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重病?
房门打开,墨尘走了出来,二人一并出了杜府乘上了来时的马车。
马车里,杜清远看向墨尘终是问了出口。
“是因为昨日救娘,所以……”
墨尘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别担心,我自有法子。”
不多时马车在墨王府门口停下,刚到门口便有黑衣卫过来和墨尘说些什么,之后他便匆匆离开。
“王爷!”
杜清远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墨尘却早已走远。
“公子,您没事吧。”
见杜清远回来,阿宝,狗蛋,熊震天,翠花,宝珠都围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凉亭里,杜清远坐在石凳上,听着狗蛋说他刚得到的消息。
“昨日王爷带着北屿军闯入广宁宫,气得太后当场晕厥,这件事情天一亮便在整个南城传开,大家都说墨王的病好了,打算做第二个武王,威慑朝政!”
“这是危言耸听。”杜清远蹙眉。
“可不是吗,咱们王爷好好的,威慑哪门子的朝政,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传开,方才宫里来人让墨王去一趟,王爷想必现在已经入宫了。”
“宫里来人了?”杜清远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吗,还是皇帝身边伺候多年的徐公公。”狗蛋说道。
杜清远站起来,面目沉重。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与此同时,南城皇宫金銮殿内。
皇帝坐于龙椅之上,下方朝臣争执不休,争执的内容便是昨日墨尘带着兵马闯入广宁宫的不适宜。
“他这是造反!”这位是太后的旧部老臣。
“未经允许带着兵马闯入皇宫,这是蔑视朝廷,蔑视皇帝!”
“这些年若非有皇上替他找那些珍贵的药材,墨尘早就没命了,如今病好了,这是翅膀硬了,想谋反!”
“这位大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墨王这样做也是事出有因,皇上得先去查清楚再做定夺。”
“毕竟墨王手里可持着虎符,北屿军惹不起。”
“难不成就因为他手持兵权,就只能任由胡作非为?今日是带着兵马入太后的寝宫,下次是不是就得闯入金銮殿了!”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皇帝的脸,也慢慢的沉了下去。
“墨王到。”
高亢的声音响起,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在诸多朝臣最前方的赵懿勾起唇,看向门口。
来了!
男人身材修长,一头墨发竖起,身着黑色玄服绣金龙的朝服,腰间别着一把一看便不同凡响的长剑。
胆敢带剑上朝的,怕也只有墨尘了。
漆黑的眸子扫视一圈,凌厉的目光带着慑人心魂的寒意,只一眼便让人心中生出惧意。
“墨尘参见皇上。”
两手抱拳轻轻一叩,却并不跪拜。
一时间朝堂上又是一片议论之声。
皇帝看着立在大殿之中的墨尘,眯着眼睛,带着几丝疑惑。
他的病已经好了?
就算好了,也不过是个病秧子而已,能起得了什么风波,何不利用这一次乘机将他手里的兵权夺走。
“墨尘,你可知罪!”
一见面,皇帝便怒声问罪,意图已然很清楚了。
“还请皇上言明,本王有何罪?”
“大胆墨尘,你带兵闯入广宁宫,还不认罪!”皇帝震怒。
朝中太后的旧部老臣面露幸灾乐祸的样子,墨尘久病,朝堂上并无人脉,故此朝中上下无人帮墨尘说上一句。
面对这种劣势,墨尘淡淡的扫了一眼,并不慌乱,字字清晰 。
“万事都讲证据,皇上说本王伤了太后可有人证物证?再者,先皇有诏令,父王以及未来继承王位子嗣手持虎符都可随意进入皇宫,本王不过是入宫接岳母回家,至于太后为何发病倒下,皇上应当询问太医……是不是皇上亏待了太后,让她孤寡老人独居冷宫的缘故,若不然,太后何故将本王的岳母接到宫中解闷?”
此话一出,朝中一些旧臣脸色变得难看。
太后在朝中人脉甚广,这些年垂帘听政朝中亲信明里暗里隐藏了不少。
哪怕皇上已经剔除了一些,却还有极少部分位高权重根深蒂固的老臣。
太后将刘氏带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若深究起来,谁也捞不着好。
皇帝面色难看,将太后打入冷宫已经引起了一些老臣不满,若他们利用此事让太后搬离广宁宫又是一桩头疼之事。
三方人同时选择了沉默。
倒是让一直看热闹的赵懿高看了墨尘一眼。
三言两语便将太后与皇帝都牵扯进来,墨尘果然不简单。
见无人说话,赵懿走上前,躬身道:
“父皇何不等太后醒来,再去询问,这样便可知晓前因后果,只是……”
他看向墨尘,看似温和有礼的额首。
“墨王带兵惊扰是事实,这般闯入广宁宫实属不对,不如墨王将虎符交出来,由父皇代管,以证清白。等太后醒来说明事情缘由,若此时与你无关,便再还给你,墨王觉得如何?”
二人的目光交汇上,一道无形的暗芒闪烁其中,墨尘冷若冰霜,赵懿一脸和煦的微笑。
“诸位大臣觉得,老三的提议如何。”
皇帝冷笑,只觉老三越来越懂事了,再看那唯唯诺诺的太子,愈发便不顺眼。
朝中臣子纷纷上前。
“臣附议。”
“臣附议。”
朝堂上所有的臣子纷纷附议。
赵懿一句话便逼得墨尘不得不交出虎符,却在这时,一声清朗悦耳的声音从殿外响起。
“我反对。”
第109章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打赏加更)
金銮殿门前立着一个少年,他五官清秀,如墨如绸的发丝半束,身着素色白袍,容貌稚秀,眉宇间透着一种不凡的气质。
“这不是杜家的杜公子,杜清远吗?”
有人认出了他。
此话一出,朝堂上便是一阵唏嘘。
“墨王将自己的男妃也给带来,这是嫌朝堂还不够乱?”
“刚刚说反对提议的人是他吧,噗,该说他不知场合,还是说他愚蠢找死,擅闯朝堂可是死罪!”
听着议论之声,看着步步走来的杜清远,墨尘一脸不可置信。
他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留在王府才是吗,怎得来了皇宫,他去阻扰,杜清远摇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见他进来,皇帝震怒。
“朝廷议政之地,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闯入,来人,将私自闯入之人擒住。”
御林军进入大殿,正要拿下杜清远,却见,杜清远将一枚象征着武林盟主身份的令牌举起。
“先皇曾经下过诏令,持有次令牌者,可谋政,可为官,可进入皇宫,与大将军享有同样的待遇。”
“你是,盟主!”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杜清远两手环胸,学着墨尘斜勾起唇角,“如假包换。”
顿时,全场静寂无声,没有人再敢对杜清远质疑,此刻他们看杜清远的眼神从鄙夷到了现在的惊诧,隐隐还透着半丝恐惧。
刚刚说出那番话,得罪了杜清远,会不会被他记仇,让江湖上那些门派杀手来杀他!
杜清远故作凶狠的扫视一圈,直吓得方才还满嘴不饶人的官员闭了嘴,再看向一脸惊诧的墨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没来迟吧。”
墨尘宠溺一笑。
“来的刚刚好。”
见二人这般视若无睹的‘秀恩爱’赵懿那张和煦如春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杜公子,就算你是盟主,可朝堂大事,我想您也插手不了吧。”
“谁说的?可是皇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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