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轻哼:“哪儿呢?”
邦德长叹:“这不是正在给你呢么。”
寒栖笑他:“不是还要去元帅那里吃饭?”
邦德也笑了:“饭哪有你好吃。”
寒栖咬住他的下唇磨磨牙:“轻点。”
邦德眼睛微弯:“放心,不会让你下不来床的。”
·
邦德言而有信,说自己下午的时间都归寒栖,还真就一下午没挪窝。
晚上从元帅那里吃完饭回来时,知道狮子父亲来了死亡之海的战南风也过来打招呼,拿了不少上等的珍珠、珊瑚等做礼物。
狮子父亲对那些东西没兴趣,抱着崽崽一门心思的培养祖孙感情,对南风的态度着实冷淡的可以。
南风状若不觉,该走的礼数走完后,终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斯辰还好吗?”
一直对他冷处理的狮子父亲终于给了南风一个眼神,不是正眼,而是带着高高在上的不屑与鄙夷,冷哼一声道:“你们很熟吗?斯辰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寒栖有点尴尬的看脚尖。邦德用尾巴圈着寒栖的腰,抱臂看戏。
南风不卑不亢,坦荡无比道:“不瞒您说,我和斯辰在谈恋爱,还私定了终身,确实是熟到可以叫名字的那种关系。”
狮子父亲终于正眼看向他,不怒自威道:“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第158章 暴雨前夕
战南风成功惹恼了狮子父亲,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咧着一嘴白牙道:“不敢骗您,实话实说而已。”
狮子父亲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先是拐走自己儿媳和亲孙孙,后又蛊惑了自己掌中宝的雄性。冷哼一声抱着崽崽起身走人。
邦德薄唇轻勾安慰南风:“别灰心,我父亲他老人家平等的看不上每一个对斯辰怀有觊觎之心的雄性,在他心里,斯辰最好的婚姻是做帝国的皇后,你这个区区死亡之海的领主,还需要继续努力呀。”
邦德说话的时候,用尾巴圈着寒栖的腰身一个劲的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扯,生怕南风不知道他俩是一对似的。
南风并不在意狮子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与看法。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只用鲛珠雕刻而成的胡萝卜耳坠,交给寒栖道:“你回了主星帮我把这个给斯辰,告诉他我一切都好,等有空了,我就去看他。”
寒栖点点头,接过道:“嗯,我记下了。”
南风还想再说点什么,邦德推他道:“行了行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出去,出去。”
被邦德圈在尾巴里,差一点就要被邦德拴在裤腰带上的寒栖:“……”
邦德将南风推出门外,“啪!”的甩上门拍拍手,将寒栖揉进怀里哼一声道:“你是我的,以后不准和他说话,听见没有?”
“……”寒栖:“你几岁了?”
邦德:“你猜?”
寒栖:“怀尘未满三岁,也没有你这么幼稚。”
邦德低头吻住寒栖的唇:“你只说,依不依我?”
寒栖点头啊点头,握着邦德的簇绒狠狠揉捏一把,哄崽崽似的哄他:“依依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邦德笑逐颜开,用鼻子蹭过寒栖面颊,含着他的耳垂问道:“要不你也打个耳孔,我也送你耳坠子戴好不好?”
寒栖摇头:“不要。”
邦德:“为什么?”
寒栖:“不喜欢。”
邦德啧一声:“你瞧人家别的雌性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多漂亮,再瞧瞧你,素净的好像死了兽主。”
寒栖瞪他:“那你去找别人。”
“不要,”邦德抱着寒栖轻笑道:“我们寒栖最好看,不打扮也赛他们十条街,打扮起来不得让他们自卑死?”
寒栖不想理他的油嘴滑舌,捏捏他的鼻子问:“你给我好好说,除了这张脸,你还喜欢我什么?”
不是寒栖敏感,是邦德对于一切颜值高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这只暴暴狮日常里的吃穿用度都顶顶精致,连厕纸都是镶边压花的。
寒栖长了一张完美踩中邦德审美的脸,用邦德的话来说,寒栖简直就是长在了他心窝窝里的雌性,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完全就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
而寒栖并不为此沾沾自喜。
在他看来,漂亮的皮囊只是披在白骨上的一层皮,一个人最没用的,就是脸。尤其他是一个男人,如果他全身心投入的感情只是用脸维持的话,寒栖会觉得很可笑,并且很伤自尊。
寒栖不知道,当岁月老去,当年华不再,邦德的爱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热烈?
寒栖对自己不自信极了,想着邦德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的脸?还是征服欲在作祟?
邦德笑问他:“喜欢脸还不够吗?”
寒栖蹙眉:“你说呢?”
邦德啧一声,摸着下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片刻后开始抓耳挠腮,拉着尾音有些为难的自言自语道:“让我想想啊~除了脸,我还喜欢你什么呢?”
寒栖很是警告的看着他。
邦德苦着脸,好似除了脸,真的再也找不到寒栖的优点了。
寒栖一下子就恼了,甩手道:“今晚你睡沙发!”扭头进了卧室,推着跟过来的邦德不准他进来。
邦德用脚踢上门,双手搂着寒栖的腰,勾唇轻笑道:“不是吧,真生气了?”
寒栖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生气,更加用力的推他,被邦德直接扛起扔到了床上。
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像是落入到柔软的棉花里。
寒栖身子上弹一瞬,接着被邦德修长有力的身躯压倒在床中央,受力深陷中,寒栖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狠狠晃了一下,下意识推住伏在他身体上方,像座山似压得他出不上气来的邦德,喘息着溢出几个字:“别碰我~”
邦德死死的压着他:“就碰,就碰,你是我的,不给我碰,给谁碰?你说个人出来,看我杀不杀了他。”
寒栖偏过头,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邦德翻个身,和寒栖互换了下位置,抚着他的背道:“你看看,逗逗你,还生气了。”
寒栖闻言更加生气,隔着衬衫一口咬在邦德的肩膀上,像是逮到肉的狼,见了血也不撒口。
邦德受疼紧绷了一下肌肉,接着意识到什么,忙让自己放松下来,免得伤到寒栖的牙齿。
他一手抱紧寒栖的腰,一手扣着寒栖的后脑勺,闭眼有些享受到:“宝贝用力点,好爽~”
“……”寒栖松口舔舔牙齿上的血,皱眉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邦德点头,扣着寒栖的后脑勺吮吸他唇齿上的血,喃声道:“爱你爱到发疯的病,你知道怎么治么?”
寒栖闭眼回吻他,再次追问他:“爱我什么?除了这张脸。”
这次邦德不敢逗自家小暴脾气的雌性了,边和寒栖接着吻,边脱着寒栖的衣服道:“来~宝贝,夜这么长,我们盖着被子慢慢说。”
但无论邦德和寒栖说多少甜言蜜语,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寒栖的是——在与他耳鬓厮磨的每一个良夜之前,孤枕难眠、夜夜梦魔的自己,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
邦德好久没有做噩梦了,当他又一次从久违的梦魔中惊醒时,在梦中离他而去的寒栖正眉目恬静的枕在他的胸膛上,手也还放在他的那里,虚虚的抓着。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大概是累着了,还轻轻的打着鼾。
邦德抱着怀里睡得十分安稳的寒栖平复呼吸,听得窗外响起几声闷雷。他擦了把头上的汗下床,拉开窗帘眺望黎明时分的海平线。
——远方即将竣工的黑色防御墙上,压着黑沉沉的云和闪电,像是随时都会砸下来一样。
要下雨了……
暴日期也快要结束了。
邦德拉住窗帘轻呼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洗漱穿衣,离开前将室内温度又往高调了调,为寒栖盖好被子亲了他一口,这才拿起军帽出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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