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将门带好,肩膀一松说:“寒栖不在里面,继续找。”
大家不动,用一种分外心疼的目光看着他,表示雄性哭吧哭吧不是罪,在场的都是心腹和自家人,不会把这事传出去的,装什么刚强?逞什么能呢?
狗腿子部下张开双臂,准备安慰一下自家指挥官:“来,抱一下。”
“抱你妈!”邦德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稀里哗啦倒了一大片。
他压抑着情绪,开始细细盘问……
送寒栖来休息室的两名警卫:“带路的说您在里面等着,我们就没疑有他,寒栖进去后,我们一直在这守着,没见他出来,也……也没听到他反抗或是见有别的什么人进去。”
那个在光梯口传话,把寒栖和两名警卫引到休息室门口的兽人则说:“让我传话的兄弟说您在这间休息室里,让我把寒栖叫来,我就去了。”
邦德长眉紧皱:“谁让你传的话?”
接下来又是一番指认,都是大官指小官,一个传一个,中间有几个喝的不省人事的,线索便断了。
这很明显就是一场阴谋,邦德暂放一边,当务之急是先把寒栖找出来。
他烦躁的抓抓狮耳,闭眼深呼吸后,将军帽扔给部下道:“让人去进出口守着,任何可疑对象都不要放过。以这里为中心展开地毯式搜索,尽量不要惊动宾客。”
邦德亲自带队,离开时斯辰拉住他的袖子问:“那,那巴图哥哥在里面吗?”
邦德:“……”
斯辰嘴巴一瘪,眼里顿时泛起一层泪:“和他在一起的是谁?”
这次邦德没拦住,不一会就传来了斯辰的尖声叫骂:
“啊啊啊啊!巴图你混蛋!佩达西!你这只贱狐狸!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
空中花园共分为上下三层。一层是宴会厅和休息室;二层是娱乐场所和休息室;三层是全封闭式厨房,今晚招待客人的美食好酒都由这里送出。
邦德带着人将整座花园翻了个底朝天,黎明天亮时,依然毫无所获。
第五轮摸查开始前,邦德再次回到了寒栖消失的那间休息室。
屋里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水蜜桃香,那是佩达西信息素的味道,裹杂着疯狂*欢后的麝香味。就算开着空气循环系统,也驱除不了那股浓烈的扑鼻味道。
邦德戴了预防信息素干扰的面罩,行至屏风处时依然能听到床上微微传来的抽*响动。他皱了皱眉头,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床上精疲力尽的巴图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被疯狂求欢的佩达西也早已没了声息。
真是比磕了兴*剂还要兴奋……
邦德长鞭一甩,将床上已经失去神志的巴图卷到地上,又扯了块窗帘从屏风后丢过去把他和床上的佩达西盖好,叫了医护进来送他们去医院后,在屋子里仔细转了一圈。
最后连床底下都找过了,依然没有寒栖的影子。
总不能凭空消失不见吧?
邦德再次询问了之前在门口守着的两名警卫,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寒栖自进去这道门就没出来过,期间也没有任何别的人出入。”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邦德单手叉腰挠挠耳朵,仰头时忽然愣了一下。
——窗前距离地面五米多高的位置,少了块玻璃。
之前邦德光顾着低头找了,现在仰着脑袋细瞧,才发现墙上有个不明显的脚印!
他长鞭一扬,又击碎一块玻璃,踏着风凌空一跃往外一翻,就瞧位于楼层看不见的隔断处,他心急上火找了一晚上的小冤家,正悠哉悠哉的滚在一堆空酒瓶里,抱着一个半米多高的酒桶正仰着脑袋“咕嘟~咕嘟~”没命的往里灌!
邦德“砰!”的捶了拳玻璃。
正专心致志开心喝酒的寒栖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的双肩一耸,酒洒了一脖颈。
他低头猫一样的舔了舔自己胸前的衣服,慢悠悠的一转头,就瞧一只巨大无比的狮子头隔着玻璃趴在自己身后,正龇着四颗犬牙叽里呱啦的冲自己咆哮着什么。
看嘴型,好像是——
“&@%<*^草你妈!”
·
邦德把寒栖从四面封死的隔断处提溜出来时,他抱在手里的桶已经喝光了,连带厨师长核对了一晚上的酒水名单,一并有了结果。
邦德骂骂咧咧的一手提着寒栖的衣领,一手打他的屁股。明明都要被他气炸了,偏寒栖一点都不怕他,双手抱着一瓶酒,哼哼唧唧死活都不愿意撒手。
邦德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反正瞧寒栖那圆滚滚的肚子,说是怀胎四月也有人信。
“把手里的酒给老子扔了!”
寒栖双眼又黑又亮,撩起衣摆就将酒瓶子揣进了怀里,蜷着手脚在兽人的爪子里转了个圈圈,背对他后,小心翼翼的拿出酒瓶瓶,连瓶塞都没来及开,着急忙慌就往嘴里塞。
“你他妈的!”邦德一把夺过,在寒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还没来得及教训他,雌性到先和他闹了起来。
喝了酒的寒栖显得异常兴奋,对比平时像变了个人似的,活力满满的攀着邦德的身体一个劲的和他要酒喝,不给,就咬他!
邦德夹着寒栖登上飞船,担心他饮酒过量加重病情,早早就通知了医疗队在府邸等着。
一路上他被寒栖闹腾个不停,打又舍不得,骂也没用,讲道理更是说不通。
寒栖骑在邦德的大腿上一个劲的在他身上乱蹭,在酒精的刺激下,勾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巴,不知深浅和他一个劲的闹:“酒,酒,酒,我要喝酒,喝酒,给我酒。”
邦德被他惹得浑身起火,狠狠将他往怀里揉了一把,意味深长的妥协道:
“好好好,给你喝,给你喝,但那酒的开瓶方式很特别,得用你的嘴巴一点点的*出来,才有的喝,明白?”
第53章 他的一诺
寒栖双目漆黑,亮晶晶的盯着邦德,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邦德松了*带教他。掌纹与褶皱相触的一瞬间,邦德在寒栖的耳边呼出一口灼热的酒气,手指捻着寒栖脊椎骨上因过度消瘦而非常明显的珠子,一节一节的下滑着说:
“意思就是这东西你得搁到嘴里好好品,你对它越是温柔耐心,它回报给你的酒液就越是醇厚浓香。
就像你吃棒棒糖,你想知道它是什么味儿,有多甜,你就得含住它,用舌头或轻或重的舔着、卷着、吃着,分泌唾液把它融化……
只一点,千万不能用牙齿磕碰它,要不然糖果会碎,它一疼,就不甜了……”
寒栖眨眨眼,有点疑惑:“糖也会疼吗?疼了就不甜了?”
邦德郑重其事的点头,“当然啊,万物有灵,棒棒糖被牙齿欺负了,当然会痛痛哦,都那么痛了,怎么甜的起来呢。”
“……”寒栖从桌下堆放零食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棒棒糖,因为另一只手被占用着,所以只能用牙齿撕了包裹在外面的糖纸,含在嘴里“啵!”地一嗦后,又塞到邦德嘴里转了转,歪头问他:“什么味儿?”
邦德嗦了一口,“么~”地亲在雌性嘴上:“一股子你的口水味儿。”
寒栖认真状:“甜么?”
邦德咂咂嘴:“跟吃了蜜似的。”
“喀嚓~喀嚓~”
寒栖将嘴里的棒棒糖一点点嚼碎后,忽然嘴对嘴的喂了过来——
喝了酒的雌性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话多,主动,只可惜不懂得如何撒娇勾引人,就那么傻兮兮的伸着舌头,直勾勾的用眼睛盯着兽人,让他自己去吃。
可怎么说呢,雌性那张美艳的脸太过冷淡了,做这种事虽不显得很色情,但总有种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满足感。
邦德有些幻灭的看着他,等不及的寒栖直接用手扣住了邦德的下巴,非常强硬的喂了进去不说,还用舌尖往里扫了扫,抿唇很是认真的说:“糖疼了也是甜的。”又补充一句:“别把我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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