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地皱起眉,回头看了一眼,夏鸣干脆把衣服脱了,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很薄的打底毛衣,风一吹,就能让他汗毛直立。
“先进去吧。”卫恒说道。
一行人待在这里,只会成为路过游客的谈资。
森森拉着小霖,夏鸣扶着宿景言进了店里。
宿景言的胳膊肿了起来,夏鸣忙前忙后地帮他准备冰毛巾进行冰敷,当事人对自己的手毫不在意。
夏鸣帮他冰敷的时候,他听到宿景言说:“太好了,小霖没有受伤。”
他很清楚夏鸣有多重视小霖这孩子,也由衷的觉得小霖没有受伤真是万幸。
“你都受伤了,还有空担心别人。”夏鸣低声说。
嗓音里含着一丝颤抖,不用心听是听不出来的。
宿景言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不痛的。”
怎么可能不痛,夏鸣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宿景言红肿的手臂。
另一边的森森也在努力安抚着小霖的情绪,好不容易才让小霖止住了眼泪。
米糕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指那么长的荧光棒,送给了小霖,还不忘平复哥哥的心情:“这是我爸爸给我买的,送你,他很漂亮的,只要轻轻一掰,就可以变成彩虹的颜色。”
“哇,这看起来不错嘛。”糖糖用力拽了下苏扬的衣服,“小舅舅,我们也买一点来玩吧。”
苏扬敷衍地点点头:“好好好,回去我就去拼夕夕上给你买。”
他看着小霖,眉头许久没有舒展开来:“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小霖老老实实地摇头,刚才的事情吓得他到现在都还没能缓过来,不是很想说话。
眼睛时不时看向夏鸣那边,听不清他们的对话让他有些焦急。
他站起身,想朝夏鸣走过去,却被阮杰大声制止了。
“小霖!你刚受到惊吓,乖乖坐着休息,不要乱跑。”
声音很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夏鸣走到阮杰身边,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经常锻炼,手上的力气并不小,扼住阮杰骨头的手用了力气,夏鸣有种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骨头捏碎的冲动。
阮杰歪着身子,以此来缓解肩膀上的痛。
“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对话。”
每一个字落下,手上的力气就大了几分。
那些字如同冰刺一样,一根根刺进了阮杰的耳朵,戳得他冷汗直流。
“放,放开我。”他痛苦地捂着肩膀说道。
夏鸣放开了他,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随后在阮杰背上拍了一巴掌,直接把人拍到了两米开外的地方。
他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阮编剧,要多锻炼身体啊,不然关键时候连儿子都保护不了。”
【啊啊啊,夏鸣这白切黑的样子我真的爱死了。】
【夏鸣你配享太庙!】
【他拍阮杰那一巴掌真的好帅。】
【替我出了口气,乳腺瞬间就通了。】
【要是我,我还得上去踹两脚。】
夏鸣走到小霖身边蹲下:“鞋子不合脚就不要穿了,一会儿苏叔叔和宁叔叔要出去买食材,让他们带你去重新买一双鞋子。”
苏扬点点头:“那边虽然卖鞋子的店铺少,但也还是能买到的,就是可能款式没有你这双好看,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没事,到时候带着小霖去挑就行了。”宁思白笑着说,“主要是鞋子要合适,穿着走路不累脚,不会摔跤。”
宁思白说得很有道理,毕竟他们今天要在店里待一天,鞋子不合脚,难保不会再摔跤。
宁思白变得这么通情达理,这是在夏鸣的意料之外的,他看着宁思白,轻声说了句:“麻烦你们了。”
阮杰想阻止,却也明白,现在这个情况,自己如果再阻止是不合适的,很容易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于是他拿出手机:“我先把钱转给你们。”
夏鸣笑着说道,“我是店长,小霖也是店里的一份子,我建议从营业额里扣。”
大家对这个提议都没有意见。
一双小孩子的鞋用不了多少钱,况且他们本来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小霖也需要大家的温暖。
森森连忙举手问:“我可以买吗?我想要大闸蟹,澳洲龙虾,还要吃佛跳墙。”
“你这是私人要求,所以不可以。”夏鸣把森森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等拍完节目,我给你办个海鲜宴会。”
“哇~你可真是我的好爸爸。”
森森一个激动,抱着夏鸣的脖子,在他脸上连续亲了十几口,还顺便唱了一首自己改编的《有爸的孩子是块宝》。
众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紧张的气氛也逐渐没了踪影。
宿景言的手受伤,夏鸣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担任厨师。
他把人按在了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你今天当一天临时店长,我来炒菜。”
“你不是只会做几个简单的菜吗?”
“暂时够用了。”夏鸣倒了杯水给他,“你多注意点你的手,要是中午没消肿我带你去医院。”
“好。”
【宿景言好乖啊。】
【他们两是什么医院夫夫吗?怎么换着去医院啊。】
【你们清醒一点,这很明显是在秀恩爱,你们看宿景言一脸:我老婆关心我了的神情。】
【土狗竟是我自己?】
夏鸣刚翻炒完一锅色泽鲜美的红烧肉装好盘,就接到了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方涛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们合作了。”
简单的一句话之后,再没有下文。
任由夏鸣怎么回拨,电话始终都是处于关机状态。
他笑着看向卫恒,薄唇微启:“卫总好谋略啊。”
方涛当时用的是宿景言的号码进行联系的,而他也从来没透露过自己的号码,这电话打到他手机上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卫恒也不藏着掖着:“你以为唯一知道我弱点的人,我会没有防备吗?”
“也是,要是赢得太简单,会让我怀疑我在和什么垃圾打擂台。”
“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这么嘴硬。”卫恒丝毫不生气,一字一顿的说,“你永远赢不了我。”
夏鸣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回道:“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只不过是截胡了而已,牌桌还没散,我手里的牌也远不止这样。”
“到现在你还这么嘴硬,夏鸣,不得不说,你的心理确实很强大,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夏鸣没搭理他,抬着菜就走了。
午休时候,他把宿景言叫到了外面。
“方涛怎么样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宿景言看了眼紧闭的玻璃门,压低声音说道:“和你说得一样,卫恒出手了,他似乎是拿着方涛的把柄。”
“现在他人在哪里?”夏鸣问。
“李炎已经去找他了,放心吧,这段时间我让人注意着他呢。”宿景言轻轻地笑了下,“只要一找到人,李炎就会带他来晋山。”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博弈战,谁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方涛,胜算就会多三成。
方涛这段时间因为离婚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所以就连卫恒也不知道方涛现在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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