声音,怕得浑身发抖:“师兄……他要进来了……”
谢轻逢还有心情玩笑:“嘘,我听到二狗开门的声音了……”
季则声浑身一抖,直接瘫进谢轻逢怀里:“师兄……师兄……”
谢轻逢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没放他进来,怎么吓成这样,都把师兄弄脏了。”
后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想睡觉,却只能听着小鲛人的歌声,想求饶,却开不了口,直到屋外天光大亮,谢轻逢终于肯放过他。
他浑身都是痕迹,连哭都哭不出来,谢轻逢起身去沐浴,却被勾住衣袖。
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只剩下呓语:“师兄……我会和师兄双修……你别离开我。”
谢轻逢微微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把人往怀里一带,带他一起去洗。
“睡吧,师兄不离开你。”
第80章 贵圈真乱
两人洗完澡, 窗外天光已然大亮,季则声睡得天昏地暗,伺候的仆人已经给小鲛人送了三顿饭,天都黑尽了, 被窝里的两个人还舍不得起床。
谢轻逢醒得早, 想起季则声的心魔线, 伸手就去拽季则声的被子。
季则声人都没醒,被他一碰肩膀就下意识发抖,谢轻逢微微一顿, 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了, 把人拽进怀里,摸了摸他的脸:“接着睡。”
察觉到师兄的安抚, 季则声又把脸挨在谢轻逢胸膛上蹭了蹭,搂着人继续睡了。
锁骨处的心魔线已经退到了肩膀,谢轻逢只能感谢原著是本种马文, 季则声还是男主, 不然靠双修就能退心魔线的好事哪里会轮到他头上。
但这法子治标不治本, 再来几次季则声怕是吃不消,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季则声那个渣男爹, 解了心魔祸才行。
他心里想着事,就怎么都睡不着了,轻手轻脚下了床, 先去看了二狗, 又嘱咐管家做了些清淡的吃食, 又兑了杯牛乳茶过来, 季则声口味不重,爱喝甜的, 等醒了给他喝。
等他带着吃食回来,一开门,看见的就是在被子里翻来滚去的人,听见声音,背影都僵住了。
他关上门:“醒了?”
季则声“嗯”了一声,慢慢坐起来。
他没穿衣裳,一坐起来被子就滑下去,看得见身上大片大片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非人的极刑,谢轻逢昨晚没注意,今天一看也有些心虚。
确实有些太过了。
“师兄……我的眼睛好痛……”季则声伸手揉了揉眼眶,甩了甩头,还是不太习惯失明。
谢轻逢以为他不舒服,凑近些揉了揉他的眼眶,半晌才道:“是昨晚哭伤了,师兄帮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覆在的眉骨上,伴随着干净温和的灵力,没过多久季则声的眼睛就睁开了。
他舒服了些,揉了揉眼睛,却懒得下床:“你干什么去了?”嗓子也是哑的。
谢轻逢越发觉得罪恶,把温水递给季则声,道:“去给你弄喝的,喝一点润润嗓子。”
季则声口干舌燥,正想着喝水,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一整杯,声音也终于恢复正常了。
谢轻逢坐在榻边:“怎么不说话?”
季则声顿了顿,实话实说道:“师兄……我好像要散架了……”
谢轻逢:“……”
谢轻逢:“我的错。”
季则声沉默半晌,还是觉得不吐不快:“师兄……你真的不去找西陵家主看看吗?我觉得这样不太正常……每次都跟吃药了一样。”
他与师兄双修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像要了他半条命。
他害羞的时候像蜗牛触角,碰一碰就缩回去了,可直白的时候又理直气壮,谢轻逢有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人。
“我们魔头就是这样的,不是病。”
季则声就不说话了,谢轻逢看着他光溜溜的肩膀,拿了件里衣给他穿上,盖住那些痕迹,季则声也不抗拒,懒懒得等着谢轻逢伺候。
公冶焱这段时间要监国处理政务,白天不能出宫,半个时辰前管家传了信给谢轻逢,说三更之后她会回栖凤园,说有要事相商,季则声这幅乱糟糟的样子不能见人,谢轻逢就伺候他穿衣服,给他束发。
季则声乖乖坐直了,背对着谢轻逢,漆黑的发丝散落在手心里,乖顺服帖地垂在后头,很柔软,谢轻逢摸了一会儿,忽然抓起他的一小捋头发,缠在指腹亲了亲。
季则声似有所觉,转过身来:“怎么了?”
谢轻逢以前哪里伺候过人,更没给人梳过头发,只是和季则声这个笨蛋呆久了,他也变笨了。
上一篇:豪门后爸在娃综稳定发疯
下一篇:炮灰只想养花[种田]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