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单身那么久, 这不是活……等等,这次读档好像不一样。
新婚那夜,是关承酒第一次留在西苑过夜,他当时还怀疑过关承酒是不是被人穿了!
所以当时关承酒看见他的脸后,本来应该走的, 但因为他做了什么戳到关承酒的点了,让他回忆起对心上人的情意, 所以才留下的?
可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就是吃东西了,难道他们是在酒楼相遇的?还是他心上人也喜欢吃东西?又或者他心上人是个厨子?
宋随意脑子再次混乱了, 看关承酒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他道:“我现在开始觉得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居心叵测。”
“只是个意外。”关承酒将画卷收起来,重新放回原位,“大婚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知道。”宋随意道,“我的意思是,我怀疑你见到我的瞬间就在心里想了一百个偷偷解决我的办法,然后让你的心上人取代我。”
关承酒闻言,难得没有嘲讽他,甚至很轻地笑了:“你就不怀疑?也不好奇?”
“不。”宋随意摇头,“我信你。”
他的存在太特殊了,很多事情放在他身上都是不成立的,倒是这个世界有个跟他长得一样的人这件事听起来很合理。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关承酒道。
“真的?”宋随意狐疑地看着他,“你难道不想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
关承酒摇头:“找不到他。”
宋随意:?
这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看来不是心上人那么简单,这是白月光啊!
宋随意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他好奇地凑过去:“介意说说吗?”
“介意。”关承酒垂眼,目光落在他脸上。
宋随意的眼睛又亮又温柔,看着人时会让人生出一种专注又认真的错觉,他脸上大部分时候都带着笑,一样是温柔的,像是夏天的风和冬天的星星。
只是这种美好一般在他开口的瞬间就会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他的心上人是风,是星星。
那宋随意本人就是夏天的蝉跟冬天的风了。
“别这么小气嘛。”宋随意不知自己已经被嫌弃了,还在叭叭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跟我真的很像吗?”
“像。”关承酒道,“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像。”
宋随意:“……”
“他很安静。”关承酒道,“笑也很安静。”
“你想说我吵可以直接一点。”宋随意委屈巴巴道,“人无完人,你不能要求我长得好看性格还……不是我觉得我性格挺好的,只是不对你胃口!”
关承酒嗤了一声,没说话。
宋随意幽怨了:“难道这张脸在你这一点特权也没有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忍你?”关承酒乜他,“如果不是这张脸,我早收拾你了。”
“你现在也收拾我了啊!”宋随意委屈,“你不让我吃肉。”
“这是两码事。”关承酒道,“宋随意,以后别做这种无聊的事。”
宋随意道拒绝了:“可是母后很喜欢,她还让我继续写下去。”
关承酒道:“我会跟她说,真的那么闲就去找点别的事做。”
宋随意继续严声拒绝:“我不!这种坐着就能干的事真的很难找到替代,除非你跟我说说你的心上人。”
关承酒瞥他:“为什么对他感兴趣?”
宋随意心想那当然是因为你这人看着跟恋爱绝缘啊!
但这话他不敢说,只道:“对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好奇不是很正常吗?”
关承酒犹豫了一下,很轻地点了一下头,正欲开口,就听宋随意道:“最好是坐下来边吃边说,王爷还没吃饭吧?”
关承酒深深看了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哎呀都是自己人规矩这么多干嘛?”宋随意道,“我不信你跟心上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他就是随口一说,却不知道触到关承酒哪根神经,关承酒居然沉默了。
宋随意看着他抿起的唇,缓缓瞪大了眼。
居然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吗?哇!
也不知道关承酒在床上是什么样的!是闷头做事那种还也会说两句骚话?
宋随意蠢蠢欲动想问。
他读档这么多次,第一次吃关承酒感情的瓜,有点兴奋!
但关承酒没给他问的机会,吩咐了人准备晚膳。
是关承酒平日吃的,没有宋随意那么大鱼大肉,但也是营养均衡。
只是宋随意一看到肉就眼冒绿光,筷子从头到尾碰都没碰一下素菜,吭哧吭哧吃得头都没抬,别说食不言,就是关承酒想言,宋随意看上去都没什么心思听。
关承酒从头到尾就夹了两筷子肉,剩下的基本都让宋随意一个人干完了,连站在一旁的冯桂安都忍不住开口问关承酒要不要再让厨房加两道菜。
宋随意一听加菜,立刻抬头,一点不客气道:“那就做咕咾肉吧,王爷肯定爱吃!”
冯桂安:“……”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他们王妃是贴心还是缺心眼了。
要说他缺心眼吧,他倒是知道王爷的口味,还知道要点王爷喜欢的,可要说他贴心吧,他是真一块肉也不给王爷留。
关承酒也被他这自然的态度震了一下,微微蹙眉:“你是几天没吃肉,不是几天没吃饭。”
“所以我只对肉这么渴望!”宋随意道,“我能再加一道醋鱼吗?厨子说鱼肉也是肉,都不给我吃。”
关承酒闭了闭眼,没说话。
冯桂安立刻吩咐厨房去了。
见他答应,宋随意心情大好,想到还没上的菜,吃饭速度也慢了下来,终于想起他们王爷的隐秘心事,舀了碗汤捧在手里,说:“王爷可以说说你那个心上人了!”
关承酒乜他:“看来是我求着你听了。”
宋随意:“……”
这怎么还生气了。
宋随意委屈道:“我是真的很感兴趣,只是美食当前,不可辜负,就只能辜负王爷一会了。”
关承酒嗤了一声。
宋随意叹气。
果然吃的每一口肉都是明码标价的,而他的价值大概在于情绪陪……呃喷壶保养。
一个喷壶,如果不经常使用,那可能会被情绪垃圾堵住,所以时不时需要他这样美丽的花朵来接受灌溉。
“那不然我起个头,给您说说我自己。”宋随意道。
关承酒颇有些嫌弃地看着他,眼神中明晃晃写着“你有什么好说的”。
宋随意补充道:“我是说我也给王爷说说我的心上人。”
关承酒挑眉:“你说刘千峰?”
宋随意:?
这名字有点耳熟。
“还是丹琪跟墨枫?”
宋随意:“……”
不得了了,王爷居然知道京城小倌馆头牌的名字!!
他就说那个刘千峰怎么这么耳熟,原主跟他好像是有点不清不楚的,不过读档这么多次也没见过几回,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倒是这两个小倌,据说原主在他们身上砸了不少钱,还曾为了他们跟别人大打出手,打不过就大喊我爷爷是太傅你们居然敢打我不要命了吗,因此出名,宋随意虽然没见过几回但总有人在他面前阴阳“他”曾经的光辉事迹,所以这两个名字对他来说简直如雷贯耳。
总之都是提起来他就心梗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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