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买东西的时候看了下详情页,具体这东西叫什么,没记住。
夏鸣把葡萄含在嘴里,俯身贴近他,舌头一顶,葡萄就送进了宿景言的嘴巴:“是葡萄。”
宿景言咬碎了葡萄,鲜嫩的果汁在口腔中爆开,又香又甜。
“我猜错了,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夏鸣笑道:“不用重来一次,今天给我的好学生特殊优待。”
还没有等宿景言反应过来,夏鸣就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亲吻住了他的喉结。
那是夏鸣最喜欢的地方,有一条很细小的虎纹恰到好处地穿过,非常漂亮。
舌尖轻轻舔过,和他在品尝葡萄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葡萄甜,不过也还不错。”夏鸣点评道。
然后是锁骨,头天宿景言咬了夏鸣的锁骨,现在都还在疼,夏鸣有意报复他,他在上面咬了一口,用自己的犬齿轻轻磨了两下。
和宿景言完全相反的力道,倒是让他心里痒痒的。
这个吻,顺着身体的线条,一点点滑下。
夏鸣并不擅长亲吻,也不擅长做这些事,但是他依旧愿意为了宿景言去学。
牙齿有些尖锐,磨红了宿景言腰间的皮肤,他吸了一口凉气,却没有选择去打断他。
这个吻,绵长又温柔,但在宿景言看来,完全就是在克制。
克制他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克制他想要和自己肌肤相贴的心。
宿景言笑着问:“你的节奏就只是这样吗?”
激将法对夏鸣而言非常有用,他最吃的也是这一套,有了宿景言的“鼓励”,哪怕他再疯狂都会变得理所当然。
夏鸣的手动了动,很冰,是和宿景言的手完全不同的触感。
不单单是温度的问题,还有更重要的是,夏鸣的手心细腻,没有老茧,很光滑。
口腔中的温热与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宿景言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哪怕几近疯狂,他也依旧克制着不想让夏鸣受到半点伤害。
夏鸣忽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虽然没有练过舞蹈,身体却格外柔软,这或许和他经常健身有关系。
腰间细滑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夏鸣的双手杵在宿景言的肚子上,吃力地支撑着身体。
此时宿景言也彻底理解了夏鸣的节奏是什么。
他常年骑机车,做事情自然是比常人要快一些。
当然,也包括了宿景言。
他的节奏宿景言不能完全适应,但依旧会努力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们在跳一场名为热情的舞蹈,哪怕大汗淋漓,哪怕精疲力尽。
没有了束缚,宿景言也总算可以用手把眼罩掀开。
不明亮的灯光不需要适应。
引入眼帘的是夏鸣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刚才的毛衣已经掉落在了地毯上,宽松的白大褂笼罩着他的身体,显得他更加羸弱。
白色的纽扣并没有扣起来,布料称不上柔软的牛仔裤也还挂在他的腿弯。
和牛仔裤产生摩擦的皮肤红了。
夏鸣微微仰着头,脸颊是红的,舌头也是。
头发没有白天的整齐,凌乱地掉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
宿景言动了下腰:“你怎么一做这种事情就这么娇啊。”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宽厚,即使被夏鸣用领带绑住了,双手打开也刚好可以握住夏鸣的腰。
不但没有帮助夏鸣,反而坏心眼的把人往下重重一按。
要是换作平时,夏鸣早就气鼓鼓地来找他要个说法了,但是现在回应他的只有细碎的轻哼和没有声音的热气。
窗外的雨开始下了起来,滴滴答答敲响窗子,似乎是在期待着屋子的主人能打开窗子给它一个归宿。
呼啸的风不留一点情面,把树木吹得东倒西歪,树叶落了一地,树叶的影子打在窗子上,也打在了窗帘上,变身成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可怕妖怪,想要耗尽自己身上的力气,给屋里的人一点小小的恐吓。
他们的动静太大,惊扰了外面的雨,也叨扰了呼啸的风,这场小小的恶作剧最终还是风和雨败下了阵来。
狂风渐渐远去,暴雨也没有了刚才的生机勃勃,变得淅淅沥沥,最后逃离了这场博弈,悄无声息地回归了到风的世界,追逐着风的脚步,逐渐远去。
这个房间离院子里的树木很近,刚下过雨,空气里还剩下很重的泥土气味和小草树木的气息。
宿景言一边亲吻夏鸣一边问:“冷吗?”
夏鸣则是用手一遍遍抚摸着宿景言脖子上的花纹,失神地摇了摇头。
夏鸣躺在床上,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就足以扰得宿景言心烦意乱了。
脸颊的潮红,微微红肿的双唇,脖颈上像是草莓一样的印子,都在试图为这件白大褂增添一抹颜色。
明明是所有衣服里最普通的一件,却被夏鸣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宿景言看着小猫一样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的夏鸣,笑着说:“体力这么差,居然还敢说你来主导?”
“你不喜欢吗?”夏鸣可是早早地就看出了宿景言心中真实想法,语气也格外笃定。
“喜欢,本来我打算穿一次就把这件衣服扔了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或许还能给他安排其他的任务。”
白大褂并不是宿景言买回来的,而是他买东西的时候店家送的,这件衣服现在却有了新的使命。
夏鸣软绵绵地勾着他的脖子,沙哑着嗓子问:“什么任务,穿着和你滚床单?”
“嘶~”夏鸣吸了口凉气,他实在受不了宿景言这说大就大的变化,“宿景言,你丫的... ...嗯~”
“宝贝,开了荤的男人都是这样。”
胡说八道谁能比得过宿景言啊。
这句话夏鸣没有说出来,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根本无法说出口。
夏鸣像一块打湿了的毛巾,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宿景言帮他穿好衣服,正要抱他回房间的时候他说:“就在这里睡吧,没力气了。”
“不行,这里的床垫太硬了,睡着不舒服,你的腰还想不想要?”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夏鸣咬牙切齿的语气让宿景言脖子凉飕飕的。
“对不起,我保证下次克制一点。”
“呵,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宿景言的嘴,骗人的鬼。
夏鸣的反驳声突然没了踪迹,宿景言低头看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手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抓着他的衣服领口。
“先生。”管家在走廊上叫住了宿景言。
宿景言下意识就看了眼怀里的夏鸣:“等我一下。”
管家在外面等着,但是宿景言还是选择先帮夏鸣清洗。
帮夏鸣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宿景言关闭了台灯,走出房间。
夏鸣在房间睡觉,怕吵醒夏鸣,他就没有吹头发。
身上的浴袍也是松垮垮的。
他来到了一楼的客厅里,转头问管家:“怎么了?”
管家笑着说道:“我本来是想找夏少爷的。小霖的房间一直亮着灯,我有些担心他是刚来家里不适应,所以想问问你们的意思。”
现在已经一点了,按理来说小霖应该早就睡了才对。
宿景言心里也和管家一样担心了起来,会不会是第一天来他们家不适应。
他起身看了眼二楼的走廊后说:“可能他喜欢开着灯睡觉,现在太晚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万一闹出了什么乌龙指不定明天老婆儿子一起数落他呢。
“好的。”管家眼中多了些柔和,“感觉有了夏少爷的陪伴,你也温和了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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