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傅檐川抬坐到了腿上,与傅檐川烫人的视线接在一起,傅檐川问他,“奚奚,今天可以再试一次吗?”
隔了片刻他才点头,傅檐川的手指往里更进一步,他一口咬到了傅檐川的肩膀,嗓子轻颤地发出了声音。
傅檐川听到又找到他的唇挤进来,另一只手往前面过去,双重官能下他绷起了全身,僵硬地望着傅檐川,“檐哥,你不要欺负我!”
“不喜欢?”
他不是不喜欢,可也不好意思说他喜欢,傅檐川笑着轻啄着他的唇哄他,“别怕。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他听话地说了,傅檐川又要求,“吻我。”
他轻轻地吻过去,结果傅檐川逮住他的舌尖就吮了回去,他不由地张开口,水渍从唇角出来往下滴,傅檐川搂紧他贴得更近,然后将他们的在一起,吻从唇间下移,滑到了他的喉结上。
许久后傅檐川忽然问:“奚奚,可以了吗?”
祁奚也不知道怎么叫可以,双手按着傅檐川的肩膀不敢往下低眼,傅檐川终于扶起他,双眼灼热地望着他,缓缓压住他垂落。
他瞬间抱住了傅檐川的脖子,不肯再进一步,傅檐川卡在那里问他,“难受吗?”
过了半晌他才轻轻地点头,“嗯,好、好挤,还疼——”
傅檐川倏然勒紧了他,“我不动,就让我这样呆一会儿好吗?”
他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一起,不知道要怎么办,本能地点了点头,就和傅檐川这么奇怪地一动不动了。
一会儿不知是过了多久,傅檐川终于离出了他,出去拿来浴袍裹着他,踩掉了湿透的睡裤,把他抱回床上。
“檐哥?我澡还没洗完。”
傅檐川不理他,和他一起到床上将被子盖好了,才压着他的膝盖把他折起来,然后挤到中间贴下来一边吻他,一边磨蹭。
第二天,祁奚十点才醒,要不是赶飞机,他可能要睡到下午,因为傅檐川昨晚很晚了才让他睡觉,他的腿中间现在都还感觉在发热。
“起来吃点东西好吗?”
傅檐川隔着被子撑在床上,他盯着傅檐川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手摸到了傅檐川的脸问:“檐哥,你还在不开心吗?”
“没有。”
傅檐川说着没有,却跌下去隔着被子抱紧了祁奚,脸埋进他的颈间用力地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事实上无论祁奚多么相信他,他一直努力不成为和傅振荣一样的人,正好证明了他与傅振荣本质没有差别。
就像祁奚的说的,他一直在努力,所以在祁奚面前,他哪怕是克制伪装,也会做一辈子“好人”。
可祁奚见过了外面那么多真正好的人,不要他了怎么办?
“奚奚,你爱我吗?”
傅檐川脱口而出,祁奚被问得懵住了,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灯,好半晌才说:“我不知道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怎么样才算爱?我这么喜欢你,算爱你吗?”
他抱着祁奚的双手蓦地勒紧,这样的回答在他看来就是不爱了。他咬到了祁奚的脖子,然后说:“算,说你爱我。”
祁奚犹豫了,他还记着谢洄和他说过的话,先爱上的人就输了,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认输,傅檐川忽然不等他说,凶狠地吻过来,抵去了他喉咙的最深处,像是要把他吞了一般。
他挣扎地拍了拍傅檐川的肩膀,傅檐川终于温柔下来,够了才放开他,然后抬起头来一如既往温柔地望着他,轻轻抹掉他唇上的水渍说:“起来吃早餐。”
傅檐川说完起身,祁奚连忙拉住他,隔了片刻他才回过头,祁奚说:“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他不自觉就笑起来,将祁奚从被子里捞出来,直接抱去了卫生间,将人放在了洗漱台上坐着,才开口,“奚奚,和你在一起我永远不会不开心,是我不好,让你担心。”
祁奚没意义地“嗯”了一声,四肢一起把傅檐川卷过来,“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希望你可能一直开心,我答应过要哄你开心的。”
傅檐川不说话,他不安地问:“是不是因为昨天?可是真的好大,我都痛了。”
“不是。”
傅檐川急忙地推起祁奚,果然哭了,他胸口发疼,低下身往那掉不停的眼睛吻了下,“奚奚,别哭。不要因为我哭。”
祁奚哭得更大声了,“可是看到你难过我也好难过,檐哥,你不要再难过了。”
“我不难过,别哭了。”
傅檐川蓦地把人抱起来,像哄小孩一样一起抱着,直到祁奚哭够了。
祁奚坐到餐桌边已经快11点了,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傅檐川,等傅檐川给他投喂。
现在傅檐川已经把他那些严苛的规矩丢光了,甚至会直接喂到祁奚嘴里,祁奚咬了一半不想再吃的,他也可以拿回来自己吃了。
吃完早餐他们就赶去了机场,回去之后祁奚深恐傅檐川又不开心了,盯他盯得特别紧,傅檐川一旦放空表情不动,就立即去哄他开心。
傅檐川现在不享受祁奚哄,反倒每一次都心疼不已,只好再也不在祁奚面前想事情了。
时间转眼到了又放暑假的时候,祁奚在听到工作室不放暑假时,才真正的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社会人了。
“檐哥,我好怀念放暑假。”
祁奚上一秒还在画分镜的场景,下一秒突然感叹起来,放下画笔像毛毛虫一样拱到了后面的沙发上,用头去钻傅檐川的肩膀。
从交流会回来傅檐川又开始忙起来,虽然不像之前那样经常加班,但也不能天天来工作室陪他了,今天是过了好几天才来的一次,他要使劲地撒娇。
傅檐川放下平板,把像是要在他肩膀钻一个窝出来的毛毛虫抱进怀里,“我现在去叫程述给你放暑假。”
祁奚蓦然笑起来,“我是很重要的,没有我的画他们后面的工作就不能继续,知道吗?你把我带走了,程导会骂你的。”
“他不敢。”
“等你走了他再骂。”
“我走了他骂我了?”
祁奚没打算造谣,连忙解释,“我不知道,我胡说的。”
傅檐川突然放开他起身,“我去找他。”
“我真的是胡说的檐哥,程导没有骂你!”
程述在隔壁都听见了祁奚的声音,心里默默地想他骂得还真不少,接着他工作间的门就被直接推开,傅檐川径直进走进来。
“傅总?有事吗?”
他不是祁奚,不会认为傅檐川屈尊降贵找他是因为被他背地里骂了。
傅檐川也不打算费话,从交流会回来他就准备成立一家动画公司,但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行业,最快速了解的方式就是向业内的人打听。
程述听完并不惊讶,好奇地问:“傅总到底是看上了动画这个行业?还是因为祁奚?”
“有区别?”
傅檐川很坦诚地回答:“之前的交流会确实让我看到了一些前景,这与我要为祁奚成立公司不冲突,你不就是看中了他值得被投资?”
程述哑口无言,不过他不太信傅檐川甘愿只有一个动画公司,从此做祁奚背后的男人,他试探地问:“你们家集团最近好像说是资金危机,可能要被收购,你没什么想法?”
傅檐川轻笑了一声,程述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到他说:“当然有。”
“要被收购是真的?”
程述的好奇心被挑起来,傅檐川却不回答了,单方面地通知他,“你整理一个PPT给我。祁奚今天累了,先下班了。”
他一时都不知道要先质疑哪一个,傅檐川起身走了他才急忙喊,“傅总,你这样没事就让他早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工期也是有投入的!”
“多少?”
傅檐川随口回答,程述本能地反驳,“不是都是钱的问题!还有对作品的热爱,梦想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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