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不知道要尊重小朋友的个人意愿吗?”森森呲着牙,不停地控诉苏扬的“罪行”,“你这样是不对的,快点把我放下来啦,不然一会儿我告诉父亲,以后什么游戏的内测名额都不给你了。”
苏扬身体僵住,过了几秒才吐出一口气,假装自己没听到,抱着森森的手紧了几分。
这短短几秒钟的路程,苏扬的心路历程确比上台打比赛还要复杂。
森森挥舞起了小拳头,朗声说:“我真的要生气了!我要报警了!”
这苍白的威胁对苏扬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把直播间的观众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是懂得怎么威胁人的。】
【苏扬,你怎么回事?快点放开他,不然一会儿警察叔叔来抓你啦。】
【哈哈哈好好笑,他们两个人年纪加起来不会超过十岁。】
【苏扬小时候肯定也是个混世小魔王吧。】
苏扬并不在意森森对自己的威胁,眼睛紧紧盯住了森森的脖子,帮他把衣服往上拉了拉,难得用近乎冷漠的语气说话。
“别动。”
森森立马像蔫儿了的茄子,失去所有活力。
刚刚的苏叔叔有点可怕,他心里悄悄咆哮道。
房间门敲了不下十次,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森森试探地说道:“你看吧,说明现在我不适合回房间,快点放我下来啊,他们都破产了,我马上就赢了。”
苏扬皱着眉,虽然不清楚森森脖子上的花纹是怎么回事,但下意识就就觉得不应该把这个秘密暴露在观众眼前。
他缓缓抬起手,抓住了门把。
还没来得及拉下门把,门就开了。
开门的人是宿景言,他穿着蓝色浴袍,头发还在滴着水,一看就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苏扬不禁觉得有点奇怪,宿景言回房间快两个小时了,不可能现在才洗完澡吧。
看到宿景言身后的夏鸣时,苏扬心里逐渐明朗了起来。
夏鸣脖子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吻痕,嘴唇也比平时看起来更加饱满。
苏扬连忙说:“抱歉抱歉,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事,进来吧。”
虽然夏鸣说没事,但苏扬能感受到宿景言身上强大的气场,他周身笼罩着一层黑雾,而这黑雾是由怨气化成的。
苏扬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森森一见到宿景言这样子,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立马乖巧地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塑造一个乖宝宝的人设。
等苏扬进屋,夏鸣给他倒了一杯水,才不慌不忙地问:“你有什么事情?”
浴袍系得不紧,夏鸣又不注重坐姿,手往扶手上一搭,翘起了二郎腿。
胸肌若影若现,光滑的双腿更是露出了一大截。
宿景言黑着脸把他拉走:“你去里面把衣服换了。”
夏鸣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后笑着进了里间。
宿景言坐在沙发上,依旧在为苏扬打断了他的鸳鸯浴感到不满:“你找我们什么事?”
“你们房间的摄像头关了吗?”
“关了。”
“是这样的,我刚刚看到森森的脖子上有点奇怪。”
宿景言招了招手,把小老虎叫到自己面前,脖子上面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虎纹。
宿景言明白了苏扬此行的目的。
这件事很复杂,他们的存在,本来应该是个秘密,但小老虎没办法控制住体内的激素,这才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露出了虎纹。
他斟酌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苏扬,又担心苏扬要是知道了,对他们造成影响。
“他脖子上有类似于老虎的花纹一样的东西。”
小老虎僵硬得下一秒就能变成木乃伊,机械地转过头看着宿景言,担心他会生自己的气。
来参加节目前,爸爸就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露出耳朵和尾巴,也要控制好不能让自己身上的花纹跑出来”。
这下事情糟糕了,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会惹夏鸣不开心。
要是夏鸣生他的气,不知道会不会就不喜欢他了。
小老虎的脑子里脑补出了一场夏鸣一气之下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的戏码,越想越伤心。
他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眉毛拧成了疙瘩。
“他脖子上的花纹是我用贴画上去的。”夏鸣一边扣纽扣一边说道,“是老虎花纹,很像真的吧?”
脸上的笑容不像是在撒谎,轻松的语气也容不得苏扬怀疑。
“之前我买的时候,卖家告诉我只要身体温度升高,花纹就会跑出来,没想到是真的。”
夏鸣看着苏扬,不愿意错过他的每一个眼神,察觉到他眼里还有几分茫然,夏鸣快步走到宿景言身边,“看样子,你应该是被吓到了,其实我也帮宿景言贴了,你要看看吗?”
宿景言看着苏扬,生怕他下一秒就说句“要”。
夏鸣却完全不担心,他把手搭在了宿景言的肩膀上:“你也知道,我和宿景言虽然结婚时间不短了,但是吧,夫夫感情特别好,就是在某些方面,也有一些特殊的小癖好,你能理解吗?”
苏扬嘴角抽搐着问:“你们的小癖好,那为什么森森脖子上会有?”
“这是给小孩子用的,本来是买给他贴的。”宿景言拉着夏鸣的手,眸光温柔地能挤出水来,“你应该也知道,三十来岁的男人比较... ...热情,夏鸣也不例外。”
苏扬尴尬地笑了笑,脸瞬间就红透,闹出这么大个乌龙,他也不好意思再留在他们房间,连忙起身告辞。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我没弄清楚情况,那我先走了。”走到宿景言身边,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宿景言肩膀上,轻声说道:“哥,注意身体啊。”
宿景言倒是高兴了,夏鸣在旁边差点没吐血。
苏扬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情绪可以写出一本小说来,最后勾唇笑了笑,离开了他们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下一秒,夏鸣瞬间变脸:“笑笑笑,笑什么笑,带森森洗澡去!”
想象中的责骂并没有到来,森森疑惑地看着他:“爸爸,你不骂我吗?”
“我骂你做什么?比起你,其他人更应该骂。”说话时,他还不忘瞪了宿景言一眼,“什么三十来岁,我才二十七!男人至死是少年没听过啊!”
实在气不过,他脱掉拖鞋,在宿景言结实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老婆生气了,宿景言也自然不敢往枪口上撞。
抱着森森洗澡去了。
头顶满是洗发水的泡泡,森森享受着自己的专属按摩的同时,还不忘问宿景言:“父亲,为什么爸爸说我的虎纹是贴画苏叔叔就信了啊,而且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没有听懂。”
“你不需要听懂,只要记住,以后要小心一点,不要太激动,苏扬比较... ...单纯,会相信我们说的,要是被其他人发现可是很危险的。”
“好,那为什么爸爸没有生我的气?”森森用手在头顶抓了一把,两只小手圈起来,吹出了个香香的大泡泡,“我还以为他会气得离家出走呢。”
“你要是把他气得离家出走了,我就把你扔到大山里。”
“我可是你儿子!”森森站起身来,气愤地叉着腰。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父亲永远是站在他这边的,怎么最近老是在向着爸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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