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杜熙后来研究出来的加强版,能让中药的人感到安乐,下重点还会出现幻觉、幻听。
本来他是放在香炉里点着的,但考虑到今天的情况,他特地让王慈给做成这种能吸入的粉末,有这个辅助,要动摇这三人就容易多了。
他在屋里待了一会,再出来时三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杜熙太熟悉这种眼神了,痴迷又狂热,只要宋随意愿意,那三人怕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看宋随意的眼神顿时变了:“王妃好手段。”
宋随意笑了笑:“都是跟你学的。”
杜熙脸色顿时黑了。
宋随意又看向那个男孩,笑道:“不好意思,你特地挑选的人,我几下就摆平了。”
男孩脸色也黑了。
宋随意又看向容王,依旧是笑的:“王爷上回在王府听见的东西,还喜欢吗?”
容王:“……”
“看来我是过关了。”宋随意敛了笑意,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要是真的想跟我合作,就拿出点诚意,每回都在这地方,真当我是傻子?”
三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杜熙才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王妃请。”
宋随意起身跟了上去。
杜熙这回带他去的是他们在京中的一个据点,是城里一户商人的宅子。
宋随意自然知道这地方不是他们的大本营,也没说什么,看了几眼便回去了。
关承酒也没对那处据点动手,只是交代宋随意要小心点。
宋随意自然知道,之后又去了几次,每次杜熙都会让他去见见那些信徒,见了几次见他是真的做得好,也逐渐放下戒心。
“明天你也到这边来。”对着新的神子,杜熙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命令的味道。
“没空。”宋随意白了他一眼,“明天元宵节,我要跟王爷进宫。”
杜熙面色一沉。
宋随意也不管他怎么想,直接站起身,说:“你们自己解决,我走了,每次都这样,烦死了。”
说完便带着野竹走了。
他走后,一旁的书架缓缓打开,一个男人从暗室里走了出来,神色微冷:“他太不受控了。”
“但是好用。”杜熙道,“你也看到了,那些信徒看见他是什么样的,他比第一个,还好用。”
“你把握不住,好用有什么样。”男人声音依旧很冷。
“但他是摄政王妃。”杜熙道。
男人嗤笑道:“你真以为关承酒那个人会被他迷住?”
“但他能进宫。”杜熙道,“只要他在皇帝身上下了蛊……”
男人一听这话,怒道:“你还在惦记他的蛊。”
杜熙冷眼看他:“你别告诉我你不感兴趣。”
两人吵架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落到了埋伏着的暗卫耳中,等宋随意回去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由得好笑:“狗咬狗,那个教主知道自己掌握不住杜熙,但以前起码还能掌握住那个神子,现在连神子都抓不住,有点慌了吧。”
关承酒皱着眉,没说话
“想太多老得快。”宋随意躺在床上,伸手戳了戳坐在旁边的关承酒,“你在想什么?”
“那两人的关系。”关承酒道。
宋随意立刻咕涌过去,问道:“你已经查到人了?”
关承酒点头:“以前本来就查了很多,捋明白再查,就容易了。”
宋随意眼神一亮:“那我不用演了?”
关承酒摇头:“他们的老窝还没发现呢,还有容王……”
宋随意顿时蔫了,问道:“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朋友。”关承酒道,“那个教主叫洪览,是西南一带的匪贼,手上有不少人命,后来寨子被围剿,洪览也销声匿迹了,我们以为他已经死了。”
“杜熙也是西南那边来的,他的确有可能认识洪览。”宋随意跟着在旁边分析,“也可能是洪览消失后才认识杜熙,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创立了福寿教,杜熙为了继续发疯,洪览应该是想敛财,两个人渣又碰上容王,三人又是一拍即合,搅和在一起。”
关承酒点头:“我会让人再查查。”
“那些被我下药的人怎么样了?”关承酒问道,“派人去接触过了吗?”
说起这个,关承酒就想叹气:“有两个比较好解决,其余的……”
不用说完,宋随意也知道情况了。
福寿教的信徒成分很复杂,那些家里困苦的人所求的都比较好解决,想劝回他们倒容易些,但有一些类似于失去亲人希望神仙能把人还回来,这种就很难劝,就别说那些求长生的、或者所求见不得人的,甚至是一些……闲得蛋疼的脑残。
“能拉回多少算多少吧,尽力了。”宋随意往关承酒的方向挪了挪,勾过他头发在指尖把玩,“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我不想演了。”
“难受就算了。”关承酒道,“总有办法。”
宋随意却没说话。
那些人信他,起码以后还能再想想办法,但要是被洪览抓住,会发现什么都说不好了。
“那就先不想这些,母后说今晚都是你爱吃的东西。”关承酒捏捏他的脸。
“我什么都爱吃。”宋随意撇撇嘴,“也不知道母后是在糊弄你,还是在糊弄我。”
关承酒很轻地笑了一声:“那她也没说错。”
宋随意点点头,又道:“我还想去逛灯会。”
“好。”关承酒答应道,“吃完饭就带你去看灯会。”
宋随意满意了,立刻爬起来调下床去翻衣柜,说:“我上次在绣绮斋定的衣服正好可以穿,我们一起穿。”
关承酒安静地等着,就看宋随意拿了两身紫色的衣服出来,一深一浅。
宋随意都放到关承酒面前,说:“换衣服。”
关承酒有些无奈:“懒猪。”
宋随意笑嘻嘻地应下了这个头衔:“我就喜欢当小猪,你快点。”
关承酒只好先帮他把衣服换了。
宋随意是个衣架子,不管什么衣服让他穿着都好看,就别说是这种专门做的。
浅紫色的纱衣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本就温柔地脸越发仙气,只是站在那,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旁人也会不自觉被吸引,不自觉地想。
这是哪来的小神仙。
关承酒给他换好衣服,忍不住又跟他交换了个吻,说:“换完衣服再榜帮你梳头。”
宋随意点点头,又回床上躺着了。
关承酒懒得说他了,拿过衣服开始换。
宋随意撑着脑袋在旁边看着,笑道:“王爷不害羞了呀?”
关承酒动作一顿,道:“我们是夫妻。”
“上回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宋随意笑了笑,伸手揪住关承酒还没穿上的衣服。
关承酒刚把衣服脱掉,这回正光着膀子,颈窝的位置能清晰地看见三道血痕,跟猫抓的似的,是两人昨晚做的时候宋随意没忍住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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