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照来放松身体,趴着反手勾了勾陶东岭的脖子,陶东岭顺从地俯下身去蹭他的脸,陈照来说:“别急……先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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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岭开着车在路上这一段的BGM是阿梨粤的《晚风心里吹》。
第四十六章
陈照来尽力教了,陶东岭也硬耐着性子学了,可他潦草地扩张完,急不可耐地扶着鸡巴插进来时,陈照来还是一瞬间疼得脸都青了。
他咬着牙把脸埋在枕头里,硬是哼都没哼一声。
陶东岭心跳已经失了控,脑子完全断线了,这种感觉平生未有,他用力插进最底,然后趴在陈照来背上把人死死箍住……心脏好像长在了鸡巴上,在陈照来发烫的身体深处“砰砰”乱跳,陶东岭胸口喘息的幅度吓人,头皮一层一层地发麻,浑身像不听使唤了似的……
“来哥……”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陈照来哪里还说得出话,他疼得额角都冒汗了。
但他不想让初次开荤的陶东岭看见他有多疼。
“可以,”他咬牙说:“来吧。”
陶东岭手掌撑在他肩胛骨中间,腰胯开始动。
陈照来两眼一黑,几乎把手里的枕头咬碎。
谁他妈——还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着!!
陶东岭第一轮射得有点快,几分钟他就不行了,他本来想忍着,不想这么快交代,但那根本不由他控制,他死死压在陈照来背上,喘得像风箱一样,低吼着一股一股射进陈照来身体里。
陈照来已经没力气教他,没套子的情况下不要内射,要及时抽出来,他所有毅力都用来忍疼了,那疼让他怀疑自己下身已经撕裂,血流不止,可他知道,就算真的破了,他也不会喊停……
陈照来抬起手,在肩头那颗耷拉的脑袋上抓了抓。
他甘心的,不管陶东岭做成什么样儿,哪怕疼死,他也甘心承受。
“去洗一下?”陈照来艰难地问。
陶东岭射完了半晌没起身,陈照来还被裹在身下,那人浑身卸了劲,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刚动了下身子,陶东岭几乎立即反应,两手将他紧紧环住,不肯让他离开,“先不洗……不着急……”
他腰胯在陈照来后身蹭着,陈照来毛骨悚然地发现,他那玩意儿又硬了,又顶了上来……
“来哥,我……”陶东岭脸埋在他背上,闷声说:“我还想要……再给我一次……”
……没意外,一点都没。
陶东岭最擅长蹬鼻子上脸,凭以往陈照来对他的了解,他要是开了荤只做一次就老老实实下去,那就不是他陶东岭了。
陈照来无奈地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你以后每趟来要都这样,我这店不用开了,床都不用下了。”
陶东岭不管,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顶腰,他射进去的粘液这会儿已经溢出来不少,龟头滑腻腻地蹭着,越来越用力的往里试探,目的性不要太明显。
“来哥……再给我一次,就一次……”陶东岭咬他的耳垂,陈照来吸气:“别咬,这儿太明显了。”陶东岭就伸出舌尖去舔,舔得陈照来浑身发软,没了力气,陶东岭趁机又缓缓顶开那圈括约肌,插了进去……
陶东岭再次射出来,是真的有点透支了,那一瞬间巨大的餍足感冲击得他脑海一片空白,他迷茫又晕眩地粗喘着,接着,浑身那股再也无力抵御的困和乏慢慢涌上来,将他淹没。
“来哥……给我几分钟……我歇一会儿马上帮你……”
陈照来一直没射,太疼了,疼得硬不起来,更别提射了。他怎么说也三十多的年纪了,被陶东岭这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一样的狗东西死死按着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再怎么忍不了浑身的汗和后穴的黏腻肿痛,也没办法了。
“先睡会儿吧。”他艰难地翻过身,手搭在陶东岭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
陶东岭抓住他手,哪怕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还是把那手指拉到嘴边亲了又亲,然后抱着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上午九点多,陶东岭被楼下声音惊醒,他伸手往旁边一捞,陈照来不在,他猛地坐起身,套上裤子抓了个外套就往外跑。
陈照来叼了根烟,正往下拉前边的卷帘门。
“来哥,”他走过去,“怎么起来这么早?”
“起来收拾一下,你歇好了?”陈照来往后厨走。
他把摘好的菜放进水池里,刚打开水龙头,腰就被一双臂膀从身后搂住了。
“来哥……”陶东岭抱着他,蹭他的后脖子。
有些事一旦发生过,一切就再也不一样了,陶东岭这个黏人劲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如何再也收不住了,他抱着陈照来,手在他腹肌和胸口摩挲着,在人耳边小声问:“……你身上感觉怎么样,昨晚疼了没?”
他还知道把人弄疼了。
陈照来手上没停,继续洗着,弯弯嘴角说:“还行,能忍。”
陶东岭顿了顿,问:“真疼了?”
陈照来笑笑没说话。
陶东岭沉默了一会儿,胳膊收紧,“那你下回找回来。”
陈照来说:“我不可能让你疼,东岭。”
陶东岭心被轻轻刺了一下,心里更酸涩了,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控制住,自己那东西跟陈照来的大小差不了多少,如果是陈照来昨晚把那么粗的玩意儿插进他屁股里,他说不定早叫得杀猪一样了,可他来哥昨晚一声都没哼……
身后的人一直不说话,陈照来把菜沥干水放到一边,扯着他手转过身来。
“我昨晚爽得很,东岭,”他在陶东岭嘴上亲了一下,说:“而且心里也高兴,这事儿不就图个高兴么?你别有负担。”
陶东岭没等他说完就掰着他脸回吻他。
“下次你好好收拾我!”
“行,”陈照来笑着,“你赶紧上去洗个澡,去柜子里换我的衣服穿,我给咱做点吃的,吃完收拾好咱们就出发。”
“好……嗯?”陶东岭一愣,“咱们?”
陈照来擦着手说:“你折腾到天亮总共眯了不到俩小时,再开一路赶回去,再发车来,你觉得我能放心吗?”
他拍拍陶东岭的背,推着他:“快去,这一路我开,然后再跟你的货车回来。”
吃完饭,陈照来把店里收拾完,给狗加满了水和粮,锁上院子大门,坐进了驾驶室。
陶东岭靠在副驾,目光一直在陈照来腰下和脸上打量着。
陈照来发动了车,打着方向盘一边开出去,忍不住笑:“看屁。”
“你这么坐着,那块儿,有没有不舒服……”
陈照来嘴角弯着,眼睛看着路,说:“真没事儿,你别老想了。”
那怎么可能不想,真疼了陶东岭会心疼,要真不那么疼,他又有点心痒,蠢蠢欲动……
陶东岭不敢看陈照来了,他扭开脸望着窗外,伸手又隔着裤子扯了一下腹股沟。
陈照来虽然没看他,但余光也扫到了他的动作,闷笑着没出声儿。
陶东岭挠了挠头:“唉……俩都是刚摆脱处男身的人,就谁也别笑谁了吧……”
陈照来说:“我就说不能给你开荤,你这一开闸简直都收不住。”
陶东岭已经开始犯愁了,“来哥。”
“嗯?”
“你说……”他低头摸出烟盒抠出一根噙在嘴上,侧头点了,伸手把车窗按下一条缝。
“我以后跑车怎么弄,出去一趟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见不着你……”
他眉头不知不觉拧紧了,“这他妈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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