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白中透粉,似乎已经彻底醉了,事实上的手和脚也确实提不起力气,好像精x气都被精怪吸干了一般。
温诺闭着眼睛感叹,声音里还带着喘:“唉,人妖殊途啊。”
应离舔了舔嘴唇:“嗯?”
“没事。”温诺狼狈地撑起来一点,努力坐直。
应离胀得发痛,声音却极冷静地安抚他:“再忍一下。”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抚谁。
应离一边启动车子驶离车库,一边沉声道:“在车里终究还是不文明。”
温诺:“……”
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诺不知道,也不敢想。亲都亲了,不该结束了吗,他们应该算是和好了吧!
温诺心里直犯嘀咕,应离则以最快的速度开回了学校。
停好车,他就拉着温诺迅速回了宿舍。
“咔哒”,温诺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
他心里发毛,也不敢看应离的表情,撒开丫子就狂奔,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了温家的保镖送上来的画,连忙三两步上前拆开防护套,嚷嚷道:“应离,你快过来看!”
厚厚缠绕的泡沫板落下,一幅完成度已经有八//九成的绝美风景油画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这幅画比乔夏看见的时候还要更令人惊艳了。
充斥着整个画面的东方民族风情和生命力,与奢华绮丽的爱德华时代风格笔触相结合,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就仿佛让人听完了一整场的色彩交响曲。
看着画作安然无恙的作出自己没有出去鬼混一整晚的最佳力证,温诺安心地松了口气,眉眼弯弯地笑起来,邀功:“本来不打算让你这么早看见的,怎么样,好看吗?”
应离神色微怔,跟着蹲下/身来,宽阔的胸膛将少年整个笼罩进自己的怀里。
“好看……非常、非常好看。”应离怔怔地看着,舍不得眨一下眼睛,长时间的注视让他眼眶都有点发酸了。
真的非常美丽,他第一次如此入骨的感受到了温诺的艺术天赋,一幅极具鉴赏价值的作品就是让即使是他这样不懂得欣赏艺术的门外汉也能叹服。
应离当然看出来画上的人是他了。
一晚上酸胀得像是泡在了强腐蚀性化学液体里的心脏一下子膨胀起来,像吸饱了水的海绵,突然就无力地塌陷了。
温诺即使生他的气,跑出宿舍,但却也没有真的把他抛之脑后,而是用画笔一笔一笔的勾勒涂抹出他的样子。
温诺心里有他。
没有什么Alex,也没有别的什么男模,只有他。
应离突然就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幸福。
他不是什么顺带,也不是备选,他是小男友的唯一。
应离兴奋中又有些混沌地思考道,嗯……他应该要奖励一下温诺的,对,应该要的。反正他已经考虑好了,他会尽量克服抵触的心理,不再抗拒温诺想要跟他亲密的愿望。
反正他也没做破坏别人感情之类的坏事,不是去当小三,也不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他是温诺亲口告白确认关系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说明他的脸和身材,应该都能让温诺满意。
开车间隙中稍稍冷却下去一些的血液又开始重新沸腾起来,应离稳稳地托住小男友的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在温诺香滑的颈侧磨蹭,低声呢喃:“谢谢宝宝,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温诺吓坏了,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被他扭转的局势又往不健康的方向撒丫子狂奔了,眼眶里的泪水都快兜不住了摇摇欲坠的,声音哽咽道:“应离你要做什么……不行,我害怕,我会流血的。”
他见过室友的那里,很恐怖,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应离一怔,重点歪了:“你怕疼?”
温诺忙不迭地点头。
应离步履不停,把他放到自己床上,温声解释:“其实做好的准备工作的话应该不会疼的,人体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很多。”
说完,应离自己也是一愣,冷白的肤色浮起一丝红意,闷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温诺像个小少爷一样坐在室友整洁的床上,而应离则半跪在床边,大掌包着他的手,仰起头看他,喉结一动一动的。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好像上次他拿金属测量尺打应离时就是这样的。
温诺吓得眼泪悬在眼眶,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要干嘛,你、你又想让我打你吗?”
应离也不去计较小男友把好色的水泼到他身上,低声问道:“你想打我吗?”
温诺连忙摇头,哭唧唧:“我不想。”
应离轻笑,“那就不打,我只让你舒服。”
他倏地站起身,把温诺按到在自己的床榻上,低下头用额头和他相抵磨蹭,沉冷的声音低低道:“对不起,我之前总是推三阻四,你一定忍得很辛苦,所以思想才会开小差,这次我不怪你,是我的错。”
温诺大脑都不会转了,完全是过热的停机状态,只会愣愣地重复室友说过的话:“你、你有什么错?”
室友还真的反省了起来:“我错在以己度人,误把你的需求和我的画上等号了。我仔细想过了,你今年才18岁,马上19岁,正是欲/望最大的时候,确实不能一直让你忍着。”
最主要的是,他已经发现小男友学东西很慢,又笨笨的。
已经吻了好多次了,却还是不得要领。但经过今晚的教导,他体感温诺已经进步很大了。
同理,若是没人教过温诺解决/生理上的知识,传授他相应的技巧,笨笨的小猫可能也不太会。
他有时候觉得温诺真的很像一只懵懂纯洁的小动物,面对欲/望直白而诚实,但没有技巧只有色心。
等到难熬的发晴期来临,感到难受的温小猫就会发出无助的哀号和笨拙的磨/蹭,但因为不得要领,所以从来没有真正解决过。这种时候,饲主确实要负起责任来的。
不然小猫就会跑掉,对别人展露春/情。
他不顾自己的账痛,长指拈起温诺的上衣下摆,让他自己叼住。
一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不阻挡视线、二是为了吸/纳多余的涎/水,不容易弄脏床单,毕竟这床单他才刚换了没多久,还不到一星期呢。
然后动作轻柔又快速地引导温诺一只脚从裤腿里出来,剩下的一只脚踝上则挂着皱巴巴的衣服。
温诺吓得快咬不住衣角了,慌张地想要把腿夹起来。
然而男人横亘在中间,根本就做不到。
他无助又狼狈地求饶,声音含糊:“你给我穿上我们还是好朋友。”
室友身形一顿,温诺心一动,见感化大法好像有用,连忙又急切的嘴炮道:“真的,你给我穿好衣服,我还能给你画第二第三第一百幅画!给你提名叫《全A大最帅的男人》《王》《大师》《男神》《最帅农场主》《生科天才》《牛羊统治者》《男人中的男人》……你满意吗,不够还可以再加!”
吓得嗷嗷叫了,嘴巴还是乖乖地衔着应离让他叼住不要放开的衣服,乖得要命。
温诺叽里咕噜的一通说完,应离完全没在听。说完之后温诺就觉得屁股蛋儿凉凉的,他的裤子好像没了。
温诺:“……”
应离怔怔地盯着看,喉结可疑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好像很渴的样子。
温诺:“…………”
哥们,饿了我给你点外卖,别吃我!!!
应离像是空气被抽干了一样,冷白的肤色变得染上酒精般的酡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好、好可爱……
怪不得温诺总是遮遮掩掩的不让他看。
他真是服了,怎么会有人这里也长得这么漂亮?温诺还有什么缺点吗,想不到了。
真的是好可爱,跟玉雕成的一样。
而且还是那种晶亮通透的粉玉,比他的好看多了。
应离艰难地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让额角狂跳的青筋安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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