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如此,他们的木筏虽然看起来粗制滥造,实际上却很坚固,路上被浪打到了七八次也没散架。
而他也成了九人之中第四个能具现化并操控灵力的人。
“小苏哥也很厉害啊。”钱银更羡慕的是苏清,“要不是小苏哥能夜视,还能提前察觉天气的变化,咱们早在第一天就死翘翘了。”
他这话一出来,几个大人就纷纷呸呸呸,钱才气得一拍自己的傻儿子:“闭嘴吧你,不准说这个字,快呸呸呸收回去。”
钱银缩了缩脑袋,嘶了一声,呸呸呸之后小声埋怨:“老爸,你都变异了,知不知道自己力气变大了?都快把我脑袋拍扁了。”
他们的话听起来真实性很高,一旁的老杜和队友们对视一眼,心里好奇地看着祁江二人,尤其是看苏清。
之前他们知道领头人是祁江,而苏清很沉默,所以老杜他们会下意识忽略他,但没想到,其中最不可或缺的人居然是看起来非常柔弱的苏清?
原来他们能来避难所,敢来避难所,最大的底气不是有人会飞,而是苏清能夜视,还能提前知道天气的变化?
夜视这个能力,避难所并不缺,可提前预测天气这个能力可是避难所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能力。
老杜心跳得很快,避难所的救援行动自从打雷之后就被迫停止。
他们知道每天都有一定的安全时间可以出航,也知道这段平静的时间在地震来临前就会结束,可这个结束的时间非常随机,一开始是中午,后来突然变成了晚上,中午的安全时间也慢慢消失。
如今则是晚上的安全时间缩短,一开始中午却没有出现安全时间,今天才开始有十几分钟的安全时间,虽然很短,但可以预测随着晚上安全时间的缩短,中午的安全时间又会慢慢变长,就像当初晚上安全时间变长一样。
可是,虽然每个人都能总结出这个规律,他们避难所却没有人能预测每天安全时间是不是会突然缩短或者突然增加,也很难预测安全时间到底在什么时候结束和开始,因为有时间风力会慢慢变化,有时候却是突然变化。
也因如此,他们好几次尝试出去救援的计划都因为无法预测天气而被迫停止,其中有一半的救援队被迫返航,四分之一的救援队已经牺牲,剩下的不知所踪。
可如今苏清能预测天气变化,如果能让他加入,那救援行动就能重新开展了。
至于重新出现的变异鱼,总有办法应对。
食堂里的工作人员也十分惊讶,纷纷看向老杜几人,瞪大了眼睛:咋回事?这哪来的大神?
老杜皱眉,张开嘴无声的道:嘘~
大家都非常地激动,老杜也难以按捺自己的情绪,紧紧盯着苏清,似乎对他十分好奇。
苏清对别人的视线十分敏感,但他没什么反应。
因为他发现,似乎是因为路上一直紧绷着一根弦,如今到了避难所他有所放松了的原因,一直不敢生病的他开始有点头晕了。
他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祁江低声问:“苏苏,你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头晕。”苏清感觉有些难受,听到祁江的话,觉得有些无奈,“我是不是又要生病了?”
祁江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从地上的背包里拿出退烧药:“你发烧了,先吃点药。”
老杜一直在关注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过来,看起来比祁江还紧张:“去医务处挂水吧,这样烧退得快。”
副队长也知道如今苏清的重要性,让一个速度变异的队员跑去医务处挂号,跟着老杜过来,挤开祁江:“走走走,快去快去快去,这会儿你可不能生病啊。”
苏清无力地被他们搀扶着走过去,走了两步,老杜觉得走路太慢,直接背着苏清跑了,正巧他还是速度变异,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副队长带着几个队员紧张地追上去,怕苏清还饿,还不忘把他的饭带走。
还在给苏清倒水的祁江拿着杯子和药没反应过来,看着苏清被抢,低骂一声也追上去。
食堂里有几个工作人员也追上去了,这边瞬间空了一半,还在吃饭的陈哥等人含着饭面面相觑。
苏清生病对他们来说可太正常了,他一路上没生病他们才觉得不正常,人家祁江都不紧张,杜队长他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而且,祁江把苏清看得那么紧,居然还能被人抢了?
陈哥咽下嘴里的饭:“小苏被抢了,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他们的队友被抢了,杜队长他们这一声不吭的,也太过分了吧!
大家赶紧放下碗想跑,食堂的工作人员板着脸拦人:“不准浪费粮食,回去吃完!”
钱才指着已经跑远的祁江:“可是小祁……”
工作人员皱眉:“人家是家属,是一对,情有可原,你们是谁?”
“我们是队友啊。”陈哥脱口而出,很是着急,“我们会回来吃完的,先放咱们过去吧。”
“不行,医疗处不允许非家属探望,回去吃饭。”工作人员铁面无私,“你们又不是医生,过去看一眼还能治病吗?”
这话好有道理,他们竟无法反对?
那边,老杜背着苏清来到医务处,因为之前的队员挂的是急救,这里的值班医生早已紧张地准备好了,见人进来赶紧喊:“这边这边。”
“准备手术!”
老杜把人小心而快速地放到病床上:“不用手术,是发烧,你们快看看。”
几个医生一顿,刷刷给了老杜一个白眼:玩呢?发个烧挂个屁的急救,神经病!
医生们顿时到旁边坐着,只留下两个给苏清测体温和把脉,老杜在一旁紧张地问:“咋样?”
“体温得测五分钟呢,急什么?”旁边正在休息的医生认识老杜,气得啐了他一口,“我跟你说啊,以后这种小病别给我挂急救号,不然下次我就给你打报告上去。”
另一个认识的医生看一眼病床上虽然虚弱,但眉目精致,气质斐然的苏清,八卦地问:“难道这是你家属?可以啊……”
“我是家属。”
祁江从帐篷外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板用了一半的退烧药,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苏清好还是不高兴:“杜队长,把苏苏带走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有你们这么抢人的吗?”
休息的医生们顿时精神了:哦豁?难道是横刀夺爱修罗场?
可惜,这次让他们失望了。
“唉,这不是事态紧急嘛,我寻思着挂水比较快嘛,呵呵呵。”老杜尴尬地摸摸头。
祁江冷哼,捞了一套病服,朝一旁的医生轻轻点头:“您好,这是干净的吗?”
正在把脉的医生轻轻点头,瞪一眼过来挂号的巡逻队员:“是干净的,这小子挂的急救号,咱们怕病人有伤口,自己衣服不干净会感染就带了病号服过来。”
苏清的衣服还是湿的,所以量体温的时候袖子被扯下来,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另一名医生怕湿透的衣服影响测温,所以一直扯着他的袖子,祁江扫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走过去把医生挤开自己来扯袖子,顺便用身子挡去大部分人的视线。
老杜走过来:“哎,你没医生专业,让医生来就行。”
“就测个体温有什么专业的,我在家经常帮苏清量。” 祁江冷笑,还记着刚才的事情,“你去后面,不准看。”
床上的苏清被他逗笑了:“你干嘛呢,我又不是古时候的闺门小姐。”
祁江皱眉,反正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的宝藏被人发现了。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小气和独占欲,众人了然,很给面子地走到后面去了。
把脉的医生放开手,看了看苏清的舌头,问清楚他的症状,等体温量好便坐到一旁开药:“体温起得急,但体温不高,吃退烧药就行,回去小心别着凉,那位家属,给我看看你拿的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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