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咬着牙问:“最好看的人就要演母河马?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没有听过颜值越高,责任越大吗?”森森看着越来越近的河马,心中着急,“而且爸爸,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学两声河马叫就行了呀。”
别说河马是怎么叫的夏鸣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就连猫是怎么叫的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脑子里只剩下老虎的叫声:“爸爸,你就演一下河马嘛~我想看。”
夏鸣回过神,看了眼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家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似乎都等着把河马骗过来能近距离观察一下。
夏鸣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他看着小霖笑笑,问:“小霖,你还走得动吗?”
小霖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夏鸣一只手拉着小霖,另一只手一把把森森捞了起来,牢牢固定住了他的腰,面无表情地带着两个崽走出了人群。
小老虎不满地扑腾着自己的小脚,嘴上也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爸爸,我还没有好好看过河马呢?你干嘛呀~”
“爸爸,河马已经走过来了,你等我看完我们再走嘛。”
“大不了我不让你扮演河马了,你快点放我下来吧。”
夏鸣不为所动,一直走到空旷一点的地方才停下脚步,把森森放了下来。
苏扬他们也追上了夏鸣,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苏扬才说:“我们又走回去了。”
刚才饶了一圈完全就是夏鸣单方面绕着河马园打转,只要再往前走两百米,就会回到河马园的正门口。
夏鸣不是很相信,苏扬抬手一指。
果然不远处的上方,挂着一块牌子,写着“河马园”三个大字。
夏鸣:... ...
【他一个路痴他怎么敢啊哈哈哈。】
【扮演河马搞笑程度100%,负气出走绕回原位搞笑程度10000%。】
【他一定不敢离家出走吧?】
【以他的路痴程度来说,要是离家出走了,没准宿景言都还没有出门找他他在自己就绕回去了。】
【别这样说,好歹给他挣扎一下吧。】
【夏鸣:我谢谢你啊,我虽然路痴,但是我不是不会打车的白痴。】
【更好笑了。】
【身为一个路痴,我真的很能理解夏鸣有多苦恼,毕竟和朋友聚餐的时候,我的电话都是两分钟一个,他们生怕我一不小心上了高速。】
夏鸣的路痴程度有目共睹,干脆放下了森森,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太莽撞了,至少得让苏扬他们在前面带路才行。
“你们要喝水吗?我记得附近有买水的小商店,我去买几瓶水。”
夏鸣刚准备起身,被苏扬一把按了回去,语气里甚至带了些祈求:“哥,你是我亲哥,你好好待着吧,我去买,不然要是景言哥回来找不到你不得急疯了。”
夏鸣:... ...
他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我刚才那是太匆忙了才走错了路,但是你要明白,我长了嘴,我会问路。”
宁思白捂着嘴憋笑说道:“问可没有用,你需要一个人带路才行。”
“实在不行让景言哥给你买只导盲犬吧。”苏扬真诚地建议到,“虽然你视力蛮好的,但我听说导盲犬认路可厉害了。”
【这位更是重量级。】
【好主意啊,要是有了导盲犬,以后离家出走肯定不会走丢。】
【狗狗记路真的超级厉害的,上次我带我家的狗出去玩,回去是他带的路。】
【小狗可真是人类的好朋友,记得给人家配一只母狗。】
【河马: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我,老子的对象呢?】
夏鸣笑骂:“少来,你还是先帮自己找个保姆比较实在,我可没有精力养狗,那你去帮我们买几瓶水吧,你们要吃什么?”
糖糖:“我想吃橡皮糖。”
宁思白:“我和米糕都要矿泉水。”
小霖想了想,小声说:“我想要酸角糖。”
苏扬把大家要的东西全部记录在手机备忘录里面,然后才问森森:“你要什么?”
小老虎倒是完全不客气:“我要辣条、可乐、炸鸡、汉堡、土豆片、糖炒栗子、柠檬鸡爪... ...”
他一口气说了十多种东西,苏扬记都记不过来。
“他是要去小卖铺,不是去许愿池里许愿,你要吃的这些东西很多都没有。”夏鸣有些心累,“只能选一个,而且是小卖铺就能买到的,比如可乐、辣条这些。”
“那我要西瓜。”
糖糖严肃地纠正他,“小卖铺里不卖西瓜。”
“但是刚才有工作人员给河马喂西瓜啊,他们的西瓜不是在小卖铺买来的吗?”
“当然不是。”糖糖摊开手叹了口气。
森森还真是天真,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岁的哥哥,连小卖铺买什么都搞不清楚。
最后他选择要一袋土豆片。
休息完了,也补充好了体能,一行人再次出发。
走走停停,在动物园逛了一天,难得的休息日也接近了尾声。
回到家时,宿景言还没有回来,夏鸣给他打了个电话。
宿景言只是说快到家了,声音听起来很压抑,夏鸣直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很严重。
他洗完了澡,坐在沙发上陪森森玩着木头人的游戏,有助于让他脑袋得到短暂的休息。
“父亲怎么还不回来啊,天早就黑了。”
看了眼时间,此时距离夏鸣给宿景言打去电话过了一个小时。
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回来的才对。
夏鸣的眼皮跳的厉害,他不想去相信这些没有根据的事情,但心里还是不受控地紧张起来。
双手止不住颤抖,下唇上布了一片牙印子。
“爸爸,我有点困了,我想先去睡觉。”
今天没有睡午觉,在动物园玩了一天,小老虎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心疼地摸摸老虎脑袋,夏鸣点头说:“去吧去吧,要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不用了,我今天不想听。”
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没有精神听故事。
爬上床,扭了扭屁股,把自己浑身上下,密不透风地包裹在被子里,不过几分钟,就已经睡熟了。
夏鸣打开卧室门,走出去,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了起来。
客厅的灯忽然亮起把他吓得不轻,连忙拍了拍胸脯。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出这句话没有质问的意思,反而带着无法忽略的担心。
宿景言疲惫地脱下外套挂在门口。
夏鸣注意到,外套上全是灰尘,哪怕在蓝色的布料上并不清晰,但只要留意,也并不难发现。
宿景言是开车出去的,又会什么会满身灰尘地回来呢。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没有油了。”宿景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连背影都带着锋利,像是从风里走回来的一样,带着尖锐的风刃,不小心就会被伤到。
夏鸣到了杯热水给他,坐到他旁边,皱了眉。
宿景言身上有酒味。
夏鸣很少喝酒,宿景言也是,这突兀的味道一下子就能捕捉到。
“你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喝酒了?”
宿景言抬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沉默了很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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