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偏头躲开邦德步步紧逼的吻,呼吸紊乱道:“我有话和你说!”
“嗯,”邦德体贴的松开寒栖的唇,含住他微微泛凉的耳垂:“你说。”手上抓住寒栖在厮磨间松垮的裤子,稍稍用力一扯,便露出了半边咯人的胯骨。
寒栖屁股一凉,忙扭着身子挣扎:“你先放开我!”
邦德不说话,骨骼下压将他拥的更紧。
壁炉里的那簇火苗努力的燃烧,静静的看着他们,摇曳的火光在气流的带动下迸发出几粒火星,如烟花般噼啪炸裂,发出轻微的爆响。
邦德用手拂开那不识趣差点溅到寒栖发丝上的火星,修长手掌抚上寒栖的面庞,带着薄茧的手指巡视领土般,从寒栖白腻美艳的面庞一点点下滑至他的下颌处,在寒栖弧度优美的脖颈处流连一瞬后,撇开碍手的衣领,解开他的扣子,探唇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寒栖发颤的肌肤,问他。
“你不想吗?”
“寒栖,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寒栖说不出话,努力扯着自己快要被撕烂的裤腰,红着眼睛摇头说:“邦德,做*解决不了问题。”
邦德一愣,随即更加狂暴起来。
“邦德!”寒栖衬衫剥落,裤子也被脱至腿弯。
他奋力推他,推搡挣扎中,邦德双目赤红仍不知悔改覆在寒栖上方,与他四肢纠缠,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
邦德犹如磁铁般吸附着寒栖,额角隆起狰狞的青筋,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问:“为什么不行?”
寒栖如实回答他:“因为我不想重蹈覆辙!”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邦德红着眼睛,怒吼着质问他:“非得老子跪下来求你才行吗!你他妈难道就没错吗!我已经不计前嫌认了错!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
这个一言不合就发脾气的暴暴狮!
寒栖“啪!”的在邦德肩膀头子上打了一巴掌:“你再凶我一句试试!”
“……”邦德龇牙咧嘴,尾巴都气的炸毛了,偏又想和寒栖好,下颌紧绷胸膛一鼓一鼓的,委屈巴巴的不作声了。只眨巴着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要掉眼泪给寒栖看。
寒栖真是怕了邦德。
诚然先前他话赶话的故意说了伤害邦德的话,存了报复邦德的心,但刚才看到邦德掉眼泪的那一刻,寒栖心疼了,后悔了,一点都没有报复成功的愉悦。
因为爱着他。
所以伤害他的时候,自己也会觉得很受伤。
寒栖抬手抚上邦德的脸,用手指轻轻碰触他湿润的眼尾,明明自己都止不住的吸鼻子,还要对他说:“邦德,你别哭。我……看着好难受。”
邦德有些难堪的偏过头,埋首在寒栖的颈窝里,哑声道:“我认输,寒栖,我认了。”
“我以后不吃战南风的醋了,也不再管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你以后愿意想着谁就想着谁,我再也不过问了,行不行?”
寒栖有生以来第一次很想大大的翻个白眼,抱着邦德狠狠在他后背捣了一拳头道:“你是不是蠢?人留在你身边,心怎么可能放在别人身上?你的身体和心难道能分开不成?”
“……”邦德:“那你选战南风!还拒绝我的求婚!”
得!
绕来绕去,邦德就是过不去当年这个坎儿。
寒栖心里也知当年的自己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沉默片刻后,也和邦德说了长久以来,一直积压在自己心里的实话:
“其实当年的我被你宠的昏了头,潜意识存了侥幸,觉得你并不会真的不要我。”
寒栖吸吸鼻子,有点难为情的说:
“我是选了南风没错,但当时我完全不认为我们会分开,我以为那只是闹别扭……而且,而且你突然和我求婚,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没想到……
这事是我处理的不好,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选南风,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当时他还被你关在牢里折磨,我怎么能不管他?
我也确实伤了你的心,但我以为我们会有长长久久的以后,我以为我有很多机会弥补你,现在回过头来看,是我想差了……”
邦德静静的听完,声音闷闷的道:“说来说去,你还是选了他,他还是比我重要。”
寒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练练嘴皮子,否则说了半天,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寒栖希望邦德能换位思考:
“我和你的父亲,你的弟弟,都发生过很多不愉快与摩擦,我有为难过你?迁怒过你?让你和他们断绝来往吗?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如果不是喜欢你,爱你,在意你,知道他们是你的至亲,是对你很重要的人,我为什么要忍受那些委屈与无妄之灾?我又不是受虐狂。”
“……”邦德掰转寒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小声说:“可你和南风没有血缘关系。”
寒栖无奈一笑:“你看,你还是在意,所以我们没办法和好。”
邦德有点急了:“那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给我多一点的爱,多一点的体贴,多一点的温柔,让我有满满的安全感,不再疑神疑鬼吗?”
寒栖是个情绪内敛的人,本身就情感淡漠,他做不来温柔小意的甜甜人妻。在财力、地位上,又与邦德存有断崖式落差。除了一颗毫无用处的真心,完全无法与邦德等价交换。
寒栖能给邦德的太过有限。
他问邦德:“你希望我怎么做?”
邦德:“首先,你得证明你真的喜欢我,爱我。”
寒栖看着他:“怎么证明?”
邦德腰身下沉,一蹭一蹭的说:“让我进去……”
第116章 互诉衷肠
做.爱确实是亲密关系的证明,可做.爱,解决不了寒栖与邦德之间的信任危机。
寒栖也想和邦德重归于好,但他不想重蹈覆辙。
他只要一想到和好后依然会被猜忌、被怀疑、被旧账重提,他就感到心累、窒息、无能为力。
而且……
他也不想邦德委屈求全。
他希望邦德和自己在一起是开心的、快乐的、幸福的。那样骄傲耀眼的狮子,着实不该因为喜欢自己,而变得敏感、不自信。
寒栖觉得邦德热血冲动,分开、和好都在一念之间,并未真的想清楚。自己也如邦德一样,对过去的事心存芥蒂,害怕被他再次抛弃,无法敞开心扉重新接纳他。
寒栖温柔的抚了抚邦德的后脑勺,屈膝将覆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拱来拱去的邦德推翻在侧,在邦德有些受伤的目光中,化被动为主动,倾身安抚性的吻上邦德轮廓优美稍显凉薄的唇,认真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
邦德仰面躺在地上,身体上的情动在寒栖温和缓慢的话语里慢慢消散,转化成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
他单臂搂着寒栖的腰身,另一只手扣着寒栖的头,探唇不轻不重的亲吻他的面颊,低语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不出意外也是最后一个。我尽全力的善待呵护你,给予了你我所能给的全部。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你稀不稀罕,但我认为破镜重圆不难的,只要你肯给我机会,只要我肯付出努力,我们之间的裂痕,总能被一点点的,不剩丝毫的抹去。”
寒栖微微抿唇看他。
这只骄傲的大白狮子除了不信自己喜欢他、爱他,对别的事,倒是一如既往的莫名自信。
寒栖摇头,用手描摹邦德深邃的眉眼:“镜子是我们一起打破的,我也有错,我也伤害了你,我不知道别人的感情是不是会互相亏欠,但我想,我们的感情应该是双向奔赴,虽然我能给你的太过有限,但绝对不该你独自承受这一切。”
邦德拢住他的手,放在唇边重重亲吻一口:“所以要怎么做,才能和好?”
寒栖:“首先要完全的信任我,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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