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勒索是什么罪名吗?”
听到是宿景言的声音,对面先是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才说:“宿景言啊,刚好,我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快点把股权转过来吧,再说了,我这可不叫什么勒索,我这是和我哥要钱,是正常行为,不和你说了,挂了。”
这么快速地挂断电话就足以说明夏阳很心虚。
宿景言并没有把这个电话放在心上,包括软绵绵的威胁。
夏鸣直起了身子,眼睛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眼前的光亮,抬手挡了一下,打了个哈欠后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夏阳挺蠢的,我得帮钱莉一把。”
夏阳这点小心眼和钱莉比起来简直不够看,钱莉压根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相信夏阳,不过是把夏阳当枪使,试试看这把枪到底能不能杀死人。
这时候只要出现个什么事情打断了钱莉的理智,就算夏阳是个烫手山芋,她也一定会捧回家。
联系了各大营销号,在他们的宣传下,夏鸣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之下和自己的前经纪人撕破了脸。
录音内容如下:
“说起来,当初夏鸣和那个谁的桃色新闻不也是我帮他营销的嘛。”
“你既然是做这行的,自然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言归正传,你看我像是拿几张聊天记录就和你谈合作的人?”
“那你手中的证据是?”
“照片,工作人员拍摄的内部照片,这些照片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男声经过了变声处理,听不出来,但是女人的声音很明显就是钱莉。
录音一出,网友们都炸开了锅。
【我靠?被经纪人背刺?夏鸣好惨。】
【什么照片啊?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照片了。】
【根据博主的说法,这个照片出现的时候,刚好是夏鸣被人诬赖耍大牌的时候。】
【我记得最后被澄清是误会,还开除了一个工作人员?原来人家是背锅的啊,一直在为钱莉背锅?】
【怪不得宁思白忽然也说不续约了,这种经纪人好可怕啊,连自己人都在算计,谁敢和他签约,这不是纯纯找死吗?】
【钱莉好坏啊,夏鸣怎么说也给他带来了不少利益了,怎么还在背后这么算计人家。】
【心疼夏鸣。】
这条消息不需要夏鸣动手,自然会有人送到钱莉面前去。
第二天,他得知了钱莉被停职的消息,为了不让钱莉的舆论拖累公司,管理人的决定冷血又睿智。
夏鸣看着手机上数不清的谩骂短信和拉黑的一个又一个号码,心中很清楚,钱莉急了。
人在肚子饿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吃下面前的食物,殊不知,食物中也许有剧毒。
收起手机,夏鸣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抓了抓头发,左看看,又看看。
宿景言和森森没了踪影。
而现在不过刚到早上六点。
简单洗漱整理好,夏鸣出门去找他们。
两人在院子里,时不时还有清脆的铃铛声传进耳中。
夏鸣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一把拿过宿景言手上的逗猫棒,颇有些无语地看着还在蹦跶的小老虎。
“森森,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自己是老虎,不是猫咪。”
“可是... ...”两只爪子在肚子前面打着圈圈,“就是会忍不住嘛,这个东西上面有魔法,我一看到它就想把它抓过来。”
“这是逗猫棒,不是逗虎棒。”他叉着腰看向宿景言,“你干嘛带他玩这种东西?”
大早上的不睡觉,就为了玩玩具,还是猫咪玩的玩具。
“嘿嘿嘿~爸爸,你肯定想不到吧... ...”
“森森!”宿景言黑着一张脸打断森森还没说出口的话。
“父亲他和我说好了,他先给我玩,等我玩十分钟,就换他玩~”小老虎的嘴那可是比机关枪还快的,哪里会轻易被宿景言轻飘飘的低吼吓到。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虎晃了晃脑袋,头顶的小耳朵也跟着晃了晃,下一秒就不见了。
柔软的头发瞬间塌了下去。
“夏鸣!!!”一声怒吼从客厅里传来,惹得三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阮杰手上拿着一个邮政的包裹,最上面一层的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已经被抓得皱巴巴的了,看起来就是张没用的废纸。
“啊,大早上的,烦死了。”
本来起得就早,现在还被阮杰魔音穿耳,夏鸣的心情更差了。
看着阮杰,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阮杰快走了几步来到夏鸣面前,瞪着眼珠子问。
“什么什么意思?”夏鸣翻了个白眼,“你不识字啊,九年义务教育没接受过?”
他当然接受过义务教育,而且学历还不低,但他就搞不明白了,夏鸣居然寄了律师函给他。
律师函的内容还是要和他争夺小霖的抚养权。
“你凭什么领养小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小霖是我儿子!你是个外人!”
夏鸣在他面前连亲戚都算不上,他实在不懂,这样的人怎么敢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之前隐约有预感,但律师函真到了他手上的时候,阮杰还是忍不住生气,想要把夏鸣千刀万剐来泄恨。
“我告诉你,小霖的抚养权我不可能让给你,法院我也不会去。”
反正马上综艺就结束了,到时候夏鸣总不可能追去他家里。
“没想到堂堂一个大编剧,居然这么没有常识,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话。”宿景言奚落的语气更是扎破了阮杰自以为是的自尊心,“你不知道吗?如果你不出庭,到时候法院的人会直接去调查,按照调查结果来宣判。”
也就是说,不管阮杰出庭与否,他都逃不了,这张律师函从他打开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必须出庭。
“夏鸣,你怎么这么坏,你的心都黑了吧?”
面对阮杰的无能怒吼,夏鸣并没有生气,只是点头笑道,“可是小霖偏偏就喜欢我这个坏人,你呢?你又是什么?一个笑话罢了。”
阮杰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干涸的嘴唇因为动作太激烈早已经裂开,血珠子就这么滴了下来,染红了唇色。
“你们两个给我记着,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这是最无能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话,他们找不到任何赢的希望,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报应”两个字身上。
他攥紧拳头,一拳头打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墙壁纹丝不动,他的手却已经是鲜血直流,毫不顾及自己的主人此时是何种心情,像个得意的小人,乐此不疲地往外冒。
森森吓得躲到了夏鸣身后,抓着他的裤脚,只敢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你这样回房间会吓到小霖的。”
森森的提醒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不仅没有起到作用,还让阮杰把他当成了怒火的出口。
“你也是个坏人,和你爸爸一样坏,你们像是小偷一样,试图偷走小霖本来幸福快乐的家庭。”
阮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起话来舌头都是大的,除此之外,眼神也有些涣散。
夏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能让他说出“幸福”这两个字,但是夏鸣知道,阮杰才是无药可救的那个人,他本可以选择给小霖更好的家庭,更多的关爱,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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