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傅檐川打断了祁奚的话,他不知道祁奚再说下去,还要给他编几个身份,他抬起头咬到了祁奚的喉结,然后声音暧昧地说:“我只想做你的老公。”
“那行吧。”
祁奚突然去解傅檐川衣服的扣子,眼神天真纯洁地问:“老公,今天可不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傅檐川轻声一笑,祁奚就是那种又菜又爱玩的典型,每次都是把自己坑了,却从来不长记性。
不知道这个笨蛋最近又看了什么漫画,他装着不太情愿地同意,“只要你想。”
祁奚一口亲在了他唇上保证,“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好。”
第82章 摩托
祁奚参与的第一部 动画, 在和傅檐川在一起的第三年夏天,荣获了一个国际动画奖的最佳美术奖。
不过奖是程述去代领的,祁奚没有去现场, 因为电影的票房很不错, 挤进了国内动画票房的前十, 祁奚也有了知名度,还涨了很多粉丝。
这本来很正常, 但有营销号为了引流,把他曾经在国外YI站用过的头像发出来,故意给他按头衔,什么“最帅动画人”“最帅画家”之类的。
然而,果然靠着祁奚的脸引起了一波流量,连祁奚高中毕业的合照都被人发出来了。一时间祁奚被推上了热搜, 各种扒他私人信息的人随之而来,甚至还有言之凿凿造谣的, 更甚的是有人到程述工作室外偷拍。
动画做完祁奚很少再去, 但工作室里有面照片墙, 是他们平时各种活动的照片,其中有拍到傅檐川的,和祁奚动作亲密。
程述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从哪里偷拍到的, 反正照片发到了网上,牵扯豪门八卦, 瞬间热度就被推上了另一个高度。
虽然很快就被傅檐川撤下来, 不过祁奚被吓到了, 说什么都不想再露脸了, 所以奖也让程述去代领。
颁奖那天,祁奚还是很高兴的, 因为时差他熬夜在电视上看直播。
傅檐川作为祁奚的人形沙发,自然地陪着祁奚一起看,其实在他们的合照被发出来后,他可以更快压下去的,但他没有主动去加快这个时间,事情结束了他才反应过来,无法否认自己没有故意的成分。
现在回想他都不知道当时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祁奚是他的,哪怕可能会被人误解、造谣是他包养祁奚。又或者是为了让祁奚主动提出不在公开场合露面,不参加让人认识他的活动。
得奖是没有提前告知的,到提名祁奚的最佳美术奖时,祁奚紧张地抓着傅檐川的手臂,直到主持人念出得次的名字,他呆了好一会儿。
“傅檐川,他刚刚念的是我的名字吗?”
因为语言问题,祁奚只听懂了他的名字,还是屏幕上出现的他的画,他转过去望着傅檐川,像是在做一个梦,怕傅檐川一开始他就会梦醒了。
傅檐川温热的掌心先是贴到他的脸,坚定地告诉他,“就是你,恭喜。”
“啊——”
祁奚倏地跳起来,胳膊撞到了傅檐川的胸口都没注意,他跳下地去指着电视里,“真的是我,程导去领奖了!傅檐川真的是我!真的是我!”
傅檐川第一次见到祁奚这么高兴,他也不自觉地笑起来,程述在台上说起了感言,祁奚立即扑回他怀里问:“程导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是他见过绝无仅有的天才。”
祁奚有些怀疑,“他说了那么长,就这么点意思?”
程述确实说了很多,不过多半都是些没用的场面话,傅檐川不想翻译那么多,点头,“这一句就够了。”
祁奚想了想觉得也是,又笑起来说:“我真的是天才吗?我有那么厉害吗?他跟那么多外国人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本来就是。”
傅檐川说着把祁奚去瞥电视的脸转过来,直直地对着他,“奚奚,你不只是画画的天才,很多方面都是。”
“我还有什么是天才?”
祁奚不住,傅檐川一脸认真地告诉他,“让我爱你。”
他不自觉地心跳不受控制地乱起了两下,捧着傅檐川的脸说:“才不是!是我觉得终于有点配得上你了。”
傅檐川蓦然一惊,用力地搂住了怀里的人,如同忏悔地说:“奚奚,是我配不上你。”
祁奚不明白,要问他,他倏然吻过去堵上了祁奚的嘴,祁奚挣扎地推开他说:“等等,我要去看我的奖杯。”
傅檐川扣紧他不让,“程述会拿回来给你的。你还欠我一个感谢,是不是该给了?”
祁奚被傅檐川的手捏得发痒,终于不惦记奖杯了,不承认地回答:“我什么时候欠的?”
“我教你骑了摩托车去。”
祁奚前两个月突然对摩托有了兴趣,也不是突然,是在做动画时有主角骑摩托车的情节,那时他为了画好看了很多资料,不自觉想产生了他也想骑的想法。
他本来想要去驾校的,是傅檐川自己说他会,然后要教他的。他反驳,“我已经请你吃饭了,还给你签了名,还不够吗?”
傅檐川一本正经,“不够,我还带你去考证,给你买车。”
“那你还要什么?”
傅檐川就知道祁奚很容易就会上钩,让人正对地坐在了他腿上,“把你最近看的漫画找出来,自己选一项。”
祁奚最近终于在网络的帮助下,找到了不打码的漫画,他得意地去和傅檐川炫耀,结果傅檐川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时常在他偷偷看的时候过来偷看,然后到了睡觉地时候就要和他回忆漫画里的内容。
他回想最近几天看的漫画,商量地拒绝,“可不可以换别的?”
傅檐川搂近他,贴在他唇边回答,“奚奚不是好奇那是什么感觉吗?”
“没有!你听错了!”
祁奚倏然脸红,心虚地避开了傅檐川的视线,因为漫画里的内容多少都带点奇怪的癖好,他好奇是好奇,但是要尝试光想想就觉得无比羞耻。
傅檐川从他的唇边吻到了耳朵,蛊惑一样悄声地哄他,“我不做别的,就绑着你的手自己来,像你要的我那样。”
祁奚忽然就觉得可以接受了,“只绑手。”
傅檐川没有想到祁奚会答应,惊喜地勾起了嘴角抓着祁奚的手押到了身后,就将他的睡衣脱下来困住了双手,然后说:“好了,奚奚。”
祁奚本能地挣了挣手,傅檐川把他的小臂都用衣服裹了起来,双手完全都不了,他从沙发滑下去,跪在了下面的地毯上。
然而他想起来很容易,但真的实践起来才发现手是多少重要,半天都没成功弄出来,可怜兮兮抬头向傅檐川望去,“傅檐川,帮帮忙。”
傅檐川心里恶劣的欲望想欺负人,可实际更难受的是他自己,胸口用力地起伏了一遍,沉默地帮了祁奚这个小忙。
祁奚就像幼儿园被老师发了小红花的小朋友,笑得甜腻地和他说:“谢谢。”他一瞬间就不想玩这种慢吞吞的游戏,然而他还是忍住了,垂着眼无比仔细地观察着祁奚。
他有时无法理解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对祁奚各式各样的欲望,有时又觉得一切理所当然,祁奚就是哪里都吸引着他,诱.惑着他,就像此刻,叼着他的命脉,拿捏着他的生死。
然而,祁奚突然吐出来,叹了口气,向傅檐川嫌弃,“好累,我不干了!”
傅檐川忍住了笑,他要是笑了祁奚一定会跟他算账,弯下腰去把人拉起来,几年过去他更了解祁奚了,其实祁奚不是遇到困难就放弃,是他不想干的事会勉强开个头,然后再放弃。
他抓着机会说:“怎么补偿我?”
祁奚非常豪迈地回答:“只要不让我出力,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
傅檐川一下把他抱起来往卧室回去,“这可是你说的。”
颁奖后的第三天,祁奚的奖杯终于回来了,程述本来要给他送上门,但他急着想看,凌晨1点也要去机场接程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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