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跟他去他家?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你去了没?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
【祁奚,你在干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不会被人拐卖了吧!】
【你晚上吃啥了?满汉全席吗?】
【祁奚,你还活着吗?给老子回消息!】
【是不是姓傅的控制你,把你关起来了!】
傅檐川刚和祁奚一起看完谢洄的消息,谢洄就发过来视频请求。
祁奚要接,他倏地抓住了祁奚的手,祁奚抬起头来看他,他趁机吻过去,故意将人的唇吮发红透亮,还带出水渍用舌尖从唇角抹到了脖子上,才对祁奚说:“你想让他看什么?”
祁奚瞬间脸红起来,因为傅檐川在被子里的手挑起他睡裤的松紧,往里面爬了进去。
他蓦地挂了谢洄的视频,回了一条语音,“我要和檐哥睡觉了,明天再跟你说。还有新年快乐!帮我告诉叔叔阿姨,也祝他们新年快乐!”
谢洄听完,脑子里有那一句“我要和檐哥睡觉”,他气得捶起了沙发,他妈在旁边不解地问:“你发什么疯!”
他紧咬着牙回答:“你孙子被人拐走了!”
他爸立即举起巴掌,“什么玩意?谢洄!你是不是在国外乱搞了!”
祁奚不知道谢洄接受了什么审判,他扔开手机就仰头往上蹭去,贴到傅檐川的唇说:“檐哥,你也新年快乐。”
傅檐川用鼻音“嗯”了一声,翻过去把人拖下去躺好,覆身叠到上面,用指腹抹过刚被他弄上的水渍再一次吻下去。
祁奚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暖气太热,他头有点犯晕,傅檐川吻完他的唇沿着他的脸颊到了耳朵,再到脖子。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傅檐川的手摩挲过来,他不由地一缩。
傅檐川抬起头看着祁奚可爱的反应,不由笑起来,故意地用掌心反复在那里,然后问:“有感觉吗?”
祁奚双眼一周都红了,忍耐地眯起来,“你不要问,我不说!”
傅檐川又笑了,觉得祁奚可爱极了,终于把手移开,贴到他唇边轻吻着说:“不舒服告诉我。”
祁奚以为傅檐川终于放过那里,乖乖地点了点头,结果傅檐川的吻翻过他的下巴滑下去,才知道傅檐川没有打算放过,还换了另一种碰法,他忍耐地抓到了傅檐川的头发喊了声,“檐哥——”
“不舒服吗?”
傅檐川抬眼向他望来,他抿着唇半天才说:“不是——”
“别怕。”
傅檐川安慰地贴了贴祁奚再一次下去,另一只在被子里的手抓到了祁奚,看着祁奚完全沉陷在他的掌控里,身体中的野兽克制不住地咆哮起来。
“檐哥?”
祁奚声音不稳地叫着傅檐川,隔了两秒傅檐川又抬起头向他望来,他脱口而出,“我要接吻。”
这瞬间傅檐川心脏仿佛少跳了一次,他侧身躺下去,把祁奚捞过来背对着他紧密贴在一起,手再往前面越过去,一边握着祁奚,一边将祁奚的脸扭过来和他接吻。
祁奚倏然明白了傅檐川这个动作的意图,脑子里又想起上回看见的,不自觉紧张起来。傅檐川从他口腔里出来,吮在他唇上说:“奚奚,别紧张,让我贴一下,我不动好不好?”
他脑子根本什么也想不清楚,本能地点头,却克制不住感官系统往那里集中。傅檐川像是发现了他在在意什么,两只手在同时在之前的位置让他分心过去,另外还来吻他。
最后他完全软在傅檐川怀里,傅檐川贴在他耳边说:“我去拿毛巾。”
被子刚掀起一个角,他抓住了傅檐川。
傅檐川对上他什么也没说,过了半晌俯下来捉住了他那只手,像在故意哄他一样说:“我可不想再把奚奚吓哭。”
“那你快点回来。”
祁奚的眼眶还染着桃花一样的红,他大概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倒底是什么模样。
傅檐川看着他,有一瞬间不想克制了,他就是想看祁奚哭,哭得只能抱着他,求他,因为他变得意识离乱,什么也不再清楚,只知道他有多想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可他还是只轻吻了祁奚唇角,放开手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给祁奚擦干净后,他在浴室半个小时才出来。
祁奚已经睡着了,他默默上床将人搂在了怀里。
天亮起来终于有了点过年的气氛,山里不知什么地方有人放鞭炮,一直响个不停。
祁奚被吵醒,从傅檐川怀里伸出脑袋望了望窗外,然后转向了傅檐川,发现傅檐川正盯着他,他立即笑起来。
“檐哥,新年快乐,祝你今年想开心就开心,不开心我逗你开心。”
傅檐川第一次在初一这天睁开眼就有人给他拜年,他望祁奚许入慎重地回答:“祁奚,新年快乐。”
“我们去给阿姨也拜年!”
祁奚一下把被子掀开,虽然屋里有暖气,还是有些冷,他从床上弹起来,却被傅檐川捞回来,被禁锢在傅檐川身下。
他毫不犹豫地四肢伸上去圈住了傅檐川,笑着问:“檐哥,你要对我做什么?”
傅檐川注视着他半天,终于说:“我想多看看你。”
“那你抱我去刷牙,我刷牙给你看。”
祁奚随口胡说,傅檐川却真的把他抱到卫生间,让他坐在洗漱台上,拿了牙刷和水给他,然后看他刷牙。
他两只脚伸到傅檐川腰上勾了勾,含着一口泡沫说:“檐哥,你好变态!”
傅檐川轻“嗯”了一声,承认了。
不过被吵醒得太早,他们在卫生间七搞八搞半天,换了衣服出去也才七点多。
因为林娴婧平时常坐轮椅,会客厅和餐厅中间有一块什么也没有的空间,铺着厚厚的地毯。
这会儿林娴婧没在轮椅上,而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在那里跳舞。
祁奚看到的瞬间呆住了,他除了学校的文艺晚会,没看过别的舞蹈表演,林娴婧跳得和他以为的舞蹈完全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美,优雅灵动,像跃在水面上的精灵。
可是林娴婧发现他们,立即不跳了,他刚刚准备鼓掌,却见林娴婧满眼惊恐,看向了傅檐川。
下一刻,林娴婧跑过来跪在了傅檐川面前,拉着傅檐川的裤脚乞求,“我错了,我再也不跳了,振荣,你不要生气!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祁奚不明白怎么回事,蹲下去想要扶林娴婧起来,“阿姨,你认错人了。”
林娴婧却像完全不认识他,惊恐地跪移到了傅檐川另外一边,又向傅檐川认错,“我不认识他,振荣,你相信我。”
傅檐川面无表情地把林娴婧拉起来,语气平常地说:“我相信你,去吃药,休息。”
林娴婧终于看起来不那么害怕了,对傅檐川点了点头。
祁奚看着傅檐川把林娴婧带回了她的房间,他愣在原地,此刻真正感受到林娴婧疯了。
过了十多分钟,傅檐川终于出来,远远伫下脚步看了看他祁奚才走过来,和他说:“回去再吃早餐,好吗?”
祁奚点头,握住了傅檐川的手。
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去,上车后傅檐川却没有开车,在储物箱里找出来一颗糖,刚刚要剥开,祁奚突然从副驾越过来抱住了他。
“檐哥,你不要难过。”
傅檐川手里的糖掉下去,他把祁奚从副驾直接抱过来,祁奚横跌在他怀里,他用力把人搂近,脸埋进祁奚颈间过了很久才说:“祁奚,是我的错,她是因为我才一直留在那个对她来说像地狱的地方,所以她一直等到了我成年,等到我离开,可是我那时候却什么都不知道。”
祁奚不清楚傅檐川说的是什么事,但他感受到了傅檐川的悲伤,他像林娴婧摸他的头那样,轻拍着傅檐川的头说:“妈妈就是这样的,我妈妈生病的时候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她住院再也没能回家,我才知道她生了好久的病,她不只身体生病,心里也生病了。我爸他也很坏,他觉得我不聪明就和出轨和别人生聪明的孩子,还把他们带回家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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