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痕迹浮在从君白皙的脊背上,如同白玉上的彩绘浮雕,尤为赏心悦目。疼痛使得从君的喘息十分急促,本能想要瑟缩,却是不敢,唯有漂亮的肩胛骨轻轻翕动着,果真生了一具惹人欺辱凌虐的肌骨。
展戎兀自欣赏了一会儿,仁慈地给了这位第一次受皮肉之苦的小公子适应的时间,待从君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下一鞭又咬了上去。
从胯骨抽过,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斜着的痕迹,从君一声惊叫噎在喉咙里,下一鞭又落了下来,在另一侧臀肉上留下了一道如出一辙的鞭痕。
从君牙齿咬得死紧,一张俊秀的脸上流满了冷汗,紧抓着床沿的手指骨节泛起骇人的白,同他那抿得失了血色的嘴唇一般,叫人担心他会生生把自己手指这样折断掉。
他全身如秋叶般剧烈抖动,扬起脖颈粗重地喘息,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滴落,顺着修长脖颈上卉张的筋骨流下去。
小公子像是玉做的,瞧着好看,这样不禁折腾可不行。展戎玩味地瞧着他,手腕轻轻一抖,鞭梢从下往上卷上去,抽在从君臀缝上,在尾骨上留下一道红痕,从君如同炸毛的猫,惊叫了一声,几欲跳起来,脊背拱起,硬是将本能反应压下了,他那纱制中单落在脚边,盖住了小腿和半个脚掌,只隐约露出几只圆润的脚趾,每每被抽到都会蜷缩,竟是可爱得紧。
展戎朝从君走去,隔着衣服踩在从君的脚上,绷紧的足弓被迫放松下来,展戎在他身后单膝跪下,伸手到他身前去,用鞭柄轻轻摩挲从君的下巴,附耳轻声问:“几鞭了?”
这样近的距离,展戎更清晰地看到从君如玉一样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和上面雾气一般、诱人的一层薄汗。
从君不敢转头,微微偏转,一双眼中满盈着水光,没从痛觉中挣扎出来,连话都说不顺,极力地喘了几次,才哑声说:“回将军,五鞭。”
“方五鞭,便受不得了?”
从君更偏过一些,从眼角觑着展戎,鬓发全黏在脸侧,那模样看着竟似无比绝望,一口没喘顺的气噎在喉口,发出一声如同哽咽的悲鸣。
他这模样不知怎样取悦到了将军,展戎轻笑了一声,叫从君只觉十分心惊肉跳,展戎道:“本也不是叫你疼。”
他话罢便起身,又轻轻挥了下鞭子,若是一鼓作气打完也就罢了,停顿这一次,教从君更加心惊胆战,恐惧的冷汗流了一身,等着接下来的责打,好在展戎的力道又轻了许多,每落一鞭都会停顿一会儿,打法也全然变了样,尽成了调情。
方才的痛还在身上肆虐着,这几下又与方才大不相同,从君的一身冷汗还没下去,又一层薄汗蒸腾起来,他紧咬着牙关,生怕惹展戎不悦,待展戎一鞭落在他腰间时,他终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比起痛呼,这倒更像是叫床,二人都是微怔,从君心中十分害怕,手指抓紧了床上的动物毛皮,展戎将鞭子随手一丢,两步上前,跪在从君身后,手伸到他身前去,那物事已然半挺,叫展戎这么一攥,抖了抖,更是昂扬起来。
“果真淫贱。”展戎促狭道,眸中欲火更盛,在从君腰上按了一把。
展戎这样久经沙场的将军,控制人心的手段自是不必说,他又是情场老手,调教房中人岂能费力气。这一顿鞭子把从君的锐气杀了大半,后半程那满是情趣的一顿鞭子,使从君苍白的脸色浮起一片绯红,展戎终于要进入正题,从君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顺从地朝前爬了爬,将上身置到床上,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
将军下身阳物早就硬挺起来,从君很合他口味,自是不会留情,单手擒了从君双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扶着阳物在紧闭的穴口蹭了蹭,硬物在那穴口不断戳弄,将微张的小口挑得张开了一些,就着分泌的前液撸动几下,润滑了一下柱身,复顶在从君穴口上,一挺腰身的同时,扣着从君手腕的那只手也将人猛地拉向自己,那样粗壮的一根阳物,竟就这么整根没入了未经人事的穴里。
从君如同一张被拉圆了的弓,全身都绷紧起来,从腰身到足弓皆如满弦,绷直而抽搐不已。
再去看他那张脸,豆大的汗珠不住下落,一双嘴唇没了血色,下唇硬是叫他咬出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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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破身
身子好像被刺穿了,那热物将他完全地侵略了、撑开了。狭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硬物的根部,因扩张太过,微微泛着白。
虽早在沐浴净身之时他就为自己做过润滑,却并未扩张过,即便做过,将军那物事也是太过粗大了,女子承受起来都十分吃力,何况是他这样初承人事的男子。
从君的脑中一片空白,最后还是鞭痕的刺痛拉回了他的意识,将军大抵也被他夹得不好受,亦是许久没有动弹,那只手如老虎钳子一般扣着他的手腕,那样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已被将军捏得脱臼了。
从君粗重喘息了许久方能说话,哀哀地叫了声:“将军……”
那物事抽出一些,从君又叫了一声,细密地发起抖来,心中生出些被抽肠的恐惧来。展戎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泄愤般又重重顶进来,附在他后颈哑声道:“无人喂你吃过角先生吗?”
话罢按住从君后颈,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从君不敢求饶,慌着嗓子,一声一声地喊“将军”,他初承云雨,哪里受得住展戎这般的攻势,体会到的,尽是身体被破开的恐惧和胀痛。他这样哀叫,听在展戎耳中又是另一种意味,展戎正在欲望之中,岂会在意一个泄欲工具的感受,待这一轮结束,才有细细把玩从君的身体的心思。
身体已被大开大合的操弄彻底打开,肠子被摩擦得软热,疼虽不疼了,却也无其他感觉,将军发泄一次,几乎磨去了从君的半条命,那物事从身体里抽离出去,射进身体的液体也随之流出,从君伏在床上一动不得,身体好似灌了铅,却怕将军责难,脑中一片空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将军坚实的身体又自背后压了上来。
将军多年戎马,身材壮硕,一身坚实的肌肉如同热炉,将他笼在身下。退无可退,从君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将军在他肩头舔了一下,那湿热的触感惹得从君后脑一炸,将军一口咬在他肩头,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盯着他的侧脸。
从君“啊”地惊叫一声,肩膀尖锐地痛起来,将军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肢,一只手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揉捏一番,捏住胸前小巧乳粒亵玩,舌尖舔去他肩膀的血珠,道:“太嫩了。”
这句话语气平平,教从君听不出是究竟是夸赞还是不满,他被制着,动作不能,只得尽力将身体打开了,叫将军玩得痛快,莫触了霉头。
白玉肌肤上的小巧血珠犹如玛瑙碎玉盘,端的是勾人的模样。展戎将其逐一舔了,小少爷肌理光滑,好似是甜味的,叫他一弄便全身抖起来,若是长了一双兽耳,此刻怕不是已经瑟瑟地蜷起来了。
刚一场性事惹出了一身的汗,覆在鞭痕上,宛如受刑一般,他后背又被将军滚烫的身体烙着,说不出有多难受,从君哪里敢躲,只得默默受着,不住地细细颤抖。
将军舔够了那处牙印,又将目光落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一边乳粒被捏得刺痛起来,总算是被放过了。
将军左手握着他咽喉,支起他的下巴,逼得他高高扬起脖颈,容他唇舌细细品尝,另一只手朝胯间摸去,将那生得与小公子一样秀气的玉柱攥紧在手心。
从君倏地颤了一下,将军在锁骨偏上的肌肤上落下一处牙印,滚烫的鼻息喷在从君颈间,一边把玩着他胯下物事,一边游移唇舌。
从君的喉结在将军手心滚动,他缓慢地喘息,脸上浮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眸中水光点点,尤为明艳动人,纵是与方才相比,都叫人有判若两人之感。
身上每一处鞭痕都在隐隐刺痛,在将军的撩拨下,这具身子无可抗拒地动了情,因着那欲火,连痛都变了意味,方才因疼痛疲软下去的玉柱在将军手中挺立,随着爱抚,冒出些汁水来,染了将军一手。
展戎一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神色,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从君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下一刻小巧的耳垂就落入了将军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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