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南风咬着斯辰的兔耳朵,埋首在他温香绵软的肩窝,说话的时候,口鼻里全部都是水蜜桃糜烂的浓郁香气。
斯辰饿的前胸贴后背,可他才不愿意与南风解除掉这份甜蜜的亲密关系,违心摇头,探唇去吻南风光洁饱满的额,又用手挡住他漆黑勾兔的黑色眼睛,不想给他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脸。
南风笑:“可是我饿了,怎么办?”
“……”斯辰一点都不想与南风分开,如蛇般缠着他说:“不准吃!”
“哦?”南风撑起身,用脸滚滚斯辰毛茸茸的耳朵根,不怀好意道:“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斯辰迷蒙着一双红宝石般的漂亮兔眼,迷迷瞪瞪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南风又是一声轻笑,低低的在斯辰耳边说了几个字后,嫌弃道:“笨的你。”
斯辰浑身爆红,羞耻的差点晕过去。
他十分娇羞的点点头,说人家都这样了,自然是任凭你处置嘛。在南风准备大快朵颐开吃的时候,又嘟着嘴巴推住南风的肩膀,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问:“那你,你,你有没有喜欢我?”
南风不告诉他,恶劣的挑眉:“你猜?”
斯辰不依了呢,坐地起价道:“你不说,呜~就不给你吃~”
南风扣着斯辰的软腰将他翻转,从后讨价还价的诱哄道:“表现的不好,就不告诉你哦~”
·
出去寻找进入海塔路径的邦德等无功而返,就在邦德评估强攻的可能性时,战南风出现了……
寒栖不知道南风有没有收到自己的通风报信,和他深深的对视一眼后,这才放下心来。想着既然南风已经做好了决定,想必也有了应对的方针。
此刻十分记仇的崽崽正追着邦德的脚脖子咬,一见到自家南风叔叔,立马像是找到了大靠山。
他松开自家父亲大人的脚后跟,高兴的朝着南风的怀里飞扑过去,顶着那张与邦德一摸一样的脸,用手手死死搂着南风的脖子,亲昵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家南风叔叔英俊的侧脸,奶声奶气甜甜的撒娇:“南风~叔叔~崽崽好想你哦~”
“嗯,叔叔也想你了。”南风熟练的亲了一口崽崽的脸,用手摸向崽崽乌黑柔亮的狮耳朵。
众所周知,兽人的耳朵非双亲、爱人不能摸。
像邦德,他的两只雪白狮耳,只给垂耳兔爸爸摸,连狮子父亲都碰不到。寒栖跟了他那么久,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邦德都不给他碰自己的耳朵。
而崽崽……
他眯起自己与邦德一模一样的冰蓝色竖瞳,不仅没躲,还十分享受的用手手攀着南风的肩膀,下巴轻抬,示意另一只耳朵也要挠挠。可见平日关系之亲密。
狗腿子部下心疼自家指挥官,上前安慰邦德道:“指挥官您别伤心,也别难过,最起码崽崽叫的是叔叔,没叫父亲不是?”
话音刚落。
崽崽用手手指着邦德,对南风糯糯的告状道:“叔叔~叔叔~他,他欺负我~你~打他!”
这次不等狗腿子部下安慰,邦德直接给了他个大逼兜,让他闭嘴。
进海塔的路上南风将如何搭救斯辰的事说了,重点强调:“海老六费尽心机绑来斯辰,应该是忌恨你救走巴图,想用斯辰和你换巴图回来。”
邦德蹙眉。
听闻此言的狗腿子部下等皆是齐齐一惊,“那个天杀的!不是已经被指挥官碎尸万段了么!怎么还活着?你是不是弄错了?”
南风摇头,说:“那个海老六之所以没死,好像是因为他有一半的基因来自虫族,只要心脏不毁,就杀不死他。”
谈论间众人已经来到塔顶。
被南风抱在怀里的崽崽突然开始哭喊挣扎起来,死活不愿意进那扇黑森森的大铁门。瞧那躁狂不安的模样,说是突然疯了也不为过。
邦德释放出精神力,将崽崽安抚的睡着的同时,顺势将崽崽从南风的怀里接过来,沉甸甸软软的一团,让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塔顶阴暗潮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进门就是一个圆形,类似于客厅的空间,铺着干净的沙土,架着缠了枯藤的秋千,角落里滚着几颗用草编的球,墙壁上,挂着满满的人物素描——画的都是崽崽。
部下们当即全都看向寒栖,纷纷用眼神质问他这里明明是他的老巢,先前他们无头苍蝇似的寻找路径时,他怎么一个字都不说?
寒栖不答。
邦德意味不明的嗤了声,被南风引着进了左边的一道门。里面陈设简单,目之所及只有一根挂衣服的架子,一扇比监狱牢房里还小的窗户,还有一张用石头堆起来的单人床。
邦德抱着崽崽,扫了眼弯腰铺床的寒栖,“真是好小一张床,这能睡得下谁。”
寒栖有些紧张的瞟了眼枕头,暗自祈祷邦德可千万不要发现那下面压着的东西。
一旁的南风接过话:“小是小点,不过夜里挤在一起睡,暖和。”
邦德面色一变!目露凶光噌的扭头看他!
却听南风接着刚在的话悠悠道:“我那边的床倒是比他们父子俩睡的大……”
邦德面色刚要一松。
南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又打了个补丁说:“可惜斯辰睡着呢,你就先在这边将就一下吧。”
邦德:老子真是草泥马(▼皿▼#)!
第111章 我心依旧
邦德并未如寒栖担忧的那样,去找战南风的麻烦。
虽然他心里确实很不爽,但这世上也没有谁,能比他更清楚了解海盗的凶暴与残忍。
本来邦德最好的打算是救回斯辰的命,但没想到斯辰平日里娇生惯养花瓶一个,关键时刻居然也懂得靠毁容来保全自身。更幸运的是,在斯辰成年后第一次初潮到来时,战南风从天而降救了他。
比起被海盗轮污,当然和南风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
战南风是斯辰一直藏在心里念念不忘的人啊。对于斯辰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结果了。最起码,身心受到的伤害值,是所有糟糕选项中最低的。
邦德和战南风确认斯辰只是昏睡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掉回到了肚子里。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药给战南风,让他给斯辰服下。对一口一个三哥叫着自己的战南风道:“我们年纪相仿,别叫我哥,当不起。”
言外之意自己不追究他,他也不必对斯辰负责。他与斯辰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完全没可能的。
南风听不懂兽话,连连点头说:“好的,三哥。”
他脸皮太厚,邦德懒得理会,目光定格在凿进石墙的铁链上,问战南风:“那是干嘛用的?”
南风摸着鼻子,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从先前崽崽的反应,以及链铐的粗细大小来看,邦德大概也能猜到那铁链是给谁用的。
他转头看向为崽崽掖着被角的寒栖,用质问的语气,说出肯定的话:“你居然把我的崽子当狗拴!”
狗腿子部下忙叫:“狗也不能这么拴啊!”
寒栖抿唇没做声。
南风忙和邦德解释说:“三哥,这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刚来那会儿,海盗和兽人正是闹的凶的时候,小家伙长到一岁的时候化了型,一爪子就能把门刨烂,我和寒栖早出晚归怕他乱跑,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不过现在已经不拴了,不拴了昂~”
“闭嘴!”邦德将手指从战南风的鼻尖移到寒栖的脑袋上,厉声道:“老子当你多大能耐!就这么点破本事还敢带球跑!看老子——”
“哎~三哥,三哥~”南风将气势汹汹往寒栖身边冲过去的邦德从后拦腰一抱,好声好气的劝。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生都生了,三哥你就别气了,反正事已至此,也不能再把崽崽塞回去是不是?其实拴崽崽这个事,寒栖也可不愿意可心疼了,理解一哈~理解一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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